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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澹台面部表情地看着贺宝宝,那眼神凉凉的,看得她有些局促不安。
“大魔头。”
“敢偷偷跑出魔界,下次可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澹台睨着她,不为所动。
“我这不是听说人界好玩,嘛,日日待在魔宫里,我都腻了。”
这话贺宝宝是胡说的,魔宫不仅大而且还漂亮,还有大魔头这样的帅哥陪着,她怎会无聊。
这般说不过是让大魔头觉得她并非是不安好心想要出来的。
澹台冷哼一声:“这般就腻了,那下次岂不是也腻了本座?”
贺宝宝睁大了眼睛:“怎会。”
说着小说试探般去拽他的衣袖,谄笑:“像你这般的,我便是日日盯着,也是不会腻的。”
澹台惯来都吃她这一套,但这次他并不接受,抬手拂袖,将她的爪子扯来:“油嘴滑舌。”
他素来便是被她这人畜无害,油腔滑调的模样给蒙蔽了,以至于让她钻了空子。
澹台扫了眼四周,破烂不堪,吵嚷不停,眉峰微皱:“本座且带你去个地方,有话问你。”
还不待贺宝宝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飘至半空,耳边呼啸的风拂过,高大的建筑和优美的景色略过眼帘。
最后二人停在了一艘古典华贵的画舫上。
画舫上除了船家之外,再无旁人,见二人凭空出现在上面,船家走了过来。
还未开口询问,一锭金子就落入他的怀中,只听那高贵的黑衣男人道:“你可以下去了。”
船家抱着金子一脸错愕茫然。
贺宝宝见状,扯了扯大魔头的衣袖,随即仰着小脸,露出天真烂漫的甜美笑容:“船家莫怪,他的意思是想租这画舫一用,过后归还。”
船家看了乖巧的奶团子一眼,又看了看明显低气压的男人。
有些不安与怀疑地低声询问贺宝宝:“他是你何人?”
“?”坐个船还要问这些不成。
那船家又道:“我瞧着他不是好人,你若是被他拐骗了,只管同我说,我去找官府救你。”
那男人青天白日的裹着身黑衣裳,脸色难看,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家的主。
如今正是八方来往之际,这人许是混着别国的商旅过来的别有用心之人,瞧着穿着人模人样的,指不定是假的。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船家眼神警惕地盯着澹台,唯恐他有别的动作。
“呵呵呵~”听了这话的贺宝宝忍俊不禁。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大魔头也有让人误会成哄骗孩童的贼人,不过也不怪船家误会,他那副模样确实像极了不怀好意之人。
“你笑什么?”船家不解。
接收到大魔头递来的不耐烦的眼神,贺宝宝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同船家解释:“船家误会了,他并非歹人,他是我……兄长。”
“兄长”二字一出,原本还眉头紧锁的澹台顿了顿,唇齿间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眸光意味不明。
他忽的也没那么着急了,负着手暗自竖着耳朵听着贺宝宝与船家交涉。
而船家则明显不信,将打量的目光落在澹台身上:“兄长?”
这般明目张胆的打量,贺宝宝心下一紧,真怕大魔头一道冰棱向他刺来。
她继续说道:“兄长他今日心情不佳,又被我磨着来坐这画舫,所以看着有些不好招惹。”
“您放心,待时辰一到,我们立马将画舫归还。”
“当真?”船家脸上狐疑的神情少了几分。
“自然是真的,您瞧我这眼睛与他的可是十分相似?!”小手指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为了避免这船家下了船后直奔官府,徒增麻烦,贺宝宝只得尽心尽力地同他解释,以打消他的疑虑。
澹台也未抗拒,配合地侧着身子,露出精致分明的侧脸,眼角处的红痣有些慑人。
船家对此了两眼,恍惚间竟是看到那颗红痣闪了一下,他呢喃道:“确实是像极了。”
他松了口气:“行吧,一锭金子,二位可随意驱使,今日之内皆可。”
船家也并非是贪图小利之人,按照画舫的价格定时间。
“如此那便多谢船家了,你只需在岸上等候便是,待时辰到了,我们自会将画舫归还。”
“当真不要我为你们驱使?”船家重复问道。
“我……兄长比较喜欢自己动手,若有让人在,他会有些不自在。”
一回生二回熟,贺宝宝叫起兄长来那是信手拈来,无所顾忌。
最后船家去了岸上。
贺宝宝说得口干舌燥,还不等她喘口气,澹台就阴沉沉地开口:“兄长?”
小脸顿时僵住。
他附身,乌瞳黑压压的:“本座如何不知,自己还有个妹妹?嗯~”
最后那一声差点没把贺宝宝送走,撩得她耳朵微红。
贺宝宝故作淡定地瞪他:“我那是随意编的。”
“若非你一脸凶神恶煞的,又带着我这般乖巧的宝宝,人家船家也不至于会怀疑你。”
贺宝宝贬低他的同时还不忘夸夸自己,反正她说的是事实。
“本座凶神恶煞?”澹台都快被她这张小嘴给说笑了:“若不是你惹本座生气,本座会这般?”
“你说说,这是谁的错?”
贺宝宝嘟嘴,她的错。
为了不让大魔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她扫了一眼画舫,道:“你将船家赶下去了,谁来开船?”
“自然是……”澹台勾唇,似笑非笑:“自然是你来开。”
“我开!!”贺宝宝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她原以为大魔头会说他来开。没想到竟是把注意打在她身上。
“本座身份尊贵,何故纡尊降贵做这般粗活,你既惹了本座生气,自然是你来开。”
澹台表情淡定从容,双手负立,丝毫未觉得让她开船有什么问题。
贺宝宝比划自己的身高:“你这是压榨童工!!”
“我这般身高,让我开船,你把我挂在上头还差不多。”贺宝宝气极了,白嫩的小脸鼓着。
“你可是魔尊,又不是人界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王爷,何时如此讲究了。”
澹台嘴角微勾,叹了口气,语气意味深长:“兄长我今日心情不佳,无法自力更生,开船一事,便劳烦宝宝妹妹亲自动手了。”
“……”
那声宝宝妹妹说得贺宝宝直难受,还有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也让她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