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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珍这个礼拜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不过在漫长的等待中,周末总算是到来了。
对于她来说,夏逸清当时在车上的言语,的确是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那可是林家的家主啊,边海省的无冕之王。如果夏逸清真的治好了对方的病,那怎么可能还会在苏通集团做一个小小的专员。
可是那天光伏爆炸的时候,林文聪的前倨后恭,陈珍是全数看在眼里,也由不得她怀疑夏逸清的话。
如果夏逸清真的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针灸医术,那她母亲的病情,即使不能根治,也应该会缓解不少吧。
就在这样的患得患失之中,陈珍等来了夏逸清的电话。
“陈经理,我已经到锦绣花园门口了。”电话里,夏逸清的话终于是将陈珍拉回了现实。
“好,我马上过来。”陈珍心中忐忑,可是事到临头,成败与否,总要试一下。
锦绣花园门口的保安们,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一脸秀气,身上的衣着也是普普通通,根本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居然还是来找陈珍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公安局的公子都被拦在门外,还得老老实实的,你小子算哪根葱。’虽然没有开口,可是保安那不屑的眼神,任谁都能猜出三分含义。
不过我们夏大仙人当然不会跟一些个保安一般见识,只是有些奇怪,这个锦绣花园的保安是不是斜视了,怎么看东西一直歪着眼睛。
发现夏逸清连他们的不屑都没有察觉,保安大哥心里更是鄙视了夏逸清一番。像夏逸清这种来锦绣花园的,他们可是没少见,毕竟陈珍的冰冷惊艳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无视的。
眼前这个男子,摆明了是来泡妞的,可是他手中竟然连花都不拿一束,太不专业了。
“我打赌陈珍肯定不会理睬他,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会什么时候离开。”看夏逸清打了个电话,其中一个瘦子保安打趣道。
“我看这小白脸白白嫩嫩的,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我猜10分钟!”一个长相普通的保安紧接着说道。
夏逸清经过两天的肌肉淬炼,身上非但没有变的肌肉隆起,出现洪娇娇口中的肌肉疙瘩,反倒是使得原本就有些白嫩的皮肤,更加的水润起来,让夏逸清实力精进的喜悦打了不少折。
“顶多5分钟!”
“应该有15分钟!”
就在几个保安躲在空调间里看着夏逸清被三伏天的日头暴晒时,一个他们做梦也会笑醒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竟然是陈珍,她居然亲自出来见这个小白脸了。
“我靠,这得多大仇啊,莫非是想当面给他一个耳刮子,要这小子死了这条心,才会使得陈大美人亲自出动?”先前的瘦子看着夏逸清,有些不忍地说道,可是眼中却满是看好戏的眼神。
“有可能!”
谁知众保安眼中的夏逸清并没有被陈珍进行任何的体罚,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进了小区,留下一众痴呆的保安,没有任何反应。
“陈经理,不知道伯母的病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夏逸清马上就进入了角色,毕竟救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非工作的时间,叫我陈珍好了。”陈珍轻抚了一下落在耳边的刘海,继续说道,“从我懂事开始,我妈她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两人来到陈珍的家里时,陈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中握着遥控器,与正常人无异。
陈珍的母亲外表比之陈珍完全不输分毫,也不知道是保养的好还是什么原因,在他人看来,完全没有快到五十的年龄,跟陈珍站到一块,很大程度上会被误以为是姐妹两,而不是母女。
一袭居家服,因为陈母的容颜和身姿而增添了几分气质,那股不属于陈珍的冷意也让夏逸清恍然大悟,有其母必有其女。
想着还转头看了一眼同样冷艳的陈珍,后者发觉了夏逸清目光后,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一个冷若寒霜的白眼丢了过来。
“妈,这是我的同事,夏逸清。”陈珍指了指夏逸清,然后对她母亲说道。
“伯母你好。”看着同样冷艳的陈母,夏逸清礼貌地点了点头。
不过陈母只是淡淡地看了夏逸清一眼,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下,转头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视剧。
那种眸子里透出来的冷意,让夏逸清想起了第一次和陈珍见面的场景。刚才陈母的眼神,甚至比之陈珍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逸清你先坐,我给你去倒杯茶!”陈珍早就习以为常了,示意夏逸清坐到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
“不用麻烦了。”夏逸清还没说完陈珍就进了厨房,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拒绝。
夏逸清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而是看着陈母,眼中透出一丝奇异,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抑郁症!
“伯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陈母完全没有理会于他。夏逸清发现陈母的症状和普通的抑郁还是有些区别的。
见陈珍还在厨房,没有出来的迹象,夏逸清抬指释放出一丝雷灵之力,幻化成一条肉眼看不见的细丝,缠绕在了陈母的手腕之上。
陈母对于雷灵之力仿佛有些害怕,放下手中遥控器,就想挣脱雷灵之力所化的细丝。
可是雷灵之力的恐怖能力岂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够抗拒的,夏逸清见对方反抗,连忙释放一丝雷灵之力安抚住陈母。
一心两用对于夏逸清来说本就是小菜一碟,此时的他一边安抚陈母,另一边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这一看之下,夏逸清不禁有些吃惊,这陈母表明上,完全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丝毫气息。
可是在她的体内,却是有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先天能量,而且不是普通的先天能量,而是将要突破到筑基级别的恐怖能量。
原本任意一股能量对于陈母来说,都是一个灭顶之灾,稍微有所动荡,陈母就马上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可是此时的两股能量似乎因为什么原因,两相制约抵消,形成了一个相对来说很是和谐的场面,这才没有发生大碍。
当夏逸清想要进一步探查其中原由的时候,陈珍端着一杯茶水出来:“你觉得我妈的病怎么样?”
陈珍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夏逸清,后者接下之后,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急着回答,似乎在组织语言。
“是不是很严重?”
陈珍今天的衣着很随意,身上就是一件v领的短袖,下身一条蓝色七分裤,躬身的时候,时不时露出一道诱人的沟壑,完全没有平日在公司的严谨。
此时爱母心切的她更是没有注意到,俯身递茶和开口询问之时,春光早已外泄。
不过夏逸清的注意力当然不会在这些地方,想了想缓缓说道:“伯母的病情与一般的抑郁症并不相同,诱发病情的并不是抽象的事物。”
“嗯?”陈珍看着夏逸清,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表述,“那是不是很难治?”
“可以一试。”夏逸清并没有夸下海口,反倒是让陈珍放下了心。
“只不过我的针法传自我们夏氏先祖,外人……”
“那我回避一下好了,妈,你不要紧张,有事叫我。”一如既往的干脆,拍了拍母亲的手背,陈珍独自一人去了卧室,表面上冷静无比,可是凌乱的步伐却是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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