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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真是大麻烦,自打上次嗓子出问题之后,贺枫就从来没有如此的暴躁,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这事儿还要从三天之前说起,那天那个拍完了雨戏之后,那缠着自己说话的女演员,自己都没有记住那个名字的女演员,毕竟只有这么一条关联的人员。要不着她一直不过,一直NG的话,他们相处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十分钟。
可是就因为她一直的重复,一直的不过,过后又一直的追着自己,看在这个女演员的经纪人是自己公司的,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公司的之后,自己没有好意思赶人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可是,你这儿是这么想的,那面儿却不是这样想的啊。
在分开之后,网络上就开始出现一些个传闻,一开始是似有似无的放料,逐渐的,贺爷谈恋爱了,和爱人夜里夜归爱巢逐渐的霸占了热搜的前几名之一。
在然后,就是贺枫&翟韵。贺枫恋爱。翟韵贺夫人之类的就吵起来了。
等贺枫知道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女方那个似有似无的的状似回复又状似发表心情的消息。
【追星很成功呢。请叫我追星届的杠把子。看我可爱的脸。】配图是一个十分肥硕的大脸猫,猫咪被一个没露脸的女人抱着。
底下虽然大多是都在问是不是真的,也有一些骂的,甚至还有一些叫夫人的,甚至还有一些说什么小韵儿谈恋爱了吗?他们好舍不得之类的。
贺枫把手机给摔在了床上,转头看着同样眼神儿愤怒的阿秉。
“阿秉,山子那里怎么说?”
“阿山哥说是去问问怎么回事儿。听山哥的那个意思是,不干,不可能为了捧那么一个玩意儿就坑了你这儿。但是他也怀疑那个人是有什么靠山的,说是胆子小,没靠山的话,根本就不敢这样闹腾的。”阿秉嘴里嚼着口香糖,那个用力的劲儿哦,贺枫都觉得这口香糖要是那个人的话,都得被阿秉给人工粉碎了。
贺枫站起来,走到了阿秉的旁边儿,从阿秉经常放着口香糖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块儿口香糖,慢慢地嚼着。“阿山有没有说我不能说什么吧?”
“没。”
“那就好。”贺枫淡淡的一笑,你不是碰瓷儿吗?那就但愿你是一个结实的瓷罐。搁得铜墙铁壁的碰撞。
贺枫拿起来仍在床上的手机,慢的悠悠的在在上面打着字儿。打完了字儿,还是觉得不满意,贺枫准备自己自拍一下,但是觉得感觉不对,然后就对着正在那儿好奇的看着贺枫的阿秉摆摆手,示意他过来帮忙。
“啥事儿?”
“你手机上有那个屏幕可以自己设置字儿的那个程序吧,借我用用。”
“你用那个呗。”阿秉把贺枫之前冒充工作手机的那个手机给拿了出来,递给了贺枫,“这个里面程序什么的,最多了。”这个手机完全就是阿秉的游戏机了,反正贺枫也不用,就是仍在阿秉的那里。
贺枫调出来那个程序,一番的折腾之后,手机的屏幕就展示在了阿秉的面前。手机的屏幕一露出来,上面有着一个硕大的屏幕保护。。。来来回回的滚动着。
那个字儿就是滚,或者是怕人不认识,还有着一个拼音版的。
阿秉忍不住喷了。。。“贺爷,这个真的好吗?”
贺枫淡淡的一笑。站起来去找了一身衣服,一身特别的霸气的衣服,皮衣皮裤,铁链子,高帮靴子小马甲,要多邪魅就多邪魅。把自己的手机扔在了阿秉的怀里。“给哥们儿来一张。”贺枫说完了之后,人就向后一靠,人特邪魅的靠在了酒店的大床之上,眼神轻蔑的盯着屏幕。
五分钟之后,贺枫的账号上公开了一条消息。
【姓杨的,跟杨梅果儿没关系;姓李的,跟李子果儿没关系;姓金的,跟金元宝儿也没关系;咋地,爷姓贺,就跟锅有关系啊?】配图就是那个废了好大的劲儿照出来的照片儿,很轻蔑的表情在上面挂着。
发完了消息,贺枫还是很不解气,退掉了公众账号,然后就调出来柳潇儿的账号儿给找了出来,开始和柳潇儿发着牢骚。
“丫头,丫头,呼叫丫头。”
“丫头,出来呗,哥哥我今儿难受极了,噎得慌。”
“快点儿啊。。。。。。哭。。。。。。要哄。。。。。。。。”
已经睡着了的女孩儿愣是被电话的嗡嗡震动声给吵醒了,柳潇儿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着困顿的眼睛,拿起来手机,看着烦人精是谁。
果然是不出所望啊。就是那个讨厌鬼,打扰人睡眠,真是很想受天打雷劈的哎。但是看清楚了上面的消息之后,就知道,贺枫这是摊上了事儿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儿,让那个大叔这么暴躁跳脚的。
打个哈欠,手指轻点。柳潇儿在手机上点出来四个大字儿加上一个符号儿。‘你怎么了?’
“今儿太气人了,被人给碰瓷儿了,还是那种有人拉偏架的。哎呀我,真是火上头顶啊。十分的想要打人。”
“大叔,淡定。”柳潇儿看着字儿都能知道贺枫是如何的暴跳如雷了,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呢,但是也能知道,要是事儿轻了的话,贺枫肯定也不会这样的这么大老晚的还给自己发消息,打扰自己睡觉的。
“淡定不了啊,老妹儿啊,我。。。。。。。。。”贺枫麻利儿的给柳潇儿给换了一个概念的把事儿讲给了女孩儿,并没有告诉女孩儿自己是谁,并且被人怎么碰瓷儿的,完全就是把这个事儿给换成了自己过路就被人给碰瓷儿了。
听完了,女孩儿的瞌睡虫也已经完全被带走了,只是人依旧蔫哒哒的对着那面儿问着。‘那你怎么解决的?’
“还说呢,我直接怼了回去,只要是不傻的人,那就肯定能看得出来。我倒要看看,我都把证据给摆上了,我看他们那儿怎么办。”贺枫不解气的说着。
逐渐的,俩人聊得也越来离着这个事儿越偏,毕竟暴躁的人,在理智尚在的人的刻意引导下,暴怒的人已经被已经被引导的歪了。歪去了其他的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