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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这也太过了。
陈植之整个人都扑过去救,边上还一群刘大人的手下家丁地冲过来扯,这才勉强救下了任棠的性命。
只是他动作太快,人是救下来了,脖子上还是留了个大口子。
刘大人忙喊人去叫医生,陈植之心想任棠的话应该是能信任那没出师的曹居白就冲出门的人喊了声让人喊曹居白过来。
就这么,一个遭遇暴打,一个呢自刎未遂,脖子上一条大口子,双双负伤,肉眼可见地扛不住这折磨人的大妖怪。
陈植之带了负伤的任棠,给曹居白扶了,一瘸一拐从刘大人家出来,临别他转身抱拳对刘大人道:“昭武大人,非陈某人吹牛,我抓妖还可以。但你这府上的妖怪,那是真的厉害,太可怕了!陈某的建议哈!”
“先生你说。”刘大人讲。
陈植之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低头,抱拳说:“大人还是赶快搬家吧!”
讲完,他想了想,看到刘大人身后还跟着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深深地看了那可怜的母女三人一眼,陈植之转头看相刘大人道:“大人,若是可以的话,您还是跟夫人千金暂时分居吧,男人啊,护住自家女人女儿要紧,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
“让先生担心了。”
刘大人道,随后从边上手下手里接过一些钱来,送到陈植之手里道:“刘某一些私事,却拖累了先生,刘某实在无法心安,一些补偿,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陈植之看了边上脖子还在流血的任棠一眼,没多说什么,接下了刘大人给的钱。
弄完,这中午一块听歌吃饭喝酒还好好的三人,到了傍晚你扶着我,我搀着你,狼狈地回了陈植之落脚的酒楼。
稍稍整理了一些东西,陈植之看到任棠还在就问他:“青云,你在宋州可有落脚的地方?”
“我平日都住在都统府。”任棠才说,他边上的曹居白很聪明,立刻就讲:“先生不乐意住在酒楼,住我那去正好。我那地方很大,住一个你,还住一个抹脖子的任青云,都是足够的。”
“真的吗?”陈植之问。
曹居白连忙点头,陈植之就不说什么了,开始收拾行李。
他随意自在,反倒是一边的任棠见他收拾行李,忽然眼睛红了,道:“先生还敢跟青云一起?青云伤了先生……”
“哎呀,你一个大小伙,总哭哭啼啼是干嘛?”陈植之讲他,话还没说完,任棠就抹着眼泪哭更厉害讲:“我伤先生至此,实在是害怕……当时我真的看到先生不是先生……”
“哎呀,我知道。”陈植之见他哭得不行,不得已讲,但才说了前句,他看到边上曹居白一脸八卦凑过来就不说了。
终究是酒楼这样鱼龙混杂,说不定哪里就有人盯梢的地方。陈植之重重叹一口气,道:“事情是发生了,但我现在要你在我身边,你愿不愿意?还是我求你护我,你却执意要去死。”
“这……”任棠无话可说。
陈植之操起手里一个东西,十分顺道就打了他头讲:“这不就结了。与我同去曹居白那,发生了那样的事,住在医生家里我安心,起码给人砍了边上还能有个人跳出来个赶快止血。”
“先生……”任棠哀嚎一声又要哭。
陈植之见他又要刹不住,操起手里的东西要再打他一下,动手之前他看了眼手里拿的是啥,却突然就停下来了。
停下来之后,他眼睛一转,鬼主意上来唤了边上曹居白过来讲:“小曹你给我跑个腿。”
“行啊!”曹居白道:“你给多少钱?”
任棠把他打了一顿。
曹居白乖了,听话讲:“陈先生说话。”
陈植之点了点头,随后把他手里拿的东西,就是前几日在陈老爷园子里抓毒龙,顺道获得的那面元颖制的镜子交到了曹居白的手里,道:“你把这个东西交给那刘大人,告诉他这是一面远自春秋战国传下来的的镜子,上有题字为元颖,是传说中一生只做十二面镜子的大家。”
想了想,陈植之道:“道是古物自有精魄在,让刘大人将此镜悬于正门照壁之前,必能阻一时妖魔邪道。”
“哦。好的。”曹居白点头,不过立刻就问:“这东西真是文物啊?先生你骗我的吗?”
