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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哪能做这种事?”
“老实交代!”
“儿媳啊,我错了……都怪那城隍不是个东西……”
“城隍当然不是个东西啦,他是个神,能跟你去吃花酒!”白焆骂他一句,真是觉得好累,不想理这些人,想什么?
想清净一下。
哦,走吧,我还是跟着卫宗玄一块走吧。
如此想着,她记起卫宗玄那清秀的小跟班不是说过要去寺外大树下等她吗?就径直站起来,径直出门,直接往寺外走了。
她这么一走,陈植之都看傻了,慌忙丢下一切追了出去。
追到寺外,快要追到,还没来得及喊上一嗓子,他见前方寺外大树下一个少年,一匹马,再见自家儿媳径直朝那少年走去,脱口而出:“白焆,你不要我了吗?”
“植之?”白焆回头,因为他喊她用的名字,她也就脱口而出……
一下你看我,我看你,姻缘寺门边,你和我。
“儿媳。”陈植之改口说,不知何故低下头。
“公公。”白焆也改口说,不知何故低下头。
双双低头了一会,白焆忽然转身跑向了那树下的少年。见她突然离去,陈植之愣了一下,随后就猛转过身去,觉得清香,他抬头看到一株早开的白梅,开着花,好香,好美,我却只觉得那花太白,那香浓到苦,唉……
“植之啊,植之,你非是吉祥之人,何做这些非常之想?”语罢,他往寺内走去,走出去两步却听身后白焆喊他:“公公,梅花好香,我想要一支。”
根本没想,陈植之道:“那我给你求一朵吧。”
说罢他到树前,稍稍思考了一下,对树道:“小小白啊,小小白,求你给我一支花。”
咔嚓一声,一支白花落下,他转身将花交付给她。
她低头嗅了下白花的清香,抬头看见他柔顺的长睫毛,和眉上挂着的汗水。盯着那颗晶莹如珍珠的汗水,白焆问他:“公公,小小白是这棵树的名字吗?”
“啊。”陈植之点头,看向小小白,道:“人落地有名,兽百年有名,树两百年便有名,这棵树两百零三岁了,叫小小白。好名字,愿她一直是个小孩,洁白,开心。”
愿她一直是个小孩,洁白,开心。
白焆看向小小白,深呼吸,身体被白梅的清香占满。随后她问陈植之:“你真的去喝花酒了?”
“没办法……”陈植之叹气说:“受了伤,给吉祥庵的邹医生看见了,一定要跟我说快活一次是治愈男人的最佳办法。加上城隍升职……唉……”
“快活了吗?”白焆问他,没有动怒,因为她隐隐觉得答案是一定的。
摇摇头,陈植之笑了笑,没说什么,他笑却是苦的。
他不愿意跟人好,逢场作戏还是一生一世,都不愿意。我感觉到了,我……
“唉?”
陈植之满是疑问的一声“唉”打断了白焆差点就成型的思绪,她拍散那些该有不该有的思绪,白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是一个小门,门口立着牌子“勿扰”,但方才有个小和尚移开了那个牌子,端着一盘子饭食往里走去。
“怎么?”白焆问陈植之。
陈植之依旧看着那小门,但头稍稍低下了一些,讲:“门后是什么地方,住了何人。”
“你管这些干嘛?”白焆问。
陈植之摇头,随后指面前的早开的白梅树小小白道:“昨日那饿鬼跟我纠缠许久,我虽然害怕,但觉得它身上气味居然不错,还有点香,只是一时弄不明白是什么香,方才忽然明白了……”
他没往下说,而是指头顶开满花的小小白,才九月而已,这山寺中早开的梅花。
白梅花香,那饿鬼身上有只有此处才有的白梅香。
陈植之没再说什么,白梅前等了一会,等到了那进去的小沙弥又出来,他上前询问:“小师父好。”
“施主好。”
陈植之摆手指门后问:“敢问,这门后住的是哪位师兄啊?”
“哦。”小沙弥并不避讳,答道:“这后面是我们寺内的延寿堂。日前,住的是我莲花寺的老住持法道师父。”
“哦,是这样。”陈植之点头,随后问那小和尚:“法道师父住进去多久了?”
小沙弥道:“有三个月之久了。”
听到不合乎预期的时间,陈植之略微皱了眉头,才要放小沙弥走,他忽然低头看小沙弥手里食盘中的饭菜,发现饭菜都几乎没动,只有汤好像少了一点点的样子,就问小沙弥:“法道师父吃得好少,是病了吗?”
小沙弥当即露出难过表情,也低头看饭菜,难受说:“法道师父就是得了病,才住进延寿堂的。前几月还好,八月开始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渐渐减了饮食,到了前些日子,突然就不能进食了,我天天送饭给他,他开口想吃,饭到嘴里却如何都不能下咽,只能勉强用一些汤水。唉……师父这是……唉……”
说着话要哭,但小沙弥是佛家弟子,加上这被送进延寿堂的师父,基本都是病很重了才会被送进去,如此这般,小沙弥最后才勉强没哭出来。
陈植之说了句“阿弥陀佛”随后问小沙弥:“老师父是前几日开始吃不下饭的,究竟是前几日?”
小沙弥想了想,算了个日子,约是六七天。
陈植之闻言点了点头,忽然见白焆一只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衣服碎片,向她讨要讲:“儿媳,你把衣服给我一下。”
“啊?”白焆愣了下,当即震惊看他说:“不好吧!”
天!!!
“把我的衣服。”陈植之讲。
白焆红了脸,还一脸对他的恨,许久看到自己手里居然还抓着那几根鬼舔过的布条条真是好生气,一把丢过去说:“给给给,真不知这东西你还要干什么?难道说还能抓鬼了?”
……
我没要啊,是你一直拿着的。
陈植之也不敢讲,习惯性吞下了委屈,他低头嗅自己衣服的布条条。
“哎呀,恶心。”白焆当即就说。
忍了!植之!
陈植之依旧是忍了,把布条条送白焆面前,认真说:“不,儿媳,你闻闻,我衣服上好重酒味。”
“知道你去喝花酒了!还要说多少遍啊!想死是吧!!!!!啊!!!!!!”
……
佛门清净地啊!
白焆几声大吼,后院的文秀什么的全来了,一群和尚又是扯又是拉,这才勉强保住了陈植之的性命。
捡回一条命,陈植之觉得莲花寺这地方不吉祥,起码对他不友好,必须赶紧走,他就没犹豫了,求住持让他进延寿堂看一下堂内修养的老和尚。
住持一开始不愿意,毕竟是寺里的老和尚,还是眼下这种随时要走的状态。
陈植之方才经历了生和死,也不跟他啰嗦了,直接讲:“昨晚是第六夜了,晚上就是第七夜,你不让我进去看他,你可想好了,回头这死老头变成饿鬼不算,搁你这寺里不走,你还怎么赚人结婚生孩子的钱?老赵!”
……
那住持法号法雨,赵是他没出家时的姓,寺里无人知道。这么短短一句话,陈植之把他家姓都给弄出来了,老赵……不,法雨也就不拦着他了。
一行人进了延寿堂,去见老住持。
进了院子,眼看要见到老和尚,白焆没忍住想起公公之前的怂样,就问陈植之:“抓鬼你没辙,这人变成鬼,你有招?”
“唉,儿媳你太小看我了,我还是有本事的。”陈植之得意讲。
白焆当即问:“啥?”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