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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位弟子便将来人带来,此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黑衣,腰间别着一把剑。
王权醉好奇地看着这人,她可以肯定面具组织里绝对没有这样的存在,不说具体外貌如何,就这身姿,这气质,在组织里几乎难有人可以匹敌。
男子冲着王权家主拱了拱手,朗声说道:“谢过王权家主的准许,在下只是来见王权霸业,待见之后即刻便会离开。”
王权家主盯着这男子,语气不恭不谦,言语举止却合乎礼,年纪看似不大,一身法力却是不俗,已达到准妖皇级别。
“你与他何日何地所见,又为何事而来?”王权霸业问道。
“王权家主见谅,这关乎到己身的安全,不便透露。”这男子竟果断拒绝了王权家主。
王权家主眯着眼睛,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尽数集中在这男子身上。
其他人感觉空气变得有些粘稠,呼吸有些紧张。
这男子身躯如剑,不曲不折,那些威压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反响。
稍微持续了一段时间,王权家主便散去威压,大笑两声。
其他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吭声,静静地站在旁边。
“既然不便透露便也罢,”王权家主看向王权醉,笑道:“醉儿,你带着他去找个靠近你哥的客房休息吧,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王权醉一脸困惑,满肚子的好奇心,但是也没有在场上直接问出来,扫王权家主的面子。点了点头,抱拳道:“是,父亲。”
男子此刻也是再次拱了拱手,道:“谢过王权家主。”
王权醉走到男子身边,又多瞥了两眼,确实不像是面具组织的人,那为什么要遮掩自己的面容呢?莫非奇丑无比?
清了清嗓,说道:“客人请随我来。”
男子点了点头,“谢过小姐。”
“叫我王权醉便可。”王权醉迈步向前,为他带路。
“好。”男子紧跟其后。
王权家主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道:“费管家,你也看出来了吧。”
旁边是一矮矮胖胖的老人,和颜悦色,令人亲切。
他点了点头,“涂山的风浩,无论是那把黑剑,还是准妖皇的修为,或是身上的气质,年轻一代便有这样的风姿可不多。”
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霸业现在也还差他几分。”
王权家主点了点头,道:“他的剑道,不弱于我,我也只是虚长几岁。”
费管家有些惊讶,王权霸业没有继续说下去。
另一边,王权醉带着风浩,在前往客房路上。
王权醉轻快地走在前面,然后突然回过头来,问道:“话说,你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
“姑娘想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风浩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道。
王权醉满头黑线,挑言道:“你带着个面具,莫不是见不得人?”
“姑娘怎么想都行。”
王权醉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已经没法交流了。但身为主人,不该对客人发怒,将怒火压下去,扭过身子,气鼓鼓往前走,默不作声,踏的步伐也稍微重了些。
风浩没有理会王权醉的小脾气,他从涂山一路赶来,未曾好好休息,有些倦了。
不知为何,这前往客房的路好像有点长,王权醉一直在前面带路。
在内心感叹王权山庄有点大,紧紧跟着王权醉的身影。
又走了一段时间,风浩渐渐感觉有些不对劲,周围的环境好像之前便已经看到过,而且王权山庄大得离谱了,比涂山还要大几分。
风浩向王权醉开口问道:“王权醉姑娘,不知此路还有多长。”
王权醉没有转身,闷声答道:“快了,就快到了。”
风浩微眯着眼,想要看看这个王权醉到底能够带他到哪儿去。
周围天色渐暗,旁边草色枯萎,没有生机,整个世界都是一种灰黑色,缺少希望。
王权醉停下脚步,低着头,身手指着前方,说道:“到了。”
一扇如墨的大门,有数十米高,门微微露出一道缝隙,里面散发出的一些阴气,能够让人感到一阵精神错乱,迷失自我。周身缠绕着无数的怨气,冤魂的哭诉紧紧附在这扇门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来人忍不住进去。
风浩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用剑心稳稳地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猛地一震。
“诶呀!”王权醉猛然倒地,头脑一阵刺痛,捂着鼻子,能够从缝隙中看到她流了鼻血。
风浩有些愠怒,说道:“王权醉姑娘,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王权醉轻轻地“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你像个木头一样,我也不会·这样做。”
看到王权醉依然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风浩静静地看着王权醉。
王权醉看到这个男子半天都没有过来把她扶起来,有些羞恼,捂着鼻子自己站了起来。
风浩叹了口气,总觉得王权醉这样的形象不太好,此处毕竟是王权山庄。从怀里取出一张简单干净的手帕,递给了王权醉,道:“擦擦吧。”
王权醉愣愣地接过,“哦。”
她倒是没有想过这个木头竟然不想看她太难堪,擦了擦鼻血,看到上面的污渍,也不好意思就这样还回去,脸色微红,道:“我回去之后拿个新的还你。”
“不必了。”风浩淡淡地摇了摇头,“还望姑娘能够将我快速送到客房休息。”
王权醉轻轻地“嗯”了一声,步伐重新轻快起来。
没有了这位姑娘在瞎捣乱,风浩很快便到达了客房处。
“感谢王权姑娘的引路,在此谢过。”风浩微微颔首,示意王权醉可以走了。
王权醉又想到了在路上她用精神力迷惑风浩的事,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笑了两声,摆手道:“不必多礼,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小女子的失礼。”
风浩淡淡地“嗯”了一声,静静盯着王权醉,没有动静。
‘这个木头。’王权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脸上却满是笑容,道:“那我就先告辞。”
“好。”风浩快速回道。
王权醉退下,为风浩关上门,心里一阵憋屈。
紧了紧手中的手帕,看到上面的血迹,想起刚刚自己的尴尬形象,脸色微红。
风浩见其离开,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置于床边,留出一份心神,便倒在床上,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