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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子都点了点头,一个是为自己庆幸,另一个是知道自己错了。
话锋一转,东方继续说,“可在意的方面,红红没有错的。”
云远模模糊糊还有点感觉,红红是完全不懂。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怎么还有形错意对,难道还有形对意错?
才入世不久的红红并不知道,这个天下不只是只分对错的,更不是只有对与错。
东方继续说,“红红,你认为自己说的是对的吗?”
红红迟疑了一下,云远对自己说的话自己还是想了想的,对于自己的言行,红红产生了动摇。
“不要在意其余人的说法,只说你内心的想法。”
“我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停顿了一下红红又补充道,“只是方式有些问题罢了。”
看来还是听进去了不少。
“对,只要你说的话没错,那意就不是错的。也许有人认为你太过张扬,可张扬是错的吗?不!张扬从来都不是错的,只有不能张扬的人才认为张扬是错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处世方式,并不一定谦诩就是好的。”
见二人不是非常明白,东方又继续细说道,“你们看,一国的皇帝是否张扬?”
天之骄子,万人之上,一国臣民,见之无不跪拜。
一人之言,九鼎之声,一国臣民,听之无不敢从。
“岂止是张扬,可以说是跋扈了。”如此大逆之言东方如同喝水一般平常地说了出来,其余人可不敢随意这么说。
“只要他说的话是对的,做的事是对的,那么就算人们对其言之即从,见而拜之,又有何错。”
是呀,一国之君,谁敢说他是错的。即使是错的,也少有人能指出来。
不过这离两个小孩有点远了。
“再说,我在书院自称天才,可有人有意见?”东方以自己为例。
恐怕东方说自己不是天才其余人的意见更大吧。
“即使我在饭堂如小红红一样,相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可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所以即使这样做了,也没什么的。”
“小红红这么做为什么会那么多人有意见?那是因为你是天才不假,可只有你自己知道自己是天才,自己说自己是天才,永远不会有人信的。”
“那这么说来,其实我还是错的吧。”红红对自己更不自信了。
“不。只有真的天才才敢面对众人自称天才,你让他们自称天才,他们敢吗?”
“天才总是要做一些天才才能做的事。”
“可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呢?”
面对红红的问题,也是很多人的问题,东方停了下来,从路边拾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横着画了一条线。
指了指线上方的空地,又指了指线下方的空地。
上为对,下为错。
至于这根线,自己找吧。
有些人找了一辈子,都没找到这根线。那是因为这根线,不是不变的,它永远在变动。
对于这根线,有位圣人的中庸之道对此有所指引: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面对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即为中庸。
只是很多人对中庸的理解错了,并不是两不偏倚就是中庸。
听不明白的地方还是有很多,可对于书院,对于进入书院后的学习,红红也算初有了解。
读书原来不完全像自己在城里看到的一样,整日里识文练字、之乎者也。
下一刻红红就后悔了!
说实话,红红书读得不多,或者说是很少,一直以来红红就不喜欢读书。
可到了书院不可能不读书。
东方最后叮嘱了一番红红,不要轻易在外显露出自己能识人心的能力就离去了。
然后,当天晚上就多了一个人陪着云远读书练字,云远也多了一件事,教红红读书练字。
想让红红安安静静坐在那儿读书可太难了,一会趴桌子上,一会躺床上翘着腿,一会蹲椅子上,难得有个正形看会书、写会字。
云远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红红就坐不下来呢。
同样的,红红也不明白,读书这么无聊的事,为什么云远能安安静静地坐那儿,看样子还很享受的样子。
自己现在还是红红的师傅,那么自己就应该教他。云远只得耐下性子引导红红,教他读书、写字,红红也只得尽量静下心来跟着云远读书练字。
一两个时辰下来,看着红红的成果,云远苦笑不已。红红读书真不怎么样,写的得也别提了。
唉,看来这可是个辛苦活,也是个长期的活。云远心里暗暗想道。
昨天因为要带红红熟悉书院,所以早上没有练剑,第二天一早云远就起来练剑了,知道云远起来不是读书,是练剑,红红噌地一下就起了床,三两下穿好衣服,倚在门边看云远练。
云远本来是在练习邀月的,见红红饶有兴趣地样子,就耍了一遍入门剑法给红红看。想来红红也算是书院的弟子了,也是武院的学生,就算偷学了去也没有什么。
现在的云远这一套入门剑法耍起来已经浑然天成,自有一番气势了,加之自身书生气初具规模,在剑气诀的引导下,也小有杀力了。
云远才收了剑势,气息回归,一个身影刷地一下从眼前一晃,一下就夺走了手上的“藏锈”,定眼一看,原来是红红。
红红见云远的剑练得不错,行云流水,熠熠生风,气象初成,一时手痒,一腾身就趁云远不注意夺了云远手中的剑,自己下场了。
云远退身几步将门前的空地让给了红红。
红红耍的剑法不是其余的剑法,就是刚才云远练了一遍的入门剑法。
知道红红既然被武院评定为天才,那么红红修武的天赋一定惊人,可这也太惊人了吧!
