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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茗很大,很软!玦以前在天策府时,只敢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儿,拉着万俟烈去某些地方偷窥师姐师妹入浴,但是机会并不多,人家都警觉着呢。像这般碰触到,却是从未有过之事,一时间心猿意马,心儿都要蹦出来了。
一时间,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踩着棉花,无处着力,整个人都云里雾里,如同醉酒了一般,那滋味,妙不可言。
“大坏蛋!”徐茗匆匆退开,脸上像是要滴出血来,眼中惊慌不已,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映着那法阵的微光,煞是诱人。
她与玦近来虽然很亲密,却止乎于亲吻拥抱,只消玦的手有一点不老实,便会打开他,怒目而视,不让他有半点机会。
此番突发光景,让她措手不及,心里像是猫儿在抓,甚是慌乱,又有点酥麻,似乎在期待什么。
“很不错!”玦嘿嘿一笑,连目光都变得有些炽热了,直愣愣盯着某个部位,口水都溢出来了。
徐茗的身材实在太好了,自己这些日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竟然什么都没做。玦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过“矜持”了。
打心底玦并不想与徐茗有什么过火的关系,现在自己尚幼,对于未来会怎样,并不知晓。他还有一大堆秘密要去寻找答案,天策府覆灭的原因、自己的身世都是大问题,毫无头绪。以后的日子,多半便是要为了这两个问题去奔波。
而且他有心重建天策,要召集各路散落在外的天策前辈、弟子,这些事,不知要花多少时间,要跑多少路。如果真与徐茗发生了什么,以后带着她,也只是让她跟着受苦受累。
而且徐茗也有自己的路,她不会跟着自己走,要留在天衍宗,等待徐成天带回她娘,她的秘密,似乎并不比自己少。至少就她娘的事,玦从来都不知道半点隐秘,徐成天也未告诉过徐茗,似乎这中间有什么大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而且,徐成天似乎很反对徐茗跟玦在一起,这一次也不知道徐成天又去哪儿了,不然肯定不会让徐茗与玦一起跟着清虚上路。
即便抛开这一切不谈,玦还念着苏清晓,那是一个无法磨灭的身影,虽然彼此没从来都没有明确说过什么,可是玦知道,苏清晓对自己很好,无微不至,也从来不会责备他,每次他干了什么坏事,苏清晓都只会说:“师兄,下次别这样了!”,似乎对于苏清晓来说,玦的一切过错都不是错,她心里的玦,有一天一定会让所有人侧目。
玦不知道苏清晓为什么会这样看自己,但是每次宗门大比,自己失意时,总会有她的鼓励。
两个人之间有一层膜,从未捅破,却断不了。
自己与徐茗,不过一时喜欢,却未必能一世相守。可是苏清晓,玦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她一定会点头,不管是什么事。
“有她那么好么?”徐茗忽然幽幽说道,像是嫉妒,又像是哀怨。
她知道玦心里念着苏清晓,无论如何,心里总还是会有一点芥蒂,不可能真个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并不是胸怀宽广的圣人。
“她没你这么好看,还有点胖呢!”玦笑了笑,“说不定现在更胖了!”
他觉得苏清晓并不适合修行,身为一个武修,竟然还会长胖,这倒是奇怪!
徐茗点点头,靠着他坐下:“嗯,你一定很想找到她吧?”
这个问题却把玦难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想找到苏清晓,即便没有苏清晓,他也过得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想到天策府时,才会念起那个人儿。
“我也不知道!”玦摇头说道,将徐茗抱在怀中。
徐茗沉默,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只剩下镜山道长还在“哇呀呀”叫唤,偶尔还会摆起架势,唱一声:“呔!留下买路金钱,放尔过去呀呀呀呀呀……”
一直到了天快放亮,镜山道长才清醒过来,眸子恢复了那深邃的精光,像是一方星空。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问道,看着玦的眼睛。
玦被他这话问得愣了愣,才想起之前自己对他说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真的。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想到啊!你这小子,这点修为,竟然能横扫飘云门同辈了!飘云门没人了吗?”镜山叹了口气,取了酒标自个儿倒上,一口饮下。
“天衍宗出了些好苗子啊!”镜山道长似乎并没有再迁怒玦他们的意思,倒像是在追忆。
玦松了口气,他可真怕镜山道长再对那些旧事生怒,对自己两人出手的话,可是挡都没法挡。
“这些年,你们天衍宗跟飘云门关系如何?”镜山道长缓缓问道。
玦看着徐茗,不知道如何作答,他对天衍宗不熟悉,更不明白两者之间具体有什么仇怨。
徐茗想了想,也叹了口气,作无辜状:“当年秦宗主与您飘云门交恶,其中细节您自然知道,自此之后,飘云门与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往来。后来我宗有一位女弟子爱上了飘云门的一个弟子,两人本是情投意合,奈何两派关系,始终无法在一起。后来我们天衍宗答应了亲事,可是飘云门高层不愿意,还记惦这当年的仇怨。飘云门那位弟子苦求无果,最后叛出了飘云门,另立门户。自此以后,飘云门与我们便势同水火了,而那另立山门的弟子,我天衍宗念他情真意切,便保下了他,所以这些年来,飘云门跟我们总是作对,虽然没有生死相向,却也差不多了!”
徐茗这话九成是真,剩下一成也不知是她没说,还是她根本不清楚,反正听来却是天衍宗做了好事,飘云门不近人情。
玦自然清楚,这里面恐怕还有猫腻,天衍宗维护那个弟子,恐怕也是要与飘云门作对,而不一定是真的看在人家真情之上。自从赤冰一死,玦就觉得这些宗门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尔虞我诈,你来我往,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可不会单纯的相信徐茗所述。
镜山道长虽然脑子有问题,却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徐茗话里有一些没说,却也没点明,只是苦笑了一声,说道:“那个弟子倒是有勇气,若是留在飘云门,当成大器!”
“正如前辈所说,那位弟子后来功参造化,在飘云门清理门户的行动中,凭借一己之力,多次挡下飘云门,一时传为幽州佳话!若是当年飘云门没有那般阻拦,或许这位弟子能把飘云门带上十大宗门也说不定!”徐茗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玦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徐茗看起来单纯娇憨,实际上并不傻啊,也知道揣摩人意,说话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镜山对那个叛门弟子表示赞扬,徐茗就接着说人家的光辉事迹,更是拐弯抹角去说飘云门的没眼光,竟然把天才弟子这样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