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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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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大早,第一缕曙光照射在尚阳宫流光溢彩的琉璃瓦当上,整个宫殿随之沐浴在金色的暖阳中,就像镀了层金光般。

    皇后刚刚起身梳妆,若雪就没了规矩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皇后透着铜镜看着她慌张的模样,一脸的不悦,“出了什么事,如此不知体统?”

    “皇后娘娘,据守在安江城的探子加急送来的消息,说看见广陵王还活着!穿着士兵的衣衫混在士兵中。”

    “什么!”皇后将气急将手中的金簪用力的扔在铜镜上,将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推下地。

    吓得若雪急忙下跪。

    “敢诈我!倒是翅膀越来越硬了!派人去杀了他!”皇后发狂般的拍了拍妆台。

    “皇后娘娘怕是来不及了,这安江城离常宁城不足五里了,这送信也耽搁了些时间,怕是广陵王很快就会回朝了,在常宁城动手太过冒险了。”芬姑姑说道。

    “那看着他活着回来风头压过奕铭吗!不行,我一定要了结了他!”皇后气愤不已。

    “皇后娘娘广陵王既然诈死,那肯定知晓了清风谷的关窍了,怕是会更加防范的紧,不妨来日方长,如今朝堂中不少大臣都极力举荐着我们梁王殿下,对广陵王也不必过分忧虑。”芬姑姑冷静从容的劝解着。

    “不除了他始终是心头大患,对了,派人去把广陵王府那个狐狸精给我绑了。”

    “娘娘这是为何?”若雪不解的追问道。

    “王奕凌不是对她挺上心的嘛,既然不能明着对王奕凌下手,那把她捆了和王奕凌谈谈条件,更何况我们老九不知吃了这狐狸精什么迷魂汤了,为了她连我都可以忤逆,还在背地里妄想削弱萧家的势力,这种女人也就只有当鱼饵的利用价值。”皇后一想到安插在梁王身边的探子说的那些情报,本就气急更是生气的很。

    “若雪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另一边的郑莜然完全不知道皇后邪恶的计划,正招待着一早就来看她的大姐和大姐夫。

    郑欣然听闻广陵王的变故后就回了郑府瞧她,可谁知她已经回了王府,今儿得空便来王府瞧瞧她。

    “莜儿,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看开些。”

    “是啊,三妹妹要以身体为重。”大姐夫也跟腔道。

    “我没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郑莜然这几日将这个可能性的答案,硬是转变成了肯定句刻在脑海中。

    郑欣然和孙楠良尴尬的面面相觑,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她了,感觉她定是癔症了。

    三个人闲聊了几句,竟然尴尬的聊不下去了,他们也只得寻了个由头先行告辞。

    只剩下郑莜然坐在池畔的亭中,抓着一把瓜子,望着池中自由的锦鲤嗑着瓜子。

    “小姐,方才大少爷派人送来消息,说今日闵哲和……就会进城了!”青玉焦急的原话跳开那几个字告知郑莜然。

    “真的吗?”她一把扔掉瓜子,迫切的望着青玉。

    青玉点了点头。“嗯,应该快了吧。”

    “我们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要去见他活生生站在我眼前的模样,他敢死试试看!”郑莜然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往府外走去。

    路过前厅时却瞧见朱三正在指挥着小厮将前厅布置成了灵堂,大大的奠字挂在正中间。

    气的她真是七窍生烟,不由分说的上前亲手将白绸扯下,将奠字给撕了个粉碎,这行为怎么似曾相识的?

    “你要死是不是,我把你放这里让人吊唁好不好!王爷没有死,我看你要找死,谁再敢布置!我就让谁躺这里!”郑莜然扯着白绸对着朱三怒骂道!

    “王妃,这不是说王爷的尸体就要回来了嘛,总要提前布置一下,这我们也不希望王爷有事,可是…”朱三辩解道。

    “全给我撤了,他一定不会死的!”郑莜然摩拳擦掌的恶狠狠的望着朱三。

    朱三怂的立刻转了口风。“是是,马上撤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走。”

    郑莜然知道他们从边境回来的官道该是直通东门,便径直往东城门而去,守在城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只盼他早日回来。

    站了一个时辰却仍未瞧见大队的身影,只见两男子从城外归来,路过郑莜然的身旁故意放慢了脚步。

    “方才大军有序行进真是壮观。”

    “是啊,只是广陵王这年纪轻轻的就躺进棺材里,当真可惜。”

    郑莜然喊住了两个人。“两位大哥,麻烦问一下,大军在哪?还远吗?”

    “不远了,也就二里地了吧。”两个人看似好意的回复道。

    “谢谢啊。”

    二里也就是一公里,那真是不远了,她也不想在城中等了,想提早见到他,确认他还安好,拉着青玉她们出了城往官道走去。

    那两人见任务完成满意的望着她出城的背影邪恶的扬起了笑容。

    郑莜然出城走了才一两百米,就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刚想回过头去就觉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醒过神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被五花大绑关在一所肮脏的小黑屋里,纵使大白天的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周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白露和青玉也失去了踪影。

    双手被反绑着咬紧牙想要挣脱,可使了半天的劲,粗绳磨的手腕红肿也丝毫不见松。

    此时一个粗犷的男人端着一碗水打开门走了进来,原本昏暗的屋内因为这一束光线照的她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能眯着眼望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可男人充耳不闻她的问题,将水碗放下就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绑她,要色吧,她到底是已婚妇女了,而且长得也不是国色天香啊,绑匪是眼瞎吗?

    要财?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还在,这玉镯成色极佳,是赵雪的嫁妆后来转送给了她,劫匪不会眼瞎吧这种成色玉镯捆她的时候瞧不见?她又晃了晃脑袋,发髻上的步摇发出微弱碰撞之音,那便认定这该不是劫财,哪会金步摇和玉镯都视而不见的。

    那就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绑了,不为财不为色,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