只看了一遍,就学得八九不离十了,以云远的眼光,红红学的不只是剑招,连剑气诀也学了去。要知道,自己当初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学会的。
红红收势归气,将“藏锈”抛给了云远,云远一把接住,收进了玉佩之中。
“想不到嘛,你这把剑品相居然还凑合,虽说是一般的凡铁铸造,可比一般的凡铁好上不少,怎么做到的?”
云远将“藏锈”的来历简单给红红说了说。
“原来是那磨刀石的的功用,厉害的不是那磨刀石,而是以自身气韵潜移默化将魔刀石变为法定的人,真是是很厉害了!”
陈先生使用了几十年,东方也随身带了多年,浸染的文运、武运,足以让它成为一件入门法宝了。
掠过了这个话题,云远才问,“你是一遍就学会了这入门剑法?”
“嗯,这有什么?”红红对此习以为常了,“这种入门程度的功法,师傅以前教我的时候,基本都是都是教一遍就会了,多的也就三五遍吧。”
人与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那你是怎么学会剑气诀的?”这才是云远最大的疑惑。
红红嘴角一咧,手一招,让云远靠近了自己,“你知道的,我天生能看透人心,对吧。”
这一点云远是知道的,当初遇到红红,和东方一起去白离府主的江底洞府里就知道了。然后还让东方教了自己一门小的术法,防止别人偷视自己的心湖,修武的人基本都会修炼这种术法。。
“我知道这点,可你应该看不透我的想法吧。”
“以我的修为,现在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看透你的想法,确实办不到。可以你的修为,我要强行窥探你的内心,也不是不可能。当然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不至于如此对你。”
“那你是怎么学会这剑气诀的?”
“我虽没有偷窥你的内心,可我能看透你的脉络,自然知晓你的气脉流转,看上一遍也就会了。”
这也太惊人了!
不止是偷学功法,在与人交手的时候能看透对方的气脉流转,就知晓了对方的攻守破绽,完全可以攻之所必救,先天立于不败之地了。
知晓云远在想什么,红红摇了摇头,笑嘻嘻地说,“没你想的那么强大了,不是什么人我都能看透的。也就是你境界低,我才能轻易看透,同境界之人我就很难看透了,比我高境界的,那就更难了。”
话虽如此,可这天赋也太惊人了!
“对了,你武道境界到多少了?”
要是一般人云远肯定不会问,这是很冒犯的,对方一般也不会说。可红红嘛,想来还是可以问一问的。
“我现在的话,只能算是妖兽,要不是天生妖灵的话,现在都没法化为人形的。以你们的境界来分的话,算是凳堂了吧。”
云远暗暗吸了一口气,比半年后自己要对战的那人还要强上一点。
人与人的差距真的很大,不对,是人与妖的差距真的很大!
“还有,你是不是有什么类似于书院玉佩的法宝呀,昨日我看你是凭空取出了玉佩。是什么呀?”
对于境界的问题红红没有回避,对于这个貌似无关紧要的问题,红红反而避口不答。
红红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师傅发现就就伴随在自己身边的那肚兜还是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