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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案17鬼墨奇案案中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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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本来就臭,画好不好跟墨没关系。”白焆早就怨气他夸过五文钱吃到饱店子里的下流画,接着就说:“公公你不要看到是个龙,不是人,还不是女的就说不好。我就觉得这龙好,跟活的一样,你看它嘴巴里还叼着个耗子呢。”

    她这么一说,陈植之赶忙抬头去看龙的嘴巴,不看不算,一眼看去,那龙眼睛里光一闪,嗦一下,嘴里的耗子给吞了。

    “我的个天啦!”这下换白焆吓得大叫,腿一弹,她给陈植之抱怀里了。

    “可真不合礼数。”陈植之一下没注意说道,白焆当即在他怀里淬他讲:“你儿媳都要给龙吃了!不合礼数算什么?我若是真要死了,可不能到地下去当处女鬼,就地把你给办了!我跟你讲!”

    ……

    这番话说得陈植之都不知是要立刻跪下来谢女侠不杀之恩了。

    两人你才抱过我,我这回抱着你,也是无语,险些忘了二人面前还有一条才当着大家的面,嗦了耗子的墨龙。

    反应过来,白焆不敢看那龙,怕多看两眼,它突然就从墙上跳下来,吃一个也是吃,吃两个也是吃,只能看着抱她的陈植之,红着脸问:“公公,现在可咋办啊?”

    “儿媳,这里环境这么差是万万不能啊。”陈植之讲。

    白焆一下要给他气晕过去,瞧不出方才那句是气话么?我一个女流之辈还真能对你一个男的怎么样了?何况你还是我公公!

    她这边红着脸,看陈植之咬牙切齿。那边陈植之胡乱答她其实是有意为之,墙上这龙不光是刚刚嗦了条耗子那么简单,它还少了一只爪子,也就是说……

    此龙便是天上跟巢河龙打架争食的外来龙啊,它是真真能活过来从墙上下来的啊!

    眼下因为陈植之在这里跟白焆胡说八道,弄乱了它,让它还在观察白焆和陈植之以不变应万变。若是陈植之跟白焆一样立刻反应,它发现自己暴露了,一下豁出去了,它是条龙,吃老鼠野兔也是吃,吃人不也是吃。

    若是老虎,儿媳宝剑在手尚且一战,若是龙。

    “你不知道我是气疯了胡说啊!”陈植之这边为了保命正脑力大爆发,而他怀里白焆看着不懂但好像也有一点点懂了,咬牙说了句,怒目看他讲:“公公你总是礼数礼数,你这是讲礼数的公公该说的话吗?”

    “儿媳……”

    “公公!”白焆不给他说话机会,咬着嘴唇脸红到可怕地狠狠瞪他一眼,咬着牙小声说:“那龙是活的。公公。”

    我如何不知啊?儿媳。

    陈植之也是有苦难言,艰难之际那龙眼珠子转了,还在偷偷看他,这三尺长的老虎是大虫,一面墙的龙……

    再次后悔没留下北海龙王高溟的联系方式,此时此刻……

    校长的鳞片还在陈植之背后包袱最深处的小布包里,此时去拿也不方便,他身上还是待了日常防身用品的,在……

    “儿媳,你实在需要,摸摸我胸吧。”陈植之讲。

    白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叫我实在需要?我需要你家大爷!

    她都要炸了,但实在是太生气,觉得自家公公太不懂事了,给气到了位反倒是一把手就插他衣服里去了,摸你?哼!儿媳扯了你的x头!

    一把抓到位,陈植之其实已经死了了一回,强忍住剧痛,咬牙流着泪对他儿媳讲:“还往下一点,有块布的地方。”

    “啥?你还舒服上了?”白焆讲,顺势往下打算再捏一把让他死,没想手还真碰到了一块布,软绵绵的手感不好,她一把抓出来,看到乌黑恶心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老抹布,这……

    是个法宝!

