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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来自嘲的笑了笑,替南瑾希解释。说
“也是,你当时是学校的校花,你身边围着的都是高富帅,你肯定不记得我。不过,你该记得高三吃散伙饭的时候,那个被同学们扔进游泳池里的那个男孩吧,就是我。”
江来憨憨的笑着,南瑾希的记忆一下被拉到了很久远很久远的高中时代。
当时是那些人恶作剧故意整他,才把他丢进水里的。
可是他不会游泳,谁也没管他。
是南瑾希发现他,把他救了上来。
那时候,班上好多同学还调侃,说南瑾希的初吻是被江来夺去的。
为此,霍靳北还生气了。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再碰到他。
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兜兜转转该遇到的人总还是遇到了。
“想,想起来了吧。”
江来开心的笑着,好像被南瑾希记着是件多么荣耀的事情。小
南瑾希并不开心,曾经的南瑾希风光无限,芳华无双,是许多人仰望的对象。
现在的南瑾希是什么?
是蝼蚁,卑微到世人可欺。
可是,事已至此,她的尊严又剩几分?
南瑾希抿唇微微浅笑:“事情过了那么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我知,知道你会忘,但,但我会一直,记,记着,你,是,是我的恩,恩人。”
他很认真,时不时的扶他的眼睛。
“谢谢你。”
“不,不,不要谢我,要,要谢,也,也是,我谢你。”
南jxx瑾希很感谢他愿意帮她,可是他说话都结巴,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对他抱以太大的希望。小
两个人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聊了一下冬儿的事,江来给她翻了很多案例,握着拳头非常有信心的告诉她:“南瑾希,相,相信我。”
南瑾希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
临别的时候,江来坚持和她一起去看冬儿。
冬儿受到了惊吓,情绪不太稳定,癌细胞已经扩散,住在重症监护室。
他们只是隔着监护室厚厚的玻璃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冬儿,她很虚弱,就像一朵还未绽放,就要凋谢的花儿。
南瑾希心疼,呼吸不畅。
江来眼里满是雾气,摘掉眼镜拿出纸巾擦了擦,重新戴上。
他不太懂安慰人,到自动贩卖机给南瑾希买了一瓶水。
“南瑾希,你,你还是我眼中万,万里无一的那个南,南瑾希,我是,你的粉,粉丝,永,永远都是。小”
南瑾希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不知道怎么就偷偷溜出来了。
“我,我可,可以抱,抱抱你吗?”
江来张开双臂,态度无比真诚。
他想要抱她,想给她一丝安慰。
如果不是那条替南瑾希申讨的微博,他可能永远找不到南瑾希。
他现在只恨自己力量微薄帮不了他,恨自己骨髓不能与冬儿相配。
不过他会全力以赴为她争取冬儿的抚养权,全力以赴保护她。
不再像五年前,懦弱逃避。
南瑾希接受了这个拥抱,因为她珍惜江来的这份情谊。
南瑾希是南家大小姐时身边全是朋友,可是现在身边全是冷眼旁观,看她笑话的人。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失败,眼瞎,看不清爱人,连闺蜜都看不清。说
所以她更加珍惜能在患难时,来到她身边的人。
“现在流行用这种方式贿赂律师了吗?要不要给你们开间房?”
霍靳北幽灵般的从暗处出现,冷漠的声音更像是地狱出来的阴风。
南瑾希下意识的松开江来,转头看向霍靳北。
她想说什么,但被江来抢在了前头。
“霍先生,我是南小姐的代表律师,我叫江来。您别误会,我和南瑾希是高中同学,许久没见打个招呼而已。”
江来理直气壮,措辞顺畅的解释着。
像只嗅到危险警犬,全面进入戒备状态。
丝毫没有刚才的结巴劲儿,南瑾希心里莫名的有了一股力量。
“江来?你觉得帮了她,你就可以俘获芳心?还是你觉得你能打败我?”
“霍先生,您又误会了,我不是想打败您,我是在维护法律公正,维护我当时人的利益。网至于南瑾希的芳心属于谁,那要看她自己。不过,如果南瑾希不嫌弃我,我是绝对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江来不卑不亢,时不时的抬抬他那只老气横秋的黑边框眼镜,那个老成稳重的样子和在南瑾希面前时表现的完全不一样。
“呵呵,又来一个爱慕者,南瑾希,你女儿病着,你倒是一点儿也没闲着。”
霍靳北恼怒,嘲讽,目光锋利的扫过南瑾希的脸。
“霍先生,法律上来讲南小姐是自由的,她有交朋友的自由和权利,您无权过问,更加无权指责。”
江来像只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的警犬,全力以赴的在保护身后的女人。
南瑾希心中骤然温暖,但她更知道霍靳北的狠辣。
她不想江来因为她牵连其中,他该有更好的将来。
“江来不早了,我送你下去。”
南瑾希打断江来,下逐客令。
江来回头看她,目光瞬间乖顺。
就像炸了毛,发了狂的金毛,到了主人身边就瞬间乖巧了一般。
“不,不用你送,你,你也累了一天了,你歇,歇着。”
江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业界出名的大律师,口若悬河,战无败绩。
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结巴了。
大概是心跳的太快了,脑子转不过来。
“南瑾希,你的眼光就这样?除了没断奶的,就是文弱书生?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霍靳北一把抓着南瑾希的手腕,将她狠狠的抵在冷硬的墙壁上。
南瑾希撞到后脊梁骨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冷漠的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呵呵冷笑:
“我的眼光向来不好,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又怎么会被你送进监狱。”
“那是你咎由自取。”
“是,我承认我活该,我错了,我眼瞎,我改,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再也不会喜欢你,霍靳北,这样你可满意?”
她不屑嘲讽,看着他的眼神如刀剑般锋利,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剖开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霍靳北的心口狠狠的被一双锋利的爪牙狠狠的撕开,鲜血淋淋。
“不满意,我不同意,你没有资格决定,也没有资格做选择。”
他霸道封住她的唇,研磨碾碎,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