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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风墨白初见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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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游太虚的风墨白自然是瞧见正前方一尺远的小泥坑,吧唧一声一大片泥点子就和他的飘逸白衣来了个亲密接触,有了一丝山水泼墨画的韵味。回过魂的风墨白可不好这一口,他暼了暼已污浊的衣摆一皱眉嘀咕道:啧,白衣什么的就是恼你脏了一丝都格外刺眼,还是浓烈些的色彩更好,即明艳好看又带着一种能遮掩一切的包容感。好好的出游兴致就这么的被一堆小泥点瞬间败光。风墨白回过头冲着晴天霹雳二人道:“今日不去观山亭了,我们打道回府。还有待会回去把本殿下那堆白色系的外衫都扔了,本殿下好好的一个少年郎,何必天天穿的跟奔丧似的瞅着都晦气。”

    也怪不得风墨白恼火,今儿个临出门前他想着自己那怕当不成女子了,穿的精神好看些总不过分吧!那曾想整个耀阳殿里竟找不出一件除却白色和天青色之外的服侍。当时他就忍不住对镜吐槽原主:“明明长的一副妖艳明媚的样子却偏偏养成了一副清高孤冷的姿态,这别扭的性子还真让人喜欢不起来。”美从来不是罪,有罪的连神颜都无法挽救的自卑。风墨白才会承认仅仅是那些泥点子刺激到了他那颗略有洁癖的玻璃心,横竖心情不美就是了。

    性子耿直的晴天听了风墨白的话又自带懵逼脸的冲霹雳小声嘀咕道:“从前殿下因厌恶他人总拿他男生女相魅脸祸世做文章,从不肯穿那些艳丽的颜色那怕黑金二色都极为排斥。终日里一席青白衣服饰以示人,以求降低他人对他颜值的关注度。殿下这回失忆怎么连喜好性情都变了不少?”霹雳抬头望了望风墨白道:“晴天,咱们殿下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又何须在意他人言语?以往殿下都是因无法修行的苦闷,才会心思过于敏感有那般做法。如今这般明媚开朗的殿下难道不好吗?”晴天顺着霹雳的视线瞧着前方边走边踢踏着小石子泄愤的小殿下,嘴角微微上扬的点了点头。

    如火的烈日高悬在蔚蓝的天空,庭院里有只知了躲藏在树枝间高歌,歌唱它寂寞如雪的虫生。耀阳殿的膳房里美食准备了一轮又一轮,有资格品尝它们的风墨白却仍窝在他的高床软枕里酣睡。只见他手脚并用紧紧的搂抱住被褥和软枕,身体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嘴角还疑似趟出了口水。那睡姿让人明明不忍直视却又因绝色的好相貌反而显得更为勾人。一只闹人的蚊子不厌其烦的围着在风墨白的耳边低诉却迟迟不下口,就像是痴恋上了他的睡颜忘了进食的本能。在蚊兄的苦心执着下风墨白终于被嗡嗡声吵醒,起床气瞬间飙至六千三,抬手一挥精准的灭杀了那只重度颜控的蚊子,如此快准狠手法让人不禁大叹蚊兄人间不值得你还是死吧!

    已经再难入眠的风墨白坐起身冲着殿外喊到:“晴天现在什么时辰了?快将换洗的衣物送进来,本殿下今日还想上观山亭玩玩呢。”风墨白因着是女穿男的缘故,连日来穿衣洗漱从不假手他人。且又极为厌烦他人动不动就下跪的举止,于是陆续遣散不少闲杂人等。如今耀阳殿服侍的人越发少了,只留晴天霹雳二人和两三个洒扫清洁的佣人以及膳房的伙计。冷清有冷清的坏处这不风墨白都扯着嗓子高喊了好几声,晴天才捧着一席红衣风风火火的跑进殿来。

    言归正传,就在被蚊子骚扰的这一日,风墨白收拾停当叫上晴天霹雳二人又往着观山亭而去。还是那条曲径通幽的林间小路打南边来了个明艳少年,一身飘逸红袍墨发衬的人似那修行千年的火狐仙,一席直达脚踝的墨发只在接近尾端处细细的扎了根红色绸带。眉心中的金色剑纹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跟在风墨白身后的晴天霹雳直感叹如今的小殿下越发美的摄人心魄了。行至转角处风墨白突然想起那日窜出来的三哥,咯咯大笑冲一旁树丛里拱手道:“不知今日可还有傻猴拦路?”等了半响树丛里也没窜出个啥,倒是晴天跟着笑弯了腰。与此同时正在皇家演武场练习枪法的风无极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又行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在小路尽头有一精巧八角小亭倚山石而建,寮寮俏俏的藏于树海间,让人远远望着好是似瞧见了满池碧色中唯一一朵盛放的红莲。他心喜的很麻溜的沿着石阶攀登而上。待到坐定亭中的小石桌上已经摆好了霹雳先行准备好的茶点。风墨白手摇折扇依栏而望,满眼的花团锦簇苍山竹翠,红墙绿瓦点缀其间。他不由得赞叹道:“好一个清心消暑去处,妙极妙极啊。”却听有人喊道:“可是四弟在此?”风墨白闻声回头正好瞧见,一身着藏青色长袍的清俊男子向他走来。走近了些便也瞧清男子的长相,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虽不似风墨白长的这般妖孽。但凭借兰芝玉树般的身姿以及如天空般蔚蓝温润的双矇,和举手投足间的尊贵洒脱。倒让整个人如水墨画般清雅俊秀飘逸非凡。

    风墨白暗自猜想这人应该就是他二哥风清扬了果真人如其名。风清扬见他回头便道:“我远远瞧着像是四弟在此,却见你穿一身红衣不敢相认,没成想还真是你啊!”见其眼带询问的意味风墨白主动开口说道:“二哥我这正好备了些茶点,你也快来一起尝尝我们边吃边聊。二哥你很差异我今日这般打扮吧,素了那么久我也想换换风格,不知如今这红色可还衬我?”说话间还笑容满面的摇动着扇子引风清扬上座。风清扬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四弟呆愣了片刻道:“红色确实更适合四弟,不知四弟身体可好些了?”

    风墨白没正经坐一会就软塌着腰趴靠在石桌旁回道:“身体倒好多了所以闲着没事就出来溜达溜达,就是有许多从前的事想不起来了惹了不少乱子。”风清扬闻言眉心一皱道:“失忆?这事可大可小还是御用药师看看稳妥些。父皇难道不知道么怎不见派人给你看看?”风墨白瞧着他眼中关切不似作伪,就惬意的吃着点心回道:“父皇日理万机自然是顾不上这些小事,其实治不治的也没所谓,许多事想不起来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二哥这芙蓉糕味道不错你尝尝看。”风清扬伸手接过糕点笑摇摇头道:“这回见四弟倒是与原来大不同了,人活波风趣不少。”风墨白咽下枣糕含糊答道:“人总是会变得嘛。”又闲扯了一会风清扬告辞离开,而风墨白也彻底变成一团枣泥黏在了石桌上,心里暗自嘀咕:这风清扬瞧着也像个关心弟弟的好二哥。莫非自己真是小说套路看多了,误会了好人打错了标签?那究竟是谁给原主下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