    从牛阿婆的杂货铺买来的好东西,那个什么阿婆灶边用了好多年的老抹布。

    “公公你……”白焆总算懂了。

    “儿媳,我如何能是那样的人啊……”陈植之落泪道。

    二人总算是暂时化解了尴尬和误会,陈植之一个眼神,白焆猛转身下地的刹那就飞身起来,抹布不偏不倚丢那墨龙脸上,只听得那龙大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陈植之从腰上取下常备的十三香,一袋子都撒了出去。

    龙在墙上大叫,短时间失了方向,陈植之当即去拔白焆的剑,白焆笑着一个缠手推开他,道:“刀剑之事哪用公公操心。”

    言罢手起剑舞,一剑从龙身中心斩过,收剑回来,白焆挑眉去看墙上妖龙却看到那龙用龙爪云了云身上的墨迹,把剑痕给抹了,嗷呜一声,它从墙上跃下,已经半身都在墙外,那边陈植之忽然大叫:“妖孽!”

    墨龙回头看他,陈植之手里拿着大羊皮水壶,对准龙头一顿滋滋滋!

    水晕开了墨迹,不一会龙头就变成一弹不可名状的黑色墨迹,没了头,墙上的龙身从先前的挺拔模样,变成一摊软趴趴的烂肉,掉到墙角,变成一条长长的无头龙身墨画。

    陈植之走过去,剩下的水都浇在龙身身上,浇了一半没水了,他想起来路上有小溪,转身喊他儿媳:“儿媳。”

    “我知道!”白焆根本不需他说,庙里找了个破旧的香炉走了出去,没一会打回来一香炉的水,全倒到墙上,墙上的墨龙彻底变成一摊黑水,啥都不是了。

    弄完白焆看地上一地的肮脏滂沱,问陈植之:“公公,这究竟是个什么怪?”

    “我也不知。”陈植之讲,看到墙边放着一个盛过墨的碗还有毛笔,走过去,想了一下,他寻回他那块老抹布把碗和毛笔头都包了起来。

    白焆不明白他干嘛这样,问他:“公公,你这是干嘛?你也要画一个妖怪出来吗?”

    “我画个圆还画不利索,能画什么妖怪?”陈植之道,给白焆看那个碗。白焆看了会也看不出所以然,陈植之就没绕圈子,指碗不是刮笔的那头说:“这个碗里的残墨给人倒走,带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物。”

    陈植之拿起碗自己闻了下,也让白焆闻。

    “好臭!”白焆讲。

    陈植之点头道:“是好臭,太臭了,像腐尸。不管是个什么怪物,这个墨是一定有问题的。”

    包好了东西,陈植之实在讨厌这个地方,墙上的墨还有地上一大堆死掉的老鼠野兔。

    “儿媳,我们离开这里吧。”

    “好。”白焆捂着鼻子也不舒服,就是……

    “公公,就这么离开可以吗?不会再有妖怪什么的吗?”白焆问他,陈植之抬头看已经只有一大滩水痕的墙,想了会说:“这里给我们这么一闹应该是没有妖邪怪物了,就是……”

    这个事情还没完。

    到晚上总算是到了早就该到的巢北县,县城边的驿站里租了马,第二日一早,陈植之就和白焆上了路。

    白焆挑马技术一流,两匹马没歇地跑了半天,就已经到了毫州境。两人人没歇,让马歇了会,路边见到小溪喝了一些水,吃上一些驿站带过来的糠饼后,再跑了两个多小时,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到了毫州城外有名的官驿,唤作柳驿的一处驿站。

    远远看到了柳驿之所以叫柳驿的大柳树,白焆对马上陈植之道:“公公,柳驿到了,我们在此吃点东西,稍作修整再往毫州去吧。”

    陈植之也是这样想,但他点点头马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不走了。

    白焆回头过来,疑惑看他:“公公,又有何事?”

    “儿媳啊。”

    陈植之皱眉看她,心里其实觉得非常不好,但眼下二人过了毫州,还要去宋州。虽说那城隍爷要找的裴姓县尉住在宋州郊外的县城里,但都到了那不去宋州,陈植之觉得不大可能。

    想了又想,反复思考,陈植之做出决定对白焆道:“儿媳,从现在开始你我还是以兄妹相称吧?”

    “为什么?”白焆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叫道:“公公你要认我做妹妹,那你儿子要怎么搞?过继给我爹当儿子吗?”

    “你这是个什么逻辑?”陈植之说了一句,赶紧地摇头,讲:“非是真的要做兄妹,我是觉得后面路上,你我假装是兄妹,会方便许多。”

    “怎么这么说?”白焆不理解了,问:“公公跟儿媳一块路上走怎么了?见不得人了?”

    才讲完,她自己想想,觉得真是见不得人,这公公有不是个糟老头子,儿媳……也都还没有过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