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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生气,可江瑾阎也并未改变态度,而是冷声说,“妈,这些年,我不方便把响响带在身边,但我一直觉得,你作为他的亲奶奶,会照顾他。”
提起江响响,江母的眼中有躲闪。
“那我也没亏待他吧。”
该给江响响的吃喝玩乐,不都照顾到了?
江瑾阎眸色晦暗。
“别逼我跟你把每笔账都算清楚。”他下颌收紧,已有不耐。
江母生气,“那孩子本就是个顽皮愚钝的,怎么教都教不会,哪里有我江家孩子的样子,我看你还是跟那女的离婚了,回来我给你重新找一个。”
江瑾阎的眸色瞬间冷了几分,再看向江母时,江母骇的说不出话来。
不等她再说什么,江瑾阎已经迈步走了。
江母难以忍下心中愤愤,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得不到半句好话,全是埋怨。
江瑾阎是她的儿子,她就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儿子的人生有任何的败笔!
江家必须牢牢的掌握在手里,江瑾阎的婚事,也必须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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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看了眼网上的报道,该删的全部处理掉。
她没想到,这件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尤其是那些媒体把她都说成神了。
现在好多家长,都想要来育才,并且要进17班,更有离谱的,扬言要从外地赶过来,把孩子转学到育才,重上一年级。
这可不是傅予想看见的,幸而,网上没她的照片。
她把某些言论和新闻处理掉,而于此同时的京城,女人拿着平板电脑,刚点开的新闻,再刷新,没了?
她再点开,还是打不开。
怎么回事?
家里的网,有问题了?
她还想看看,今天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在富太太圈都火了的这位傅老师,到底是什么人呢。
女人皱眉,拨通了电话:“喂,手链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这个姓江的,一直不肯见我,还说让我等拍卖,我等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有动作。”
“故意吊着你呢,大概是知道你急着要,想要高价钱。”
“我看着不像。”
女人拨弄自己的指甲,“对了,你不是在平城吗?改天你去拜访一下育才小学的傅老师,花高薪,把她聘回来,给咱们女儿当家庭老师。”
现在这个傅老师,可是富太太眼中的红人。
她要是能把傅老师去请到家里来,那可就扬眉吐气了。
男人没太关注网上的新闻,只觉得没必要,“有这个必要吗?这个小地方的老师,请回去,不是耽误了我们女儿。”
“这位傅老师,可是奥数出题人之一,听说厉害着呢,短短几天就把全班都成绩都提上去了,我们家宝贝的成绩最近一直很差,老师都找我好几次了,那些草包又教不好她,没准这傅老师就能行,再说了,我把她请回来,那多有脸面的事。”
“行吧,我改天再去会会。”男人不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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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见江响响睡着了,准备去洗个澡。
今晚,她是在11楼。
因为,江响响说,想要回来睡。
她又不放心把这孩子一人丢在家里,万一出了事,江瑾阎还不得找她拼命啊。
傅予之前也一直住在11楼,对这里的一切都不陌生。
反正这么晚了,江瑾阎也不会回来了,她不如去洗个澡,好书舒服的睡一觉,反正明天也不用去学校了。
傅予从储物柜的最上方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去了浴室。
她把水开到最大,从头顶冲下来。
而外面,门滴答一声,开了。
江瑾阎有些疲倦的坐在沙发上,捏了下眉心。
傅予关了水!
她好像听见外面有人?
她听着外头的动静,没有任何声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傅予继续洗,十分钟后,她包着头,出来。
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可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她循着目光一看,惊的她一下呛住,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傅予光着脚丫,穿着大t,短裤,漆黑的屋子里,月光洒进来,落在她身上,照的她皮肤更白透。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予忙问,怪不得刚才她听见有动静。
江瑾阎没回答,而是从头到脚的把她看了一遍,视线落在脚上,“傅老师,你怎么不穿鞋?”
“我……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鞋,所以……”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洗澡被他撞见,本就是一件尴尬的事情,便想要赶紧开溜,“江先生,你既然回来了,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想跑。
可刚走到门口,门才拉开一个缝隙,某人一把将门按住!
啪的一声,门合上,
他整个人挡住了月色所有光线,让傅予觉得,自己被罩在一片阴影下。
没由来的,她有些紧张。
尤其是,江瑾阎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她知道这人,酒量不好!
她已经见识过两次了,第一次他来一城锦绣,她一拳头就把他放倒了,后来他又自己因为喝醉了过来这里。
“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傅老师,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他目光灼灼,看的人心虚。
“我瞒你什么?”
“奥数的出题人?略懂医术?你可真是让我惊讶。”说实话,看了网上的新闻,他也诧异。
他甚至之前还为她担心过,怕她无法收场,让人去校董会盯着点。
可结果,却是让所有人都震惊。
江瑾阎比别人要想的更深,他略带探究的看她,“你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为什么只待在育才,做一个小学老师?”
她努力镇定,“谁不想要好的工作,但我这人懒散惯了,又不喜欢考那些证书,所以只有育才能要我了。”
“是吗?那我帮你,去京城怎么样?学校任你选?”
“……”
这番好意,她可要不起。
当初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逃离那里……
“怎么?不敢去?还是你待在育才,别有目的?”
傅予的心提起来,她向来淡定,为何此刻被他逼问,竟有种窒息感。
仿佛那紧紧捂在心里的秘密,都要被他一一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