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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冲进来的人是陈勇。陈植之看到陈勇出现,都没问他去哪了要干什么,眼睛瞪好大,忽然猛一拍大腿:“我忘了还有你!”
……
白焆用了几秒弄懂他是个什么意思。
昨晚,冒了那样大的忌讳,两人跟经历了一场劫难一样,陈植之给了白焆一身狐狸文符咒,眼下陈勇回来……
他怕白焆危险,下那么大的决心,结果从昨天到现在,彻底把自己这个儿子给忘了。就这么个意思,这么个人……
哎呀,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哈哈哈哈!”
白焆没遮掩地笑起来,一下一个大叫一个大笑,陈勇给他们俩弄懵了,愣了一会,才不爽地扯着地上的陈植之起来,边扯边说:“你没本事就别在这混吃混喝了。我也不搁这里丢人了,昨日我连夜把前头没抄完的法华经抄完了,算是给寺里做最后的贡献,谢过不能师父这些日来的招待和护佑了,我啊……”
讲到这里,他愤恨地看上陈植之一眼,负气道:“也只能做这些了,谁叫我是……唉!唉!唉!”
连叹了三口气,陈勇见陈植之没立刻行动,推开他自己冲进房间里收拾东西,结果他走进房间,不期而遇,看到地上一条白焆忘了没绑好的衣带。
陈勇愣了一下,弯腰捡起衣带,闻了一下,当即转身怒对陈植之:“你的房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白焆接过话来,也一把拿走自己的衣带。陈勇当即一愣,不可思议看她讲:“这是你的?”
“不然还是你的!”白焆道,边当着他的面把衣带绑到手臂上绑好,边说:“公公觉得这地方不好,担心我,让我睡在他屋里,他一整夜都睡在门口。你可以不信我,不能不信我公公!”
一番话说得陈勇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他脸红一阵白一阵了,开口说:“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信我爹,是闻到衣带很香,以为是……”
“是什么?”白焆问。
陈勇有些害怕地看她一眼,低头红脸道:“以为是那个慕容夫人的东西……”
“胡闹!”白焆怒道:“我的东西怎么会和那狐狸精一样!”
讲完,她自己闻了一下,觉得没味道,转手就拿过去给陈植之闻,问他:“香吗?”
“啊,还挺香的。”陈植之讲,然后就不说话了,并且开始求佛……
“香?”白焆又拿过来自己闻了一下,还是觉得没什么味道,道:“我不觉得香啊,怎么你觉得香?”
求佛失败。
那是她的女儿香。
陈植之不敢说,也不能说,尴尬到要死,脑袋里居然还不合时宜地开始闪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都快死了,此时忽然听到脚步声,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佛祖,慌乱转身冲出房间,边跑边说:“来人了!来人了!”
“来个人你这么兴奋干嘛?”白焆问着话也走了出去。
几人冲出房间,到了院子里,看到来人浩浩荡荡,是不能和尚带着一二十个和尚一齐着急样子冲到了别院的院中,而且他人进来,还没说什么,身边几个和尚便早有准备一样,开始着急敲门开门,寻里头的人起来。
霎时间院子里弄得好像进了贼人,这些和尚都过来抓一样。
气氛太奇怪,陈勇最后一个跑出来,见不能和尚这个样子,立刻就问:“不能师父,怎么回事?您这是怎么了?”
“前情之后细说。”不能和尚道,走过来抓了陈勇的手一下,问他:“悟能道长,甄姥爷,忠良和那……”
他一时想不起灰衣道人的名字,于是陈植之就在旁给他接了一句:“灰衣道人。”
不能和尚接过话来,看向陈植之说:“灰衣道人,正是,他们四人昨晚可有回院中。”
他看到陈植之一时没有回话,转头又对陈勇问:“可回来了吗?”
陈勇摆头,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昨晚给我爹气到懊恼,跑去藏经阁抄了一夜的经,此刻才回来。”
“哦!”陈勇忽然指向陈植之和白焆说:“我爹和我夫人……”
“夫你妈!”
此时不是吵架的时候,陈勇脸红了一下,改口说:“和白焆姑娘整晚都在这院中,没有出去过。”
“二位没有出去过吗?”不能和尚问。
陈植之点头,他马上就问:“那悟能方丈,甄老爷……”
“他们也没有回来过。”
陈植之说,不能和尚当即看向北边慕容秋的房间,看了一眼,他回来看向陈植之。
陈植之也看着他,一心一意,全神贯注。
陈植之表情有些不对,怎么这样用力看我呢?不能和尚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接着说:“昨晚我邀请四位入我房中饮茶论法,没想一阵妖风过来,等我醒来,只看到满地狼藉,而他们四人都已经不见了,我想要么……”
他再一次看向慕容秋的房间,而那些先行进来搜查各个房间的和尚们,此时已经开门,清查过西院里所有的房间了,唯有此间,北边慕容秋住的房间,房门紧锁,里面的人不知是在睡觉还是在干什么,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应门。
里头住的毕竟是个女子,一个和尚用力拍门,连声大叫:“慕容夫人!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不在吗?”不能问,随后看向陈植之道:“先生昨日可有见到慕容夫人?”
“她与我告别后就回房休息了。”陈植之回话,一双眼睛看着不能,视线一动不动。陈勇也察觉出他神情的不对,忙说:“你确定她没有出去?”
“我确定她没有出去。”陈植之道,看着不能。
此时前面那个和尚叫门不果,又多了两个和尚过来叫门,眼看就要强行开门,陈植之盯着不能,忽然说:“不能师父,前方就是海阔天空,门叫不开就算了,何不如此,相安无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陈勇忙道,想要走过来扯他父亲莫要惹事,却冷不丁前方一个东西挡了他路。
东西,什么东西?
白焆的剑。
他侧头,见白焆侧身而立,长剑已经出鞘一点点,做好了准备,她已经进入状态。陈勇一下茫然,看白焆,失口讲:“你这是做什么?斩妖除魔吗?你是个姑娘!”
白焆看他一眼,不说话,与陈植之一样,她直直地冷冷地看着不能。
不能看了白焆一眼,再看向陈植之,表情变了,笑道:“先生在说什么?原谅不能真是不能。”
“我说。”陈植之瞟一眼,见北边几个和尚已经找到钥匙,要强行开门,对不能道:“不要开门了,门后人不会是你想见的。”
“不是我想见的?”不能笑道:“先生怎知我不想见谁?又想见谁?”
“我自知道。”陈植之说,抬头看了下天空,万里无云,今日天气很好,也很不是他想的。
他低头过来看向不能,不能看向他,也是看向他身下斜斜的影子。忽然一下,不能笑了,视线勾过来看陈植之一眼,放声道:“开门!”
北边门给人一把推开,随后门口几个和尚,全都露出惊惧表情,一个一个往后退开。
不能视线错开,看向北边大门,虽然有了准备,他还是给吓了一跳,只见门中,缓缓走出,黑袍黑脸,居然是那早两日就不见了的黑衣道人。
“怎么会是你?”不能失口说,说完,他忽然猛朝陈植之看过去,尖叫道:“你认识慕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