“真真是文物啊!里头有精魄在,还是个美女呢!”陈植之讲,打了他头一下,指外面:“赶紧去。”
“哦,那我走了。”曹居白说完要走,不过临走,桌上寻了笔墨过来,写了个地址给陈植之讲:“这是我住所的位置,先生和青云先去,我去过刘大人那里,马上过来。”
“哦,多谢。”陈植之谢过了曹居白,看他小孩子一溜烟跑了,这才过来喊任棠,讲:“我们也走吧。”
“真的可以吗?”任棠脸上还挂着眼泪,痴痴看他问:“先生真的不怕我?”
“我怕你个爱哭鬼。”陈植之没忍住说,讲完扯着任棠出门,总算是离开了酒店这样的是非地。
二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曹居白的住所,地方果然很大,宋州城南一个大宅子,隔着院墙能看到里头的苍天大树,从找到门牌一路围着围墙走,到找到门,居然用了五六分钟。
找到门那一下,陈植之都慌了,问身边任棠:“这曹居白究竟什么来头?怎么房子这么大?他家很有钱吗?”
问了等于没问,任棠一脸惊诧,看样子也是今天才知道曹居白家如此豪气。陈植之不觉摇摇头,任棠又差点哭出来,二人就这么个样子到了门口。
陈植之上前敲门,敲了两下门开了,门后却没人。
二人看到眼前院落破败,石板下的荒草都长到了齐腰深,试探地走进去,往前寻着似有非有的路走了好久,总算是看到了一个小房子。
陈植之和任棠走上房子,任棠脖子又开始流血了,有些难受,陈植之就勉强着自己,忍住疼痛,一瘸一拐又往里了一步喊了一声:“有人吗?”
“有人!有人!我还没死!”有人大叫回应,然后冲出来一个疯子一样的老头。
老头看了他们俩,一点惊讶害怕的样子都没有,拍手大叫:“生意来了!生意来了!客官是要立刻好,慢慢磨,还是安慰我一下,需要哪种治疗方案。”
……
“这还要选吗?”想来这疯老头就是曹居白的老师了,陈植之道:“肯定是立刻好啊!”
“那感情好!”老头拍手讲,然后黑乎乎的手往陈植之面前一放,就是说:“十两银子。”
“你不如去抢。”陈植之说完就转身,这是讨价还价的必要技法,必须果断决绝,走得猝不及防,这样对方才会赶忙喊你来个超低价。
他如此执行,转身一瘸一拐地都走到门口了,也没见人来喊,只能又一瘸一拐回来,看到老头还在主屋里于是问他:“你怎么不来追我。”
老头不追他,反常。
他居然还回来问,也是反常。
那老头转头看他,十分惊讶,张着嘴好久不说话,再开口讲:“还价不成还回来问的,小哥你也是第一人啦。还有小哥,我看你面目清秀,眉眼温和,该是个好人家的男儿,如果小时候努力一点,现在少不得不是个医生,也是个老师,怎么你浑身气息混乱,身上大光明之气与妖气共存,人气与鬼气并有呢?还有……”
老头指陈植之背后讲:“你背后那团燃烧的超能量体是什么?”
“先生好眼力。”陈植之道,随后衣服里拿出一片黑色鳞片来,放到嘴边用非常低微的声音唤了一个名字,再一松手。
校长猝然出现,摆头过来,冷眼看向那老头,便道:“要给人治就赶快治,那么多废话,活腻了?”
……
“何方妖孽!”
任棠当即大叫,拔剑出来,校长斜眼看他一眼,他手里剑变成一株梅花,砍到校长面前变成献上一株花,校长伸手接过去,闻了一下,点头说:“很香,谢谢。”
“啊?不是!”任棠慌忙说。
校长根本不理他,拿着梅花边是往前边是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我不喜欢男的,更不喜欢丑的。”
任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