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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勇一时语塞。
陈植之见状,不知是真来了脾气,还是当下权宜之计,松开了陈勇,故意怂恿他讲:“你去说啊,说啊。你最好顺道把我的解决问题的法子带给不能和尚。”
“什么?”陈勇惊了一下,凑过来问:“你已经有了驱鬼的法子了?那怎么不赶紧说?”
“不是驱鬼的法子是解决问题的法子。”陈植之订正道,陈勇倒是不理,跑过来抓住他着急说:“驱鬼的法子也好,解决问题也罢,你说啊!”
“说?”陈植之侧头看他一眼,道:“我这不要说了吗?啦,就这样,你带话给不能师父。”
“啊,你讲。”陈勇认真起来,还去怀里摸纸笔。陈植之见他崇拜别人的样子,苦笑摇头,道:“很简单,不用记录,你记得下来。”
“啊,你说。”
陈植之道:“叫不能师父放弃这块地,去别处安家去吧!”
“那怎么行!”陈勇道:“不能师父发了宏愿的!要大兴此地!”
“啊,那既然如此,就是方案一不行啦。”
陈植之说,踱步两下走到了屋子中间一些,陈勇赶忙追过去问:“你还有方案二?”
“方案二啊……”
陈植之说话,看了一会屋外的佛塔树影,背对着陈勇道:“这地方我一进来就感觉不好,说不出什么缘由,但也不用去考虑那许多,原本前朝战乱,南北乱战,多少城破族灭,又多少地方或只是运气不好,就是一个大坑里头埋下成千上万具尸骨,如此一来,地方的气变了,阳脉走阴,好人间变地狱门,风和日丽变魑魅魍魉,多不胜数……神州大地,这样的地方太多,真相为何无需一一探究。”
陈勇明显不认可他这番话,但他求他办事,就没直说,只是道:“这与方案二有关系?”
“嗯。”陈植之点点头,转过身来,说:“这地方不好。你要强行把这么块不好的地方变好,方法也挺简单的。”
“啊,你说,你快说!”陈勇着急问。
陈植之看他说:“要么就多种些养地的植物,像是金丝楠木,银杏,雪松,都是洁净环境,荡清污秽的好树,一棵或是几棵养到两三百岁,树有了名字,地方有山神树精呵护自然就好了。”
“两三百岁?”陈勇脸色已经变了,但还没有大变,只是扯着他说:“你这条也不是好法子。”
“那树不行,人也可以啊。”陈植之道:“真正的高僧大德,即便圆寂,其法力也能护一方水土千年,别说一些小小的鬼怪污秽,此地便是鬼门,若是达摩祖师在世,也能瞬间鬼门变生门!实在不行,弄不到高僧过来讲法,弄个高僧过来圆寂也行,烧点舍利出来,到处埋一埋。”
陈植之说完,陈勇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不能和尚不行,他根本不是高僧大德!
陈勇当即翻脸道:“你说来说去,就是要讲我觉得好的不能师父不是高僧不是大德,有意思吗?他不是高僧大德,你就厉害了?不是个闲人垃圾了。”
“我从没这么说,是你一定要问的。”陈植之讲。
陈勇一下暴怒讲他推开大叫:“我求你过来抓妖,你不是搬家就是换人,这是解决问题吗?我恨死你了,我居然还去找你,我恨你,还恨我自己!”
说完陈勇头一偏,似是哭了地冲了出去,脚步声哒哒哒了一会,就没声了。
等他走了,白焆皱着眉头想好久,问陈植之:“你没跟他上过抓妖第一课,解决了。知道了,解决不了的三种解释吗?”
“没上过。”
陈植之无奈叹气,转身坐下来继续看窗外佛塔树影讲:“他年幼我觉着这些东西年长再说,等到他年纪稍稍长了些,又给校长一顿羞辱,给气走了。唉……”
“唉什么唉?”
