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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人家龙王啊!
人家徒手一把筷子夹了天上的毒龙,反手就点蒜和醋就吃了的龙王啊!
你要我扯住他求剑,咱别的不说哈。
“金箍棒是啥啊?儿媳。”陈植之问,给她儿媳吼了:“就是个棍棍!”
……
好吧,不要惹她。
陈植之哄她说:“他只是北海龙王啊,你也听他说了,他的地盘就鸡屎那么大,如何能有金箍棒。你刚才还说了是东海龙宫,这金箍棒只有东海龙宫有,叫狗狗或是猫猫的剑想来也是啊。”
“叫兔兔!”
白焆哭道:“就算卫宗玄再给我打一把,我还是叫它兔兔,我最长情,喜欢一个东西就喜欢一辈子。”
陈植之的心忽然跌到了谷底,觉得自己完蛋了,这一准要跟儿子抢媳妇的感觉。
但这种情况下,居然能绝地反弹,是因为钟准出手了,讲:“咱过了这条好不好?”
“好!”在场几人,五个举手说好,总算是过了这条。
讲回破山剑,钟准说这种剑是前秦不知什么时代什么大师所制,世间有留存但留存少是一方面,还很多人不知它的名字和用法而导致损坏严重,几乎要没有了。
他师父因为是剑术大家因而知道用法,年轻时逛集市,完全意外情况下,看到一个农民拿两把剑在集上卖,说是种地挖土挖出来的。
他师父认得这两把都是破山剑,但当时钱不够就买了一把,说另一把明日再带钱过来买,结果……
“结果那农民想着一把破剑居然能卖那好些钱,晚上回家跟老婆合计……”钟准摇头讲:“觉得这剑必定是宝物,就用剑砍了一下自家的碾子。”
“碾子还好吧?”几乎是知道答案的问题,陈家老爷问完,自己叹了口气。
钟准也是摇头,讲:“碾子倒是给砍开了。只是是这破山剑十分特殊,剑成之后只能一用,一用便成了凡品,不再有破山之力。”
“所以这样的好东西世上只有一把了?”
任棠说话之时正拿着那剑看,讲话间小心把剑递还给了钟准问:“钟兄如今是要带着这把剑去永州,为卫城主破山吗?”
大家都觉得是的答案,没想任棠说了,钟准却沉默下来。许久他看向陈植之说:“我其实打算拿这把剑去求校长。”
“你这是为何?”陈植之疑惑看他,摇着头道:“钟兄剑术高明,起码我儿媳讲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
哦,你都不是通过自己的眼睛看,是你儿媳怎么说就怎么说就对了是吧?
钟准心里有话,没说,眼睛瞧了陈植之一眼,摸着怀里的剑讲:“我并非怀疑自己的剑术不行。只是……”
他是剑豪,不是剑神,因他练的这个剑法名作九州长歌,创始人传是一名守关数十年的将军。每日都是大漠落日,边塞长河,将军迎风舞剑,对酒当歌,是一派以豪情洒脱着称的豪侠剑法。
所以说不得钟准爱喝酒浪荡,而是他若不是那样随意洒脱的人根本就练就不了这样的剑法。
跟大家科普了一下自己的剑法由来,钟准低头摸拿剑道:“用此剑劈碾子是一回事,要劈开百丈高的金刚山石,需要一心一意,纯心无念,以世间最坚贞不移之心去往下一击。这一点……”
他觉得他做不到,酒喝太多了,脑袋里全是浆糊,回头一剑下去石头劈一半,完蛋。
“那你叫卫宗玄自己来。”白焆立刻就讲。
钟准看来她一眼,没说什么,但表情很到位,意思是他觉得卫宗玄更加不行,虽然他剑术了得,但他城府太重,人过于复杂了一些。
“所以……”陈植之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又觉得也没什么别的选择的皱眉问:“你就想到了校长。”
此时,任棠插了句嘴问:“校长是何方高人?”
钟准没回他这个问题,而是看向表情不对的陈植之问:“植之兄难道觉得校长也不行吗?”
陈植之自己还没想明白,暂时没回话,突然听到些别的声音,他转头过去,看到是一开始给白焆气走的白灿又回来了,正小孩子一样,唱着歌跳过来,一边走一边采着草地上的小花。
陈植之给阳光下她靓丽娇艳的身影吸引,多看了一会,便挨了打。
白焆收回剑讲:“公公,你眼睛老实点。”
这都是啥?啥?啥!
陈植之日常无语,而更让他无语,是眼见儿媳叫公公老实点,在座几名吃瓜同僚居然都觉得这合情合理,没啥好在意的。
这……
连任棠都是如此,陈植之实在头痛,摇了摇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身旁钟准,讲:“三姑娘怎么跟着你?是知道宗玄有难处,去看他么?”
“不是。”钟准摆头,说:“是宗玄托我带了一些礼物,送给三姑娘。我送了她礼物后,她说礼物不好,要当面砸到宗玄脸上,这才……”
……
哦,一个是千里送礼物,一个是千里拿礼物去打脸。
虐得一手好狗啊,你们俩!
陈植之没这么讲,而是忽然想到点别的,他沉思几秒问钟准:“宗玄在永州的状况,你与三姑娘说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钟准讲:“每次我想主动说,她都说她不需要知道,她又……”
笑了起来,钟准靠过来笑声讲:“她说她又不喜欢宗玄。”
“哦,这样甚好。”陈植之立刻讲,当即四个人都同时问他:“为什么?”
陈植之知他们弄错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也不解释,而是招呼了钟准过来讲悄悄话。钟准靠过来,张着耳朵听了一轮,忽然连拍大腿:“好!好!好!先生妙计,妙计啊!”
“什么?什么?”白焆也赶快过来问,陈植之笑看她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不用知道。”
仓卡!
陈植之没法把她也喊过来,耳语了一翻。
同样的话跟白焆讲了,她反应跟钟准完全不同,张大眼睛问:“为什么啊?”
“哎呀,你怎么不懂呢?”陈植之道,方要解释,看到白灿拿了一大把野花过来了,他不好细说,只能扯着白焆衣服讲:“儿媳,你信我啦。我何时骗过你。”
“你何时骗过我?”白焆说了一句,忽然眼睛瞪老大指他讲:“你儿子根本就不是你儿子!这件事就是骗我!”
“你怎么知道的?!”陈植之惊叫道。
白焆立刻要说“你喝醉了讲的,说你儿子就是你祖父……”她本来是要这么说的,但突然之间,白焆明白过来自己歪打正着了,整个人都站起来大叫:“陈勇不是你儿子!天!”
“天!”
她妹妹也刚好过来,跳着蹦着,红色衣服,头上两个团子,年画娃娃一般手里拿着一把野花,眼睛也是睁得老大,扑闪扑闪两下,忽然尖叫:“我的天啦,陈叔叔你年纪这么大了,还是雏儿吗?”
……
短短的一句话里有两把刀子。
一个陈叔叔,一个雏儿。
难怪是能跟卫宗玄固定时间约架的女子,更难怪是《恶霸白老爷大战五百乡民》的女一号,这名做白灿,每次出现都是一身红衣背一把大刀。明明是个年画娃娃似的扎着两个小团子头的漂亮姑娘,却当之无愧是白家第一杀手啊。
陈植之给她两把刀捅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往好处想,原本白焆还在跟他争陈勇的问题,中途白灿过来这么一搅局。
白焆低头见自家公公一幅给人徒手扯走了肾要死过去的样子,立刻就不干了,剑拔出来对着白灿就是一剑。
嗯……
再说一遍,她剑拔出来对着白灿就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