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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领急吼一声,也不管其他兵卒,翻身上马转身就溜,几个小卒也顾不上寻季禺二人,也忙转身就跑。
“呀…贼厮那里走…”哐当一声,一员凶神骑黄鬃马冲破栅栏,双剑挥舞身披数层重甲,浑身插满箭矢犹如夜下刺猬。
“啊…快跑,是夜叉爷爷来了”几员小卒连滚带爬,却被凶神快马追上,瞬间人头飞落,血溅沙场。
正是吕岳打马飞奔过来一刀结果几个来不及跑的军卒,游走校场扯了根火把晃悠着寻找季禺,见立柱上都是死人吕岳面上一惊大叫道“大兄…郝将军…你们在那里”
“贤弟…我们在这儿,没事儿…没事儿”季禺一见是吕岳,连忙兴奋回应,一边散去法术与郝成现了身形。
吕岳大喜,疾步过来拔剑斩断铁链,把二人从立柱上解下,关心道“大哥…郝将军,你们没事吧”
郝成伸了伸胳膊,活动身形一边回道“没事儿,有惊无险,幸亏先生法术高强,我们都没事儿”
季禺也点点头,与吕岳交谈,吕岳快速讲了前后因果,刚说完就有军卒来报“禀报将爷,夏贼业已歼灭,只有些许余孽逃散,几位将军去追了”
吕岳毫无在意摆手道“跑了的就不管了,穷寇莫追,夏军将领都擒获了么”
“夏军大帅不见踪影,余者将领大都力竭战死,或为我军擒下”小卒抱拳回道。
吕岳颔首点头,着亲兵牵来马匹把季禺二人扶上马“大哥与郝将军受苦了,先回寨歇息,待我处理首尾收束降卒便是”
季禺二人颔首点头,也不推诿好意,直接打马先回了东仓寨中,留吕岳领人处理俘卒,清埋尸首。
刚回寨中军府,就见王化跌倒在地,季禺二人见他模样不由一惊,连忙把王化扶起道“王…王总兵,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这是…”
王化满脸苍白,本是而立猛将却一夜白首脸颊以有皱纹,王化苦笑一声“成功了么,法师于郝将军无事便好,我…我无碍的”
季禺打量四周,面色一震,惊骇道“这是五猖兵马坛,王总兵使的咒术”
王化摇头苦笑道“我被你贤弟吕岳坑苦了,兵马是他调的,咒也是他下的,他去袭营留我看守法坛,猖兵拘来了瞿秋魂魄,我烧了符纸着阴兵把他打下阴曹,结果符纸一烧,我就这样了”
季禺与郝成面色复杂,吕岳这家伙确实是个神坑,也不知是真不知晓还是假不知晓,季禺感激的扶王化入府安坐叹道“多谢王总兵救命之恩,此役王总兵当为首功,只是…唉…五阴诅咒乃是飞降咒术,用之会折寿十年啊…”
王化默然摇头,垂首不语,郝成也面带感激安慰道“多谢王将军救命之恩,我等定会上表商候,破东仓夏营,王总兵是此役首功的,日后商候自有升赏”
王化沉默半晌,叹息道“不必如此,是功是过如实上报吧,也许这就是命数,二位先歇息用宴吧,我有些乏累,想休息一会儿,暂且失陪了”
望着王化被亲兵搀着,步履蹒跚的背影,季禺面带愧色道“全因你我二人一时大意,否则何至于此,待吕岳回来给王总兵赔罪吧”
郝成摇头一叹“此事非战之罪,怪就怪那瞿秋兴兵来讨东仓”
二人相顾半晌无言,只好唤来酒菜默默吃着。
约莫又过了两个时辰,到了后半夜,寨中忽然渐渐热闹起来,吕岳拎着一包东西快步走了进来道“大哥,郝将军我把你们的兵器法宝都找回来了,快看看有没有少”
