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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案22谜中谜鬼中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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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你莫要动怒。”

    陈植之赶在任棠再冲动前拦住他,往前指了校长介绍说:“此人是我守护神,修炼千年早已非是妖道,你莫要再惹他。前面……”

    校长都出来了,陈植之就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地讲:“你错当我是妖怪,也是校长随便吹口气搞的,他是真的很厉害,你就不要……”

    “什么?!”

    陈植之听到任棠口气不对就觉得坏事了,果然他问了之后,下一个动作就从小腿部位扯下一把防身短刀,一边朝校长冲杀过去,一边大叫:“原来他就是那害人杀亲的恶鬼!”

    边说边杀,杀到边上,校长转身,也是吹口气的功夫,他手里短刀变成一把大红芍药,突刺再次变献花。

    校长再次接应过去,忧愁地看上他一眼摇头对他说:“花很美,可我还是拒绝,你太丑了。”

    ……

    “不,我不是……”

    “不要解释了,”校长道,随手手里芍药和梅花都丢了,他还踩上一脚,道:“丑男没有说话权,退下吧。”

    “你!”任棠也就多说了一个字。

    校长说:“跪下。”

    他给跪一边去了。

    跪了不想跪的妖怪,看样子他还给封了口,没法说话,任棠跪在一边默默掉眼泪。陈植之瞧着他可怜,先是赶紧到他身边去解释了一通校长此举是为他二人好。

    若不是这样,陈植之给刘大人留着当证人,回头做事若是不合他心意,他要报复要如何。再来即便陈植之能脱身,任棠在宋州当差,还是在都统府走动,给人阴了要怎样?

    说完,他看到任棠脖子上伤口好深,还在流血,便过来求校长:“校长,你给点口水啥的,你看他脖子伤那么重,好可怜啊。”

    “我的口水是能随便给人的吗?”校长转脸就讲,还要骂人,那边那疯老头过来给他把了个脉。

    啊,对的。

    就是校长这边转头要骂人之际,因为头转过来了,一秒钟没看那边,那疯老头爬过来抓了他的手给他把了个脉。

    也是个狠人,不不不,都不能说是狠人了,是个狼人!

    一时间,校长和陈植之对这个曹居白的老师都是震惊和敬佩,沉默中等他给校长把了脉,陈植之开口问他:“老先生觉得校长身体如何啊?”

    老头点头,捋胡子道:“是个男胎。”

    胆子太大,校长都惊了,许久才眨巴眼问他:“你想死吗?”

    “大人饶命!”老头立刻认怂,跪地拜了好几下后,爬起来讲:“您的口水是不行的。”

    “为何?”校长问。

    老头讲:“蛇的口水有毒。”

    “老头你是真有本事啊!”陈植之一下没忍住说,当即遭到校长白眼。

    校长瞪了他一眼,随后转头看向老头,态度居然很好,柔声说:“还看出了什么?”

    “先生您天寿……”老头总算聪明,到嘴边的话没说完。

    校长大笑,站起来道:“生老病死自有天定!”说完,他摆手指了任棠道:“老先生垂爱,治一治这个丑陋的少年吧。”

    那老头点头,忙从他这破庙一样的家里深处翻了一个罐子出来,拿到校长面前打开,当头一股钻心的酸臭味,校长都受不了,捂了嘴问:“这就是你的金疮药?”

    “非也,非也!”老头摇头,笑起来,满脸都是讨好,对校长讲:“这是我自制的换脸神药,抹到脸上可使人换肤变美。”

    ……

    这老头一定是下了心讨好校长,校长也如他所愿,仰头大笑,笑了好久捂着鼻子让他把那罐子屎给请下去了,指任棠笑道:“谁要你给他换脸了,人命天定,美丑皆是前世因果,前世常忍辱受气还善良待人的便美,像是我。前世是个混蛋,还家暴不讲理……”

    指一下任棠,校长说:“就如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人家,不是要你给他变美,是给他缝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呀。哎呀呀……”

    陈植之听他声音不对,就知道他要继续伤害这无辜的丑陋少年任棠,果然校长大笑着一摆身,一头长发随之摆起,风情万种间,他笑着说:

    “这都是哪里来的蛮子,没读过书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糊涂打了个路边卖假药的混子几棍子,便要寻死觅活,哎呀呀呀……不孝啊,父母养你十九年,孩子都没生一个,说寻死就寻死。我是你爹,此时已经气到去见西方如来佛祖。”

    一番话把任棠说得大哭,又要去觅死不说,还顺道打击了陈植之。

    陈植之对他也是服气,等他笑够了,也不管他才调侃过自己是“路边卖假药的混子”,还不管自个算是因他的缘故给人打了顿好的,差点骨折破相,爬过来跪地上求他道:“大仙你既然主动现身,帮了我头回,不如帮人帮到底,那刘大人的夫人便罢了,两个女儿那样年幼,可有法子救助。”

    校长等他说完,微笑看他,眼里有话他没立刻说,而是挑眉问他:“怎么?你瞧出那母子三人面有死相了吗?”

    陈植之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开口说:“总归是夜路走多了,口上说不出,心里还是有感应的,我说求那刘大人与夫人女儿分房而居时,那夫人看了她丈夫一眼,是面露喜色的。但刘大人没应我的话,她便立刻低头下去,什么都不说。”

    陈植之说话又叹了口气讲:“世人皆爱求人算命卜卦,其实命运劫难,都是自己的,临到头上皆有感应,她那一下缩头回去,垂头要哭的样子就是应召。她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死定了。我看……”

    陈植之顿了顿说:“她应该就是死定了。”

    讲到这里,陈植之忽然想起任棠还是个校尉,转头看他讲:“青云兄。”

    任棠正在处理伤口,但陈植之一问他也不管身边的医生老头,爬过来就问:“植之兄何事,任某一定尽心去办。”

    陈植之见他狗一样,忍不住看了眼校长,想叫他不要这样伤害小朋友,但又怕本来不说还好,说了校长又要来一轮打击,强忍住了心里话,对任棠说:“或许有些麻烦。”

    “不麻烦,你说。”任棠摆头道。

    陈植之点点头讲:“我想知道那刘大人与他夫人,孩子,父母关系如何,可否……”

    他这边还在犹豫,那边校长冷笑一声道:“可否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别的孩子?”

    任棠前面千般不懂,万般不理解,到校长这一句也总算是悟了,愣了一下大叫:“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刘大人根本没遇到什么捉弄人的恶鬼,整件事从头到尾……”

    “都是他口里说的。他遇到鬼的事是,他所谓的证据也是,”陈植之叹气道:“这些说辞都是为了日后,能有一个正当合理的理由,杀了他的家人。”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能!”任棠连说三声,后退几步,一下子扯动了边上老医生的手,才缝好的伤口都崩开了,他捂脸痛哭:“如何能有人如此?人心如何能如此啊!”

    见他这个样子,边上给他崩开的伤口溅了一脸血的老医生,抹了把脸上的血,摇头讲:“就别为难这憨憨的小伙子了吧,打听消息,还是阿婆阿公方便。我出去走街坊,给认识的阿婆嫂子送点调经活络的药去吧。”

    讲完,老头几下收拾了任棠的脖子,背了药箱子,也不管是不是要天黑,就出门去了。

    而这边,等了那去给三姑六婆发药的老医生出门,陈植之才想起来,这屋子里的病人还有他啊!

    “哎呀,我可怎么办?”说了句,他厚着脸皮去看校长,讲:“也不是所有的蛇口水都有毒,我不怕,校长你给我涂涂。”

    “我亲你吧。嘴对嘴。”校长甜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