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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嗓音里充满了无奈:“本座那只是吓唬你。”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宝宝苦唧唧地挂在他的身上,说什么也不放手,紧紧地撰着他的衣领,小胖手还揪着大魔头的一缕黑发。
澹台莫名一笑,随她折腾:“本座肚子里也塞不下你这么闹腾的蛔虫。”
“方才还夸你胆大,如今竟是这般胆小。”澹台一挥手,白色炼火混着冒着寒气的寒冰射向悬挂在头顶古钟,发出阵阵轰鸣声。
“若是日后修炼了,如何御剑飞行,难不成还指望本座抱你不成。”
贺宝宝将满脸的眼泪蹭在肩膀上,索性没有鼻涕,澹台只是嫌弃地扫了一眼,并没有斥责她。
她鼻音闷闷地说道:“往日里还说我若想要你抱,直说便是,如今我都还未开口,你就不给抱了,你果然是骗我的。”
“况且我为何非得御剑飞行,我不是神兽么,神兽不都有翅膀能飞嘛。”
贺宝宝心里冷哼一声,况且她还有他亲手送的莹白泡泡,想去哪儿去可以。
“全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本座何时这般说了,总有一日,本座会不在你身边,但是你又该作何?”澹台真想看看她脑子里是如何想的。
他冷笑一声:“谁告知你的神兽都有翅膀的,不说你尚且不知自己的真身是何,单是你神兽的身份,你可敢幻化真身?”
神兽飞行需得化出真身,方可一跃千里,以这小东西的蠢样,若真化成真身,不知要引起多少人的觊觎。
仙门百家向来喜欢独占,心思深沉,哪是这小东西能应付的。
贺宝宝脑子懵了,她确实是连自己的真身是什么也不知道,原着中这课道就是个炮灰渣渣,顶多就一笔带过。
书中只提及有颗特别是兽蛋在寒宵子身陨后被发现,随后被碧落宗掌门交给了一个门派,直到灭世时才知那是六界之中唯一遗存的神兽蛋。
但彼时神兽蛋已经被那个门派给销毁了。
“你在想些什么?”
贺宝宝正想问系统,大魔头淡漠的嗓音就让她回过神来,索性等有时间了再问。
“没想什么,我就是不想练。”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反正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别人也奈何不了我。”
这不是敷衍大魔头的话,这是她的心中所想。
穿过来这么久,还是她的反派男主最给她安全感,有这个六界霸主在身边,她自然心安。
况且她只是来拯救大魔头的,又没说是非得修炼才能拯救他,那她为何要受那份苦,修炼太累,她只想吃吃喝喝。
澹台因她这一句话微怔一瞬,手里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有人在他跟前说同他说这般懈怠的话,他早就将人扔出魔界了。
但看着怀里的这只奶团子,心里莫名被她后面那句话激得滚烫了一下,一种微妙的感觉在渐渐蔓延。
“蠢东西。”他嗓音低沉地开口,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算你识趣,知道信赖本座。”
“那必须的,你可是魔尊。”还是本主男主,她要拯救的对象,也是她回家的希望。
一阵溜须拍马之后,贺宝宝看向他的动作,疑惑道:“你这是在干嘛?”
“古钟从未有过此番动静,本座要检查一番。”
贺宝宝看向古钟,很破旧,颜色暗沉,沾满了灰,瞧着像堆破铜烂铁一般。
她好奇地一巴掌拍了上去:“这钟是什么东西炼制而成的,瞧着好生怪异。”
“咚!”爪子刚拍上去,一股子威压传来,掀起了贺宝宝的头发,钟身晃动一下,随后上面的灰尘落尽,露出它本来的模样。
澹台眼神晦涩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幽幽。
贺宝宝捂脸:“我什么事都没做,我就轻轻碰了下。”
这古钟刚才晃动的那一下,让她以为这钟要被她拍坏了,哪知只是抖了一身的灰尘。
澹台将贺宝宝放下来,负手盯着古钟看了半晌。
“我是不是把它弄坏了?”他一言不发,瞧得贺宝宝心里发怵,心虚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顶尖风大,温度又低,吹得寒气迷住了眼睛,其中还夹杂着寒气凝结的冰籽。
贺宝宝有炼火护体,并没有觉得寒冷,但是那冰籽砸在脸上,让她本就娇嫩的脸颊多了一道红痕。
贺宝宝紧紧地缩在他的臂弯处,借他挺拔的身姿遮挡。
大魔头在看什么,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讲话,这上头怪渗人的。
澹台他没有回头,而是淡漠地瞧着,将钟上的花纹瞧了个遍,最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你可知这钟存在多久了?”
“不知。”不过看它积满灰尘的模样,想来应该很多年了。
寒风凛冽,澹台低沉的嗓音依旧清晰可闻:“这钟是随本座一同降世的。”
那时他自魔界炼狱中孕育出来,尚未化形,面对诡谲莫测,危险重重的炼狱,是这口钟将他罩住,给了他夹缝求生的机会,凝聚实体。
每逢魔兽或妖邪靠近,古钟便自动震响,散发出重重威压,将其逼退绞杀。
但自他凝聚实体后,这钟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一般,灵气散尽,原本干净亮丽的钟身变得黯淡无光,灰扑扑的,犹如废铜烂铁一般,也从未再有过丝毫动静。
后来千寒塔炼制而成,便将它挂了上去,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今日它不仅响了,还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虽感觉到气息不强,但终归是渐渐恢复了。
贺宝宝震惊,和大魔头一同降世,那岂不是年岁和他一般大。
“那它为何变成那般模样?”若不是这次的动静,她平时都不会注意到这东西。
“许是年纪大了。”澹台慢悠悠地说道。
贺宝宝努嘴,这个回答真是敷衍。
不过也没毛病,同大魔头一起降世,经历了多少岁月,不中用了也是肯定的。
但她还有一个疑惑:“那怎么我碰它,它就变了模样?”搞得跟碰瓷一样。
澹台凉凉地瞥了她一眼:“你哪儿来那么多问题。”
“不懂就问不是人之常情嘛。”贺宝宝拽着他的袖子龇牙一笑。
“笑得丑死了。”
澹台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小脑袋推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