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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植之和曾望山面试医生那会,卓云轮房中只有小舒和白焆。
小舒就向他疯狂输出了一轮前头说了个开头就没人给他说下去的那个话题:“要我说,就因为他是剑术大家才中招。”
“你都干了什么?”陈植之脸都白了地问。
小舒眨着一双大眼睛,身上还是粉嘟嘟的小猪连体服,看着真是好可爱,样子无辜又萌地讲:“我给他介绍了一下一千多年后的一个武术大家开发的无限制格斗术。”
“那是啥?”
“就是……”
如果你要跟人决斗,请提前去决斗地点埋土雷。如果你要跟人对战,请一定先打他下阴眼睛这样的要命处。如果对方强于你就赶快跪下来求饶然后用暗器偷袭他的下阴……
等等等等……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一切以干掉对手为目标的东西。
“未来的人怎么这样下作!”
陈植之听了都受不了,小舒转脸就反驳道:“反正比武就是输赢胜负,结果才是最重要,过程端着,又不是一碗汤,会泼啊!”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武学!”陈植之道,此番是真心为卓云轮感到心累,这都什么事,眼睛瞎着边上还有个孩子胡说。
哦,还有个白焆!
“你在那满口喷粪儿媳如何说?”陈植之忙问。
答案简直不要太正常,小舒嘟脸得意讲:“白焆姐姐肯定是在做笔记啦,我说的东西那样有含金量!”
“还含金量!你这叫不要脸!”陈植之怒道,想着如何教训他才是,还在想,边上忽然一人打了他的头:“你又懂个锤子武学!”
……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是校长!
陈植之沉默地把篮子放到地上了,走一边面壁了一会,再回来,他方才骂小舒那样,自己却是不要脸方面的高手,根本不给校长机会,就一把跪下,抱他腿说:“校长救命,卓道长剑法还是挺好的,你再玩他两宿,莫让他瞎了。”
“什么玩他弄他?我是那样的人吗?”校长摇头,厌恶地看他一眼,一脚踢开讲:“我要玩男人也要玩长得好的。”
“卓道长还可以!”陈植之爬过来说。
校长瞅他一眼,此番嫌弃到脚都懒得踢他了讲:“你身边这些乱七八糟阿猫阿狗中,样子合我眼缘的,也就……”
用心想了一会,校长是真用心,还不知从哪里拿了个记录了各种人的身高体重腰围的小本本出来,左右对比衡量了一番后,道:“高溟还可以。”
“……”
“他是北海龙王啊,求放过。”陈植之哭求讲。
校长瞪他一眼,手里的资料本往天上一丢就烧成了灰,他拍拍手跟才吃完饭一样,转身就走讲:“天晚了,晚安。”
“校长啊!”陈植之哭着爬过去,又把他腿给抱着了,抱住之后也没得别的法子,还是老一套,哭着说:“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校……”
话没说完,校长给了他一碗饭,有汤还有点浮肉,是碗狗饭。
真是够了!
陈植之拿着那碗饭坐那换了别的套路,讲:“你不帮我,我就不回家了!房子给白老爷,他看重好久了。”
“我滴个乖乖,不说白老爷!”总算是戳到了校长的痛点,他赶紧地走回来道:“就你弄过来看屋那个幽灵是什么玩意?成天飘来飘去,我都抓不到个实体。”
他这么讲,陈植之一下疑惑,问:“我那里怎么会有幽灵?”
“有个孩子。”校长抠头,想了会才想起名字,道:“白灿烂!”
……
也是无语。
要说校长已经是天下难搞第一人了,这白家的恶霸白老爷连同他儿子居然能吃住校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虽然……
陈植之看到校长都为难,此刻心里那个焦灼,都不敢想自己家眼下变成了什么样子。但这边卓云轮是真的要神仙救,无奈绷住了内心的焦灼,丢了狗饭扯校长讲:“你觉得灿烂不好,那你给施舍点口水什么的,救卓道长一次吧,不然……”
一咬牙,陈植之说:“我就不回去了,房子送给白老爷!”
