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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虽然使用了净身术,但澹台还是觉得难以忍耐,两人去了一家成衣铺。
主要还是贺宝宝觉得大魔头那一身实在惹眼,与民间普通人格格不入,索性借此机会去给他挑挑别的色系的衣裳。
那铺子是家豪华铺子,很少有人进去,两人进来时恰逢店中只有店家和几个小厮。
瞧着难得来客人,还是两位气质不凡的客人,那店家直接亲自出来迎接,介绍周到。
澹台看着手里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一堆衣裳,眉头紧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看向仍同店家逛得热火朝天的贺宝宝:“你让本座穿这些?”
贺宝宝头也未抬,像个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由店家在前头笑呵呵地介绍,她在后面观察。
一会儿伸出爪子摸摸,一会儿盯着瞅瞅,完全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澹台。
“贺宝宝。”被无视的大魔头很不悦地唤她。
但凡他面无表情地叫自己的全名时,贺宝宝就知道某人这是生气了。
她头也未偏:“这些色系的衣裳与你挺衬的,你快去试试,不行咱们再挑。”
左右这成衣铺够大,她就不信还挑不到一件合适的衣裳了。
见她如此敷衍自己,澹台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只想将手里的衣裳扔出去。
下一瞬,贺宝宝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莫要闹,我难得来同你挑选衣裳,你平日里的那些衣裳我都看腻了,早该换了。”
到底谁在闹?
她怎好意思用这话来形容他?
澹台被她这哄人的语气弄得怔了一下,随意无奈地勾唇,忽然觉得这些衣裳尚能入眼。
莫名被哄好了的大魔头抱着奇奇怪怪的衣裳失了会神。
等到贺宝宝将所有的衣裳挑好,还给自己也选了好几件之后,澹台一件头疼地看着那一堆衣服,额角青筋突出。
“这般多,你确定只是挑选一件?”
贺宝宝掏出小杌子坐着:“一件如何够,若是都合适,都买了也是可以的。”
贺宝宝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引得一旁的店家看她二人的眼神更加怪异。
一个长相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居然让一个小孩子陪着过来挑选衣服。
店家已经脑补出一幕高大威武的下人与名门小千金之间三三两两的事,看向澹台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丝鄙夷的神色。
仗着人家小女郎年岁小,竟诓骗她出来买衣服,这男的莫不是白长了那张脸和那身材了。
澹台凉凉地睨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红光,那店家就像被摄魂一般,呆呆地立在那里。
“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暂时让他封闭五感。”
“原来你是怕他偷看你换衣裳啊~”贺宝宝“哦”了声音,笑得耐人寻味。
旋即在澹台凉嗖嗖的目光中伸出爪子捂住眼睛:“那你换吧,我保证不偷看。”
她可不想被封闭五感,那种感觉一定难受至极。
“蠢东西。”澹台莞尔一笑。
澹台接连被贺宝宝要求试穿了好几件深色系的衣裳,轮到最后一件时,脸色已经黑到不行。
若不是贺宝宝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外加一哭二闹三上吊,澹台早就拂袖离开了。
他眉眼倦怠地施了一个术法,那衣服便已经穿在了身上。
贺宝宝依旧蒙着眼睛,但心里总对大魔头穿红衣感到好奇,听到动静,她悄咪咪地张开爪子,透着指缝望着,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大魔头上身的是一件大红色的大袖长袍,袖口同衣摆处都用黑线雕饰的黑色祥云,辅以一些复杂的花纹。
本就鲜艳至极的袍子,如今被大魔头穿在身上,不仅没有被衣裳压制,反而是衣裳将他衬得高贵冷艳,妖冶魅惑,加之眼角那颗引人注目的红痣,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从尊贵冷傲变成了艳艳人寰,妩媚动人,与那话本里的男妖精别无二致。
好吧,就是脸色臭了点,冷漠的眼神里满满的嫌弃意味,破坏了那份氛围感,不过视觉冲击感还是很强的。
贺宝宝拍手称快:“好啊,甚好,你穿起来甚是好看!!”
澹台嫌弃地扯了扯有些别扭的衣领:“艳俗。”
这是他第一次穿大红色的衣裳,感觉难受极了,款式也与他平时里穿的极为不同。
“哪里不同了,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大魔头这是在质疑她的眼光么!
贺宝宝跳下小杌子,背着手打量着:“大魔头,你将双手张开,我再瞧瞧。”
澹台不耐地张开双臂。
肩宽腰窄大长腿,这身衣裳着实将他优越的身姿展露出来了,贺宝宝瞧着满意极了。
心头忽然来了逗弄大魔头的心思,贺宝宝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手摩挲着下巴故作沉思道:“你且再转个圈儿。”
“麻烦。”澹台不情不愿地转了半个圈,即使如此,那截窄腰仍旧晃眼。
贺宝宝乐得直不起腰:“这身与你极为匹配。”
瞧着像是有好事发生一样。
澹台瞬间反应过来,森然道:“敢戏弄本座!!”
身形一闪,大手抄起贺宝宝,澹台敛着眉眼,脸色阴沉沉的。
“哎哎哎,你放我下来,我没戏弄你,我只是觉得你穿大红色的衣袍极为好看。”贺宝宝挣扎。
“而且我总觉得差了点东西。”她目光真诚恳切。
澹台顿住:“差了什么?”
贺宝宝凑近他的耳朵,止不住的揶揄:“差个新娘子。”
“哈哈哈哈哈……”
说完,趁澹台怔愣之际,迅速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
“贺宝宝!!”
澹台阴沉沉地唤她,素来低沉的嗓音提高了音调,蕴藏着狂风暴雨,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那一身寒气能将人冻死。
见惯了大场面,贺宝宝已经不会被他轻易吓到,她摊手,无辜地说道:“你莫要恼,我本来就是实话实说,你这般模样,只差个新娘子便可以拜堂了。”
“今日是花灯节,听闻有未婚男女相亲的活动,若是看对眼了,只需彼此交换信物即可,不若去瞧瞧,说不定真能带回来一个新娘子呢。”
此处人杰地灵,女郎们个个都长得楚楚可人,纤弱无骨,温柔体贴,像水做的一样。
澹台的大手捏得咯吱作响,那动静像是要把贺宝宝的头盖骨拧下来似的。
发丝与衣袍角无风自舞,澹台的周身已然凝聚着一层炼火,恨不得将整个成衣铺子都给毁了。
那炼火也是好久没有出来了,也是跃跃欲试,张牙舞爪地扑向贺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