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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北攥紧了拳头,想要砸烂江来的脑袋。傲
但是,搞完卫生进来的小妹发现了他。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后厨您不能进来。”
霍靳北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像个败阵的将军落荒而逃。
外面的艳阳天忽然下起了雨,霍靳北躲在车里双手捂着胸口,趴在方向盘上,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无孔不入,每一寸呼吸都是痛的,每一寸神经都在一寸一寸炸裂。
南瑾希,南瑾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南瑾希打着伞出去丢垃圾的时候,忽然被一双长臂拉进了怀里,捂着嘴拖进了车里。
车门重重的合上,南瑾希才看清楚霍靳北的那张鬼斧神工的脸庞。
“霍靳北,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霍靳北疯了,他眼前全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无法忍受,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越矩,他想着把最美好的一天留给最神圣的时刻。
可她呢?
五年前,他随随便便就找了个野男人睡了。
五年后,还是如此饥不择食。
在她心里,忠诚算什么,爱又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她们说的没错,她就是个贱货。
人尽可夫的贱货。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南瑾希拼命挣扎,可男人的就像一只出笼的狂兽想要把她撕碎。
“南瑾希,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大白天在厕所和他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南瑾希心里猛的一沉,知道他刚才是看到了。
心口寸寸裂开讽刺笑道:“霍靳北,谁都可以,可是你不行,你忘了吗?我是你嫂”
剩下所有的话都被霍靳北霸道的封住,吞进她所有的呜咽与挣扎。网
南瑾希咬他,拼命咬他。
可就算咬破他的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儿弥漫口腔,他都丝毫没打算放过她。
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不要她的人是他,睡了黄芷晴的人是她,现在缠着她不放的人还是他。
南瑾希破碎的身子被庞大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男人的手已经扯掉了她的nei裤。
她还能做什么?
她是鱼肉,他是刀俎。
他要她,她就只有躺好任他宰割的份儿。
“南瑾希,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和他在厕所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欢吗?你叫呀?为什么不叫,我要你叫。”
霍靳北捏着他的下巴,怒不可遏。
南瑾希倔强的笑了,原来过了五年,在他心里她从来没有干净过。
“霍先生,你那么喜欢和别的男人公用女人吗?还是你的霍太太满足不了你?您想让我怎么叫?啊,额”
“是这样吗?”
“下贱!”
霍靳北狠厉的耳光横扫她的娇小的脸庞,目光中的烈火足以将她烧死。傲
南瑾希转头,唇角有血流了出来。
“霍先生,我做的都是你让希望我做的,我下贱也是拜你所赐。可是霍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自己的嫂子,岂不是比我更贱。”
她的话,粗噶的像一把破旧的二胡,却足以让霍靳北心中的紧绷着的那根弦瞬间崩断。
疼,岂止是疼。
是五脏六腑的炸裂,是灵魂的焚烧
“南瑾希,你会后悔的。”
“我南瑾希活在这世上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
南瑾希决绝的说着,徐徐坐了起来。
整理了被弄乱的假发,穿好被霍靳北扯掉的内内。
下车前,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男人清俊无双的侧颜。小
“霍先生,我们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她想结束,凭什么她说结束就结束,他们之间他没说完,她就不能退场。
霍靳北狠狠的一拳头砸在车窗上,骨节处血肉模糊。
从车上下来,南瑾希快速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躲了起来。
狼狈jxx的身影很快被江来捕捉,追上去的时候门已紧闭。
南瑾希背靠着门慢慢滑坐,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像一个斗败的战士溃不成军。
胸口爬着的那条刺着他名字的肉虫,像是突然钻进了心里,钻进了血液里,所到之处痛到窒息。
脏,被霍靳北碰过的地方哪儿都脏。
她用力搓唇,把浅橘色的唇膏擦到脱色,把唇擦到破皮,却好像怎么都擦不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五年了,没了头发,没了手指,没了引以为傲的一切,还不够吗?
可是,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门开,江来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小
听着南瑾希极力隐忍的哭泣声,心如刀绞。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刚才看到霍靳北的车开走了。
霍靳北是她心口的刀,永远都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出现狠狠的在她心口上捅上一刀。
江来恨,恨霍靳北,更恨自己。
看她难过,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南瑾希隐忍着哭咬破了手掌,白色的手套上沾着斑斑血迹。
痛,已经渐渐让她麻木。
在痛,也要站起身来。
眼泪,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再出来时,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看着江来笑容温柔浅淡。
“南瑾希,你,你饿,饿不饿?”
“还真有点儿饿了。”
“你,等,等着,我去给你煎牛排。”
“谢谢你。”
霍靳北有多冷漠,多可怕,江来就有多体贴,多温暖。
南瑾希的心莫名的揪紧,她开始怕了,她怕自己会习惯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她怕有一天她离不开这样的温暖。
江来愿意,可是她不配。
南瑾希不在是以前的南瑾希,南瑾希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爱了。
南瑾希在前厅忙着,新店开张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
江来在后厨煎牛排,把自己毕生所学的手艺都用在煎那块牛排上了。
她记得高中有一次聚会,南瑾希说过,她喜欢吃牛排,菲力牛排,七分熟。
她说过的每一个字,他都记着。
他有一个日记本,记着的全是她。
“南瑾希,牛排好了。”
江来兴致勃勃,亲自把牛排端到南瑾希的面前。
“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旁边的小妹看到那色香味俱全的,香气四溢的牛排,馋的口水都流出来,凑过来问:“老板,我有没有的吃呀?”
“你,有,当然有,有意大利面。”
江来呵呵笑着,小妹噘嘴喊了一句:“老板你偏心。”
然后开心的往后厨跑去:“不过有意大利面也不错。”
南瑾希看着小妹欢快轻松的背影,莫名羡慕。
她的二十岁,也像她这样。
可惜,她再也回不去了。
“尝尝呀。”
“好。”
南瑾希欣然答应,看着煎的精致,火候刚刚红,看着就食欲大增的牛排,南瑾希莫名眼眶湿润。
上一吃吃牛排好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她都快忘记了牛排是什么味道。
拿起刀叉,准备开动。
可是叉子切开牛排时,里面露出的鲜红的血液,让南瑾希胃里一阵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