白焆讲:“他那是给校长气走的吗?我看校长连你都不喜欢,喜欢谁咱说不准,但依我看来,他好像也只给过卫宗玄面子。我还常给他那条沟里拔水草呢,他正眼都不看我,你看我生气过吗?我妹妹……哦,她是个反例,她还嫌校长丑呢,校长生气了吗?”
“哎呀,儿媳,你怎么就这么能让我开心呢?”陈植之一下没忍住说。
他儿媳当下笑了,讲:“因为我爱你嘛,公公。”
……
苍天佛祖,我们俩这要怎么搞?
重启,重启一下就可以了,绝对的。
陈植之选择重启,于是打算借这个时间跟白焆科普一下什么叫本格推理。他这边做好了准备,开口道:“儿媳啊,本格推理呢……”
“我可不要学什么未来的玩意,小舒的连体衣就够可以了。”白焆道,忽然转过头来,定定地看向他,非常直接,她真的好直接!
“陈勇不回来就算了,他回来了,我觉得还是你好些,你比他帅,还能挣钱,你还总依着我。公公,你说有没有什么法子,你跟他换一下啊?”
做掉他!
陈植之悔恨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主意,痛苦之际,那边白焆也很痛苦,无奈看了会外头的佛塔,她有些生气地转头过来对陈植之说:“明明你也没老婆,他也不要我,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一开始没想出来,还是不是聪明伶俐的陈植之了,弄到现在要怎么搞?房子我肯定是不能放弃的,陈勇我也不想要,你给想个招。”
“我想个招?我能想什么招?”陈植之都要崩溃地讲。
白焆其实心底也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但谁叫她这会心也很乱呢,瞪了陈植之一眼,就说:“我怎么知道啊?总之你给想想,你不是我公公吗?跟我一家人,你替我想是应该的,反正你得想,好好想想,我听你的,给你……”
想了一下,白焆其实想说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但话到嘴边,她却说成:“给你一年时间好好想想。”
为什么呢?
哦,是怕他想来想去,结果不是我要的。如果是那样,我与他便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如此这般,结果若不是我想要的,起码我得要一年。
……
这般想来,白焆问自己这种恍然有所失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恋爱啊。
唉……
她也不懂,想找人问吧,她觉得她妈搞不好也是不懂的,不然怎么会找上她那个恶霸爹?身边姐妹……白灿……
她就是个运气好的二傻子!
大姐……
她或许是懂的吧,但她现在在哪里?
唉……
长叹了一口气,陈植之见白焆长叹了一口气,原本是要立刻拒绝她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去了。
不如就这样吧,她说了一年,就是一年,能拖就拖。
在本格推理的世界里,二人完全没在线地心思全放在别处,甚至都没人管那陈勇跑哪去了。就这么糊里糊涂过了一天。
到第二天……
“你怎么还是这样!”
陈勇忽然回来,推开房门看到陈植之依旧是昨天那个样子看风景,而白焆在磨剑,头晕了一下,他说:“出事了!黑衣道长……”
“死了!果然是死了!他果然是第一个!”
陈植之跳起来就说,陈勇狠狠瞪他,一下要把他瞪入尘埃里,好久说:“不,他说他找到了线索,要去除妖,狄真公子叫我们都去看看。”
“那我不去,我白家人不给钱,不会去给人撑门面。”白焆剑一摆讲,陈植之忍不住仰视她,觉得她们白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无敌的。
没想到会被白焆拒绝,陈勇傻了一会,跺脚有些生气说:“抓妖这样的大事,那是给人撑场面吗?你一个女子,不要开口闭口就是钱,多俗气!”
“哈,我不开口闭口就是钱,我跟你开口六韬闭口武略?”白焆瞪他讲:“你能接吗?”
“如何不能接!”陈勇挺胸就要应战。
陈植之觉得他好幼稚,一点都不了解白家人的恐怖,果不其然,白焆冷漠看他一眼,道:“你说说你对玄武门之变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