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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过来,闻了一下,呜咽叫着躲很远。
不用多说了,陈植之冷眼看他,白菜头无奈点头,这一刀就断了头的鸡看来他是不敢吃了。
案子结束……
鸡……
白老爷提着鸡,回家路走了一里,一路上风景特别好,结果他手里提溜着一只鸡,陈植之受不了了,转头看他,表情应该是非常凶狠,问:“你还提着鸡干嘛?”
“哎呀,亲家公。”白老爷笑着贴过来,水蛭一样,讲:“你跟我啥关系,这还要说吗?”
“我和你啥关系?”陈植之看那鸡都晦气,今儿个真是有点搂不住火,道:“我打你的关系啊?”
“哎呀呀呀,你看你又吓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亲家公。”
白老爷说话轮小拳拳来打他胸,就是他手上还提着鸡呢,一下轮过来有些不好使,又只能放了回去,只能用娇羞表情看陈植之一眼,肩膀杵他一下说:“刚你吓白菜头呢,我都知道。”
“我吓他干嘛?”陈植之冷着一张脸问。
白老爷拿指头钻他胸口肉地娇声说:“吓他,不就……这鸡……就归咱们两了吗?吼吼吼!”
“白杰,你再这么笑,我打你入十八层地狱啊!我不是吓你!”
陈植之一顿爆吼吼住了白老爷,说罢,他也不跟他君子动口不动手了,直接地过去扯了那鸡,路边找了个土坑就丢里头埋了。
弄完,陈植之回来,看到白老爷不可思议看着他,也就嘴贱问了他一句:“你看啥?”
白老爷脸都变形地指那鸡说:“你还真扔啊!这鸡难道真的不能吃?”
“这些事我骗你做什么啊?老天!”陈植之都要崩溃了,这辈子没这么讨厌一个人过地讲:“这种事我骗你做甚?”
讲完,他见白老爷还要说话,不歇气就道:“前朝苏州高家桥,一家人姓顾,为儿期岁,杀家中老母鸡,也是这般刀至颈断,一家人食之,三死而十七病,这是县志上有的案子啊。你有多少命,家里多少口人,少了这一口吃的啊!”
骂完,他走回白老爷身边,脑子觉得不该再说,但心里气消不掉就没管住自己多说一句道:“你如此想死,也等我与白焆,还有你那许了卫宗玄的白灿离开了再找死,莫要动我在意的人!”
“哦,焆儿和灿灿活着就行,我和我夫人还有一屋子婆婆姥姥死了就算是吧?”
白老爷生气回嘴道,瞥了陈植之一眼,他明显没底气,但还是要面子就补了一句:“那十八铜人就算了,我和我家盟主莫不是焆儿的爹妈了,死了与你无干哦。”
“啊,是的。”陈植之根本不管他的心情,坦然回答,还点了下头。
“我没给焆儿打嫁妆的哦?”白老爷瞥他,扯着自己衣角生气讲:“你盖的被子还是我娘子亲手缝的喜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让灿灿侦查过的。”
“你叫人侦查这些干什么?”陈植之崩溃讲。
那白老爷给他吼了还来劲了,立刻就说:“我怎么不让人去侦查,你儿子跑了啊。我女儿一个大闺女,搁你家里跟你个糟老头子住一起,我如何不担心,如何不让人去侦查,我还想给你家茅房埋地雷呢!这不你家位置不好……”
“怎么不好了?”陈植之阴着一张脸问他。
白老爷见他表情不对,气焰总算下去了一些,抓着头讲:“在市中心……”
“所以你这恶霸是乡村专供的恶霸就对了?进个城就没路用的家伙!”陈植之骂道。说完,白老爷生气撅着嘴看一边不理他,他说了那么多口气重的气话,这会也稍稍消气,冷静了下来。
冷静了一点,陈植之想着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毕竟……这你是我亲家公我是你亲家公的,都是一家人……
他还在想,那白老爷果然是传说中的白老爷,更顽强不要脸一些,给骂了那么久,见陈植之消气了居然主动贴过来,勾搭上他,靠过来讲:“亲家啊,这里就咱俩,咱们说点正事。”
“啥?”陈植之翻白眼问他:“啥算正事?”