“好!我救他!”
校长说完,拍膝盖就要上,以陈植之对他的了解,觉得这位大神绝没有这样听人劝的时候,扯住他,预防性问了一句:“你要给他吃你的什么?”
“吃我的精华啊!还能是什么?”校长问,一脸坦诚天真。
那一下陈植之都已经死了。
死了一轮,见到阎王,阎王讲:“神仙你不该来这里啊?”陈植之说:“抱歉走错了。”然后回来,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讲:“咱就不能换点别的吃吗?”
“不行!”校长讲:“不光是要吃我的精华,还要吃新鲜的,活力的,嗯……”
校长想了想,望向天空宇宙长出一口气,再垂下头来,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史诗级的悲壮感,悲悯地看着陈植之道:“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为了你,也为了卓道长,就勉为其难让他为我服务一次吧。”
“我滴个妈呀,你不如让他直接去死!”陈植之都要哭出来了,那卓云轮已经这么可怜了,黑灯瞎火……
不不不!!!
点着灯呢,只是他看不见而已,你还要他给你那样!
我滴个天,你还说你不喜欢男的?我看你处心积虑,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折磨我们这些男的!
陈植之真是哭都没力气了,那边校长居然好心过来安慰他了,讲:“你放心,我是蛇又不是人,我的那个东西可以分叉的,与人类的操作方法还是不同的,他需要两只手握住两段,然后嘴对着分叉的中间三角部分,就这样……”
校长讲解带手部动作地给陈植之演示了一轮,大约就是卓云轮要两只手给他同时之时,嘴还要……
“听懂了吗?”讲解完毕,校长贴心问陈植之。
陈植之流着泪摇头讲:“谢谢,校长你上课辛苦了,怎么不回家去睡觉。”
“我怎么能去睡觉呢?”校长脸一板就讲:“我要去给你救人啊!”
“拜托……”陈植之话没说完,那边门忽然给人踢开了!
卓云轮踢开大门,手里还抱着那只叫阿福的狗,满脸悲愤道:“不要说了!我卓云轮顶天立地,绝没有要一个妖物来救的道理!而且还是这种救法!别说是眼睛,我宁愿去死!”
霎时间,陈植之绝望了……
觉得卓云轮瞎球了,不光如此,得罪校长,他搞不好还死球了,才这样想……
忽然天兵天将驾到,院外忽然传来人声,似是有故人来。而此时校长身影变得模糊起来,在彻底消失之前,他微微一笑,道:“卓云轮,你今日唤我做妖物,我饶你一命,但算你欠我的。他日……”
“你要还我。”
校长消失,陈植之听到脚步声急,回头看去,是钟准欢喜地冲了进来。他满身通红,身上还带着酒气,舌头也有些大说不清话的样子,不过跌跌撞撞进来,还是把该说的给说了,对陈植之道:
“植之!我遇到了你的故人!来得刚刚好!你猜是谁?”
“谁我也不会开心啊!”
陈植之眼泪都要流干,此番看到钟准喝得醉醺醺的样子,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才要开口骂他,忽然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背着巨大的药箱子,跳跳蹦蹦地跑进来。
这一瞬间!
天开云散,大地回春!
陈植之看到了东方升起来的太阳,猛一把把眼前的钟准给推开了,走到那小孩面前,抱住他就是一下,激动得亲了他头才问:“你师父夏侯惊呢?”
“郑州啊!”曹居白开心地说。
陈植之把他推开,扔一边去了,自己到花园边上去哭。哭了会,曹居白过来拍他肩膀,讲:“不过你……住在这里……”
他手指陈植之身外这巨大到离谱的院子,宅子,再低头道:“不是傍了有钱老爷吗?所以……”
“哎呀!怎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