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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儿!”周婉琴扑过去抱住叶小暖,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
医生都没有办法,束手无策,没有血清只能等死,她根本没有指望叶小暖能改变什么,不过能在临死前见到只当她一天女儿的叶小暖,周婉琴很欣慰。
闫国富双眼紧紧盯着叶小暖手里的草药,两步上前,一把抢过来,小跑着出去,欣喜的大叫,“有救了,有救了!”
叶小暖全身灰扑扑的,她担心时间来不及,搭的拉沙三轮车来县里的,一路颠簸,脏兮兮的很惨。
叶小暖依偎在周婉琴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有家的感觉真好。
“妈,奶奶一定饿了,我去给奶奶买点吃的吧!”叶小暖吃的不多,经常感觉不到饥饿,不过她听力好,听见周婉琴的肚子咕咕叫,想着叶老太一定饿了,挣脱周婉琴的怀抱,往外走。
“小暖儿,我……你自己小心点,走路注意看车。”周婉琴想说她不饿,就算饿,她也吃不下去,瞥见一旁一动不动的叶老太,便没有拦她。
“巴虎,你说吃啥?”叶小暖面对品种繁多的早餐,有点犯愁。
“都吃,都吃。”巴虎吧唧吧唧嘴,它要是敞开吃,所有的早餐就被它包圆了,还有别人什么事儿。
叶小暖从不委屈巴虎,但凡巴虎想要的,她又能买得起,她都会给她买,只要花点钱就能让巴虎快乐,她觉得钱花的太值得了。
上次去医院医院给黎庶治病,把积攒的钱都花掉了,叶小暖手里的钱是临来城里宋老板给的。
叶小暖找到解毒的药,不清楚分量,听巴虎说还要配合其他的草药,只好去镇上找宋老板。
宋老板帮她配好药,又把多余的草药算成钱给她。
足足有五大张那么多,叶小暖很惊讶。
宋老板的解释是,这种药草很罕见,一把都在高原地区,海拔足够高才能生长,难得这些药草品相好,药性足。
叶小暖拎着大包小包回病房,闫国富已经把汤药熬好了,周婉琴正在用勺子喂他。
“奶奶,叔叔,吃饭吧!”放下吃的,叶小暖招呼两人。
叶老太躺着没动。
“小暖儿,你真懂事,多亏你及时送来草药,不然你爸就危险了。”病人说话间就能药到病除,闫国富心情放松,随意拿起菜夹馍,大口大口的咀嚼,边吃边喝豆浆。
“小暖儿,你的草药在哪里抓的,我改天有时间去拜访下,他家的药材很不错啊。”叶小暖以为闫国富在夸她,害羞的红着脸,哪知闫国富却接着问。
“五里镇的宋老板给抓的,他人很好。”叶小暖实话实说。
“哦——”闫国富恍然大悟,难怪他不知道,最近听说五里镇有个药材收购商,价格很公道,原来就是他。
从五里镇到桃源村,再从桃源村到县城,这是一条直线上的三个点,叶小暖一个晚上跑这么远的距离,真是不容易。
“小暖儿,一晚上没睡觉吧,快吃点东西,躺着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你爸爸就会好的。”闫国富心疼孩子。
“叔叔,你累了先睡吧,我等爸爸醒了再睡。”叶小暖摇摇头,没有吃东西,也没有睡觉,只是站在周婉琴身边,默默陪着她。
闫国富身份尴尬,不方便多待,吃过东西,就开门出去,他打算随便找个空病床先睡一觉,等叶长学醒过来,确定没事,他再回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烈日当空,叶长学依旧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征兆,周婉琴眼底的希望又慢慢的变成失望,几近绝望。
“娘,大事不好,家里遭贼了,所有的东西都没了。”一阵风刮过,一个人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叶老太的面前哭嚎。
叶老太用力想要站起来,没站住,跌坐在椅子上。
“走,扶我起来,咱先回家。”叶老太稳住心神,抓住罗小凤的肩膀使劲撑起身子,脚步蹒跚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驻足,盯着叶长学凝视良久,慢慢转过身,往外走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周婉琴一眼。
若是平时,周婉琴定然会说些话,讨好叶老太,可现在,丈夫生死未卜,她心里早存死志,并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
“妈,奶奶呢?”叶小暖没吃东西,不过喝了一袋豆浆,出去上厕所了,刚好和罗小凤错开,没碰面。
“奶奶回家了,小暖儿,把吃的拿过来,妈有点饿了,你陪妈吃点饭,好吗?”临死前,吃饱饭,做鬼也不能做饿死鬼。
“嗯,好。”叶小暖点头。
“唔,这大肉包子,真香,好吃,小笼包也好吃,小暖儿,多吃点,千万不能饿着自己,记住,不管啥时候,都不能饿着自己。”周婉琴明明是笑着说话,眼睛里却满是泪水。
小暖儿,对不起,是妈妈没有福气,不能继续做你的妈妈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地,吃饱穿暖,无病无灾。
叶小暖嘻嘻傻笑,她没有吃肉包子,她吃的是韭菜盒子,一样好吃,还有水煎包,烫面油糕,超甜的!
“婉琴,包子给我吃一个!”叶长学虚弱的声音响起。
“小暖儿,你说妈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怎么,怎么听见你爸,和我说话呢?”周婉琴不敢回头,生怕真的是幻觉。
“妈,是真的,妈,我爸醒了!”叶小暖蹦跳着,把手里的烫面油糕塞进叶长学的嘴巴,站在原处笑。
周婉琴扭头,瞧见叶长学咬着半个烫面油糕,傻傻愣愣的,噗嗤一声,大笑出来。
叶长学三两口咽下烫面油糕,脑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身上的伤口经过处理,早就没事,吃饱喝足,人有精神,基本上没啥事,站起来腿也不会发软。
“我难受的厉害,突然咱爹来了,他说在那边给我盖新房子,家里丫鬟小子一大堆,做好饭正等着我。
我正打算要跟咱爹走,就听见你说要嫁给别人,我心想,我还好好地在这呢,你要嫁给谁啊!
一激灵,脑袋一疼,咱爹就消失了,只有一条大蟒蛇,我吓得惨叫一声,就醒了过来。”
叶长学精神抖擞的讲起来他昏迷过后的故事。
闫国富站在门外听得清楚,没有进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