季禺打开包裹一看,当先忙把巽风幡收拢袖中,宝剑天书取过来,郝成也把自家法器拿了回去,吕岳兴奋道“大哥,我此战打了个大大的胜仗,一战歼敌三万余,俘役夫辅卒近六万人,兵器甲胄无算,我有预感我要升官儿了,哈哈…”
季禺面带愧色对吕岳回道“贤弟…你可把王总兵坑苦了,使用禁术让别人背锅,他折了十年阳寿啊…”
郝成也插言道“我和先生商议,决定上表商候为王化表功,此役以他为首功了,你…你同意么”
吕岳沉默半晌,也有些羞愧难当道“是我害了他,我稍后去与他赔罪,首功给他吧,是他应得的”
季禺兴慰颔首,三人正自商议,王化忽然走出来道“吕将军回来了,事成了也未”
吕岳见王化面色平静,连忙面带羞愧跑到王化面前,看着他斑白两鬓拜道“是我害了王总兵,吕岳该死,望王将军恕我,此恩容后定有大报,事办成了,全歼夏营数万军卒,俘获辅卒六万”
王化扶起吕岳,面色复杂道“我无大碍,吕将军不必自责,是我命该如此,少活十年罢了,若不破敌,兵战凶威我也不过马革裹尸罢了,指不定能活几年”
四人尽释前嫌,召来宴会庆功,商议军机,席间吕岳三人不住向王化赔罪,见王化也确实释怀了,季禺三人更是当场联名写书上表,上报战果,保王化为此战首功。
酒过三巡,阴阳牌官报三更了,季禺面色微醺道“这次瞿秋过来定是带齐了汜水关兵马,如今这些夏军被我们歼灭,我正好有一策,可绝武鸾”
见三人都转头望向自己,季禺微笑道“我等可以趁汜水关空虚,发兵绕路,一举夺寨,武鸾老贼大军十余万正围穿云,若我们夺了汜水不仅能断其粮道后路,更是一举包围武鸾,他前有穿云关商候十万大军,后有汜水关我等将兵数万,给他来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我看此策可行,正好在添个泼天大功”郝成兴奋起身赞同道。
吕岳王化自无异议,当下众人把缴获的甲胄兵器给寨中数万役卒换装,役卒有甲胄刀兵除了操练几与正军无异,留王化统役卒步卒数万把守东仓,并伺机打通至穿云粮道。
以季禺,吕岳,郝成三人统正卒精兵步卒六千,马军九千,绕过大山直扑汜水。
计议已定,当下顾不上喝酒,众人充满干劲,各自准备兵马,三更埋过造饭,飨食众军,五更鸡鸣,季禺三人统兵万五,乘天方白誓师出寨,直扑汜水。
汜水关距穿云八十余里,距东仓直径一百五十里,翻山多绕四十里,商军狂奔一天半,至第三日下午赶到汜水关下驻营,打造攻城器械。
汜水关乃五关之一,险要非常常驻一万兵马能抵十万大军,奈何军卒备瞿秋抽调一空,城中兵马不过步卒千余。
汜水乃夏军粮道,屯有朝廷老底粟谷三十万担,面粉五万担,各类杂粮菜蔬数万担,几乎堆满关中,遂关内并不缺粮,只是缺兵卒守卫。
商军来的太快,夏军还没来得及派援军,歇息一下午试探两波,至次日清晨,谴步卒五千抗云梯,冲车,楼车,蚁附攻城,汜水摇摇欲坠。
猛攻半日,到底兵马不足,至当日午时,接受商军三波猛攻的汜水关破,城中仅于三百军卒开关投降,至此商军又下一关,汜水关下。
而在攻城当日,由穿云关方向派来的夏军步卒一万,走至汜水以东二十里外,被商军骑军一万伏击,郝成,吕岳亲自带头冲杀,溺战半个时辰,全歼万余夏军步卒。
攻下汜水两日后,成汤来信嘉奖并调季禺赶赴穿云,季禺遂留吕岳,郝成二将,领步骑万余把守汜水,自己则只身骑马赶回穿云。
一人赶路反而方便不少,凡有夏军哨卡季禺使障眼法避过,快马跑了一日,直接从夏军大营眼皮底下入了穿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