他想着又要给白老爷抓出去坑鸡昧鸭,那边白老爷斜眼看他,笑很甜也很坏地讲:“你家陈勇呢,我看是指望不上了,亲家公要不咱们这样……”
“咋样?”陈植之应完便觉察到不好,但他话已出口,那白老爷等到他出口就笑起来说:“反正呢,你呢,也没个老婆,三十岁也不算老,不如就委屈你跟我家焆儿……”
“简直胡闹!”陈植之一把把他给推开了,推开之后立刻就骂:“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
“我叫你娶我女儿,怎么能说是我占你便宜呢?”白老爷跳着说。
陈植之丝毫不怕,当即骂回去讲:“你想做我长辈!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啥?”
“哈!就是这样,怎么了?你打我啊!”白老爷叉腰讲,来了劲力,老大声一句:“陈植之,喊爹!”
“爹你个大爷!”
“老子今天就要做你爹了,你个怪力乱神的渣还了不起了!像我这样有真才实学的科学家……”
“你是个哪门子的科学家……”
就这么一言不合,两人在田埂上打了一架,双双挂彩回家,一屋子人围着陈植之,都表扬他。
“哎哟哟,亲家公好威猛,这恶霸白老爷方圆十八里出了名的,就你一个人是汉子,敢跟他斗,太威猛了,我爱你。”一番话才讲,陈植之还想插上一句“夫人,这白老爷不是你老公吗?”讲到最后“我爱你”陈植之也不说什么了,瞥边上被所有人遗忘的白老爷一眼,觉得他还挺可怜的。
这边赵引娣开了头,后面十八铜人纷纷上前来,有表扬陈植之打白老爷打得好的啦。有说这白老爷欺负乡里多年,你怎么没趁机杀了的啦。
还有单纯就讲他受了伤脸还好看,那白老爷就跟丧家犬一样,人跟人真是不能比的啦。
乱七八糟一顿彩虹屁,到第二天陈植之“受了伤”就在家养伤。更关键是那白老爷受了气,今天主动不出去寻觅妖怪了,搁家里头不高兴,一间写了“实验危险”的屋里头,鼓捣一天不知道在做什么。
到这一天晚上他也没出来吃饭,陈植之觉得这样还是不好,这里怎么说也是白家大院,就算给武林高手霸占,他白老爷也是家长,就端了饭,主动给他送过去。
敲了两下门,门里头人问:“谁啊?杀千刀的亲家啊!”
……
“啊,是我,杰哥你吃口饭。”陈植之说。
屋里白老爷讲:“不吃,饿死我算了!”
“这你说的。”陈植之说话就走,走出去两步,从柱子后头窜出来一个绣着屎的少女,正是他儿媳白焆,拿眼睛杀他。
陈植之无奈又走了回来,敲门,还没说话,里头人讲:“我不吃,除非你求我。”
“求你吃一口吧,杰哥。”陈植之也没架子。
讲完,里头人有架子,说:“不够真诚,你求人得拿出点东西来。”
“你要我拿什么出来?”陈植之要说“我的东西就是你家白焆的,我能拿什么?”
都没能说,里头人讲:“你答应娶我家焆儿,做她夫婿,一辈子对她好,我就吃饭。”
……
当即陈植之惊恐看身后白焆,白焆也是看他,一脸惊恐,万万没想到自己父亲会这么说的样子。
她没想到,她屋中的父亲也不知道白焆在门外,接着说:“我不管那陈勇好不好?他即便好跑了也就不好了,不要我闺女的男子我也不要他。你吧,不说有多好,有没有文化,懂不懂科学,起码你没跑啊,到哪都带着我闺女。”
说着话,门里头杰哥好像哭了,擦着眼泪讲:“我跟你说这女人家,真不求自家男人能赚多大,多厉害,就求个朝夕相处,白头偕老,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就是不懂呢?”
白老爷,你也是臭男人啊!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