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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清!你若还想在浦西村好好呆着,就赶紧给我滚下去!”村长敲击着拐杖,似乎已经气的快要冒烟。
“哎呀哎呀,村长你可别生气!我不过是看到大老爷来了,一时兴奋!我错了我错了!你莫要怪罪,我这就回去!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张清清一脸歉意的站回村民前面,很多早已看穿的村民都冲着张清清傻乐。
‘哎,这个笨孩子,我算是把村长得罪了!’
张清清用眼神示意宁哥儿好好说,如今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掉链子。
宁哥儿吞了吞口水,也算镇定了心神。
“王大富,这个阿芙蓉便是你卖给牛三的东西?”
见张清清已经把阿芙蓉的事情抖了出来,王大夫也不想隐瞒了。
“是。”
“你是从何时开始售卖这个东西给牛三的?”
“嗯.....一年前....”
“他胡说。”走回旁听席的村长,缓和了口气说:“我家侄儿是三日前吃了他给的药才犯病的,怎么可能是吃了一年。我侄儿身体强健,吃那个什么阿芙蓉干什么?”
曹县令见村长插话,便也问道:“村长,你说你侄儿是三日前才吃这个药的?”
“那是!”
“你可知这个药的效果是什么?”
“我侄儿三日前,忽觉身体不适,所以想开些调理的方子,这才要了这幅药。”
“那你侄儿吃了之后出现了中毒反应?”
“是。”
“具体是何种毒?”
“啊?”
曹县令这一连串的问题,问道关键却把村长给问懵了。
“任何毒药都得有名有效,你不会说,并不知道王大富下的是何药吧。”曹县令的眼中,似乎也看出了村长的问题。
“咳咳,我又没学过药理,这个村子只有他一个大夫,除了他别家连草药都没有,您说,不是他下的毒,能是谁?”
张清清在人群中噗嗤一笑,村长这是绷不住词了,开始乱找理由,不过也好,这样就能抓到痛脚,然后就看这个曹县令怎么去做了。
“那王大富是否与你家有仇怨,有谋害牛三的动机?”
“这.....”村长依旧沉默,毕竟王大夫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实人,这会就是现编也来不及。
曹县令终于有些不耐烦道:“村长,你既说不出侄儿中的何毒,又找不出王大富毒害你侄儿的理由,更拿不出他毒害的证据,如何判断他是有罪的?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家有中药?”
曹县令这一连串的反问,彻底把村长整懵了,说实话,他本以为曹县令来了,也就是草草了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当个案子盘问起来,真是出乎意料。
“王大富。”
“是!大人。”
“本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便只能人头落地了。”
王大富听出曹县令的意思,立刻点头:“是是是,小人一定言无不尽。”
“你照实说,牛三是何时向你采购药材的,采购的又是什么药材。”
王大夫有了底气,也开诚扑公的说:“大人,草民是一年前,在牛三的威逼利诱下,才帮他炮制阿芙蓉的,这个药剂可以让人精力充沛,房事顺遂!”
王大夫此言一出,底下的村民都是一阵呜呼。
村长还想反驳,可看到曹县令的眼神,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牛三年纪轻轻,为何要你帮着炮制这样的药膏。”
“因为,他成亲数十年,始终无所出,为了能多些房事,才想要用药解决。”
村民中,很多带孩子的女人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话题纷纷离开。
可男人们听的津津有味。
“所以,他向你采购了一年多,说明你这个药很有效咯。”
“这个草民也没有试过,这个药有很强的成瘾性,一旦使用的日子过长,那么便会离不开,一日不用便如剜心蚀骨,痛苦难当。”
“你说你没用过,如何知道成瘾后的效果。”
“因为,牛三曾在某个深夜来找我,说是家里的阿芙蓉用光了,本想第二日来,可晚上就发作起来,忍受不了在我地上翻滚撞墙,我这才知道这个药的可怕。”
王大夫想起那日牛三的样子,记忆犹新。
“哼!一派胡言,我家侄儿从来没有他说的那些症状,更何况我家侄儿根本不屑于用那些药,你休要攀咬。”
“村长,可否等我问完话再说?”
曹县令显然不耐烦村长了,脸上没了早前的和气,现在全是嫌弃。
村长黏住了嘴巴,不在出声。
“听你说这药效,十分像朝堂明令禁止的五石散呀。”
王大夫点点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炮制的方法不同罢了。”
“那你可知,兜售这种药剂是犯法的,虽然没有下毒害人来的严重,可依旧要面临刺刑流放。”
“大人....大人!”王大夫控制不住,哭着对曹县令说:“我不过一介草民,祖祖辈辈行医问药做点小小营生,从没想过伤害谁,这里的村民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真的是在牛三的胁迫下,才不得不为他制作这种药,大人!大人求你网开一面,留我一条生路吧!”
刺刑,顾名思义就是在脸上刺字流放,再这样的时代里,这简直是对尊严最大的打击,顶着刺字只怕走到哪里,都没有他的活路。
“王大富,不是本官不理解你的难处,可既然做了,就应该要承担相应的责任,难道以后凡是炮制这种药物的人,都说是被威逼利诱的,便可以逃脱罪责了吗?”
王大夫低下头,这是他早已想象到的结果,可依旧让他万念俱灰。
“等等!等等!大人,你怎么这样就判了!你难道不应该询问他下的毒吗?”
“村长,根据这个竹简的记载,阿芙蓉是一种会让人成瘾的东西,并且会让人越来越虚弱,最后走向死亡,所以牛三根本不是下毒,也不是生病,而是被这个药虚耗了身子。”
村长站起身,面对曹县令也终于不再是和善的态度:“大人,你这样说,就是我侄儿自己用了药了,如何证明,有否证据!”
张清清不自觉好笑一声,村长这是被气糊涂了,还是当真不知道赖三搞这些东西,居然要证据,非要曹县令把证据拿出来打他的脸吗?
曹县令对着身后的一个护卫稍使眼色,那个护卫轻轻点头,立即向着村长的内堂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