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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忽略掉她怪异的眼神,直接将她抱到镜子前,“觉得如何?”
怎么听出一股求夸赞的味道。
贺宝宝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长相。
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漆黑透亮的眼眸,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全身上下白生生的,像只精雕细琢的藕团子,穿着一身粉裙,衬得如同荷花池中刚化形的荷花精灵。
难怪闻人雪后来那么喜欢逗她,她身边要是有这么一只可爱精致的小团子,估计每天都忍不住上手rua两下。
“可还喜欢?”
澹台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笼罩,她小小一只还没有他的腿长,宽大的长袖都可以将她盖住。
“咯咯咯……”贺宝宝打量着,莫名笑了出来。
“笑什么?”澹台垂眸看着她,点漆般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慈祥。
怎么有种老父亲与小女儿的喜感。
不过俊男靓女,即便真是父女,那也是一个吸引人注意力的组合。
“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条咸鱼。”
能拥有大魔头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俊美男性,确实可以一辈子当一条咸鱼了。
贺宝宝提着裙摆,摇摇晃晃地左右看着,心里的嫌弃少了几分。
粉色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如若能够hold住的话,便能锦上添花。
还好她这副身体长得还算可以,裙子制作得也很精美,所以反而被粉色衬得像朵花儿一样。
贺宝宝回头,朝澹台竖起了大拇指,随后扑进他的怀里,成功地抱上他的大腿。
“那个动作是何意?”澹台低头询问挂在腿上的奶团子。
虽是只有人界孩童一岁大小,但澹台总觉得她能听懂他们的对话,那灵动的表情也不是装的。
“嗯嗯嗯……”你自己猜。
贺宝宝一个劲儿的拱着他的大腿,甚至拉起他宽大的衣袖钻了进去。
澹台默了下,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太过放肆。
他抬眸望向镜中。
男人神色淡漠,眉眼噙着一抹寒意,身着玄黑的衣袍,浑身散发着沉闷冷漠的寒意,瞧着有些慑人。
然而在他的衣摆处,隐隐藏着一抹粉色,那颜色犹如雨后天晴的清荷,给他浑身的阴暗添了几分生机。
“小家伙,你可有名字?”他盯着镜子里的小人儿,问道。
名字?
这是可以说的吗?
贺宝宝抬起毛茸茸的脑袋,仰头看着他,脖子扛得酸疼。
大魔头很高,按现实世界里的说法,是个一米九的大帅比。
澹台摁下她的小脑袋,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镜子。
“本座不知你的传承中是否留有你的名字,若是没有,本座便帮你起一个。”
视线在镜中交汇,贺宝宝眨巴眨巴大眼睛,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
她完成任务后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还是不要过多地与他们产生纠葛为好。
思及此,贺宝宝扯着澹台的衣袖,将他往书房里拖去。
那里是他处理魔族内务的地方,平日没事他很少过来,多数时间是交给闻人雪打理。
“带本座来这里做什么?”
贺宝宝松开他,蹦蹦跳跳地就要去够书架上的书。
可惜人太矮,走路又还不稳妥,差点没一屁股坐下去。
“站着别动,本座给你拿。”
澹台制止她将要继续的动作,魔气从指尖溢出,书架上的禁制被打开,随即很多本书接连落在了他的手里。
贺宝宝指挥他将书放在案桌上,随即胆大包天地爬上澹台的专属宝座。
澹台也不阻拦,更没有呵斥她的以下犯上,反而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她捣鼓。
“呼呼呼……”
好不容易爬上座椅,她踩在上面,直接往最下面的那本书掏去。
哪知连本书也欺负她,扯了半天也扯不出来,反而把小脸憋得通红。
“啊啊啊……”贺宝宝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澹台,手指着最底下的那本书。
澹台留意到,那是本魔界姓氏录,是闻人雪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后来被魔宫里的总管摆在了书房里。
他将书摊在她的面前,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贺宝宝从笔筒里掏出他的大狼毫,重得她两只爪子都在颤抖,眼角通红。
“唉~”澹台忍不住叹了口气,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狼毫,“本座就在这里,何苦自讨苦吃。”
人小小一只,净想着做着做不到的事,脾气也是倔得很。
“这不是怕你不耐烦,不愿出手嘛。”贺宝宝在心里嘟囔。
她都使唤他好多次了,还狗胆包天地踩他的专属宝座,用他的特制狼毫笔。
澹台蘸了点黑墨,掀起眼皮子:“仔细瞧着,勾哪个字记得告诉本座。”
一阵狂点头:“嗯嗯。”
贺宝宝趁机偷瞄他。
她踩在他的座椅上,没有位置的大魔王只能弯腰在她身侧,侧脸勾勒出精致的弧线,薄唇微抿,手执狼毫,认真的样子极为赏心悦目。
贺宝宝又看痴了,若不是手不够用的话,只怕都撑着下巴认真打量起来。
“莫要走神。”幽幽的嗓音在斜上方传来。
贺宝宝赶紧将目光移到书上,装模作业地认真起来。
澹台睨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责备,只是唇角的弧度扩展了些。
最终找到了一个“贺”字,贺宝宝示意他快圈起来,圈字的动作像极了阴间锁魂的使者,一笔下去定生死。
“贺?”澹台蹙眉。
贺姓在兽族中并没有听说过,便是现在的妖界之中,也没有听说有姓贺的。
贺宝宝没有注意到他的疑惑,指挥他翻来下一本书。
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宝”字找到。
“贺宝?”澹台用他特有的嗓音念了出来。
贺宝宝指着宝字点了两下,示意他有是两个相同的字。
“贺宝宝。”
仅仅三个字却像在舌尖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般,搭配上他特有的嗓音,让贺宝宝无端全身发麻,想被电击一般。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时,产生这样的错觉。
“果然还是个宝宝。”
澹台只当她是随意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