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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摄政王府都晃荡了几下,王府后花园的假山,也骤然崩塌。
王府的护卫,齐齐被惊动,当即高声道:“来人!有刺客,护驾!
话音刚落,又是“轰”的一声巨响,旁边的亭子也倒塌,接着地上一个大坑。
靠坐在王座上的男人,蓦然睁开眼,单手放在王座的臂搁上,微微偏头,浓眉微挑紧皱,那双霸凛魔瞳中满是不耐,果然鸡犬不宁。
夜七恭敬的走了进来:“王,蓝小姐把花园毁得面目全非,她,属下教不了她。”
王,太会为难人了,怎么找个这种苦差事,一点都不会控制,爆发力太强了,容易伤及无辜。
她不是在练功,她是来拆家的。
“教不会,你就去蛮荒。”夜殇挑眉,声线暗沉,看不出什么表情。
“属下一定能教会蓝小姐。”夜七连忙说道,蛮荒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极冷,在哪灵力尽失,各种飞禽走兽。
流放在那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最后都成了飞禽走兽的晚餐,至今没有一个人活着从蛮荒回来。
说完夜七连忙出去,刚走到门口,清冷的声音响起。
“再有什么被毁坏,罚俸禄修建。”
夜七差点摔倒在地,不要罚俸禄啊,我还要娶媳妇,这任务真是太艰巨了。
一下午蓝宝贝又拆了两处亭台楼阁,勉勉强强可以控制琉璃噬月藤打出的方向了。
洗漱完刚准备躺床上去找周公约会,蓝宝贝就被叫起来,去给摄政王当守夜丫鬟,不去就让她亲自动手把练功弄坏的地方修好。
修那些亭台楼阁费钱费力,她当然选择是守夜了。
她一边走,一边把夜殇的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走到夜殇寝殿门口,两个门神一样的护卫站在那一动不动。
蓝宝贝心想这人做了多少亏心事,睡觉都要这么多人守着。
哎所以亏心事不要做多了,不然在睡梦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打开门,探了个脑袋进去,没人?
然后像做贼一样畏畏缩缩的进来门,关好。
环视一圈没人,心想难道不用伺候了?
他刚想张嘴说话,屏风后面传出声音。
投过屏风蓝宝贝若隐若现的看到,他在沐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心里这样想,脚却不听使唤轻脚轻手的往屏风那走。
一边走一边心里说道,就看一眼,看看身材好不好,就一眼………
靠近屏风她小心的探了个脑袋进去。
弥漫着水汽隐隐一个人坐在浴桶里,闭眼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脸部轮廓的冷硬似乎也因这雾气显得柔和了几分。
蓝宝贝咽了咽口水,尼玛太养眼了,准备往下看时,那双瞳孔的蓦然睁开,一双黑如深潭的双眸,似清明似迷茫及一闪而过的复杂。
蓝宝贝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她在抬起头想看时,夜殇已经穿上了褒衣。
他穿衣也太快了吧,蓝宝贝无比的懊恼,除了脸什么都没看到。
她在纠结他到底是一身肌肉,还是一身五花肉。
夜殇一脸的淡漠微微仰着下颚,漫不经心的抬眼一望,走向自己的大床,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也愈加深沉。
“你想今晚就在那睡?”夜殇清冷的声音响起。
从蓝宝贝进门她就知道,没想到那女人如此胆大包天,猥琐的偷看自己洗澡。
“那我睡哪?”蓝宝贝从纠结里会过神来,一脸防备的看着夜殇。
听说皇亲国戚,达官显贵都有些癖好,他不会让自己给他暖床吧?
要是他叫自己暖床,是去还是不去?
好纠结,毕竟那么大个帅哥,虽然不是自己的,也怕冲动犯错啊。
一床被子扔在了床边地毯上,床上的人没说话,蓝宝贝也知道自己想多了。
哎~~~
打地铺就打地铺吧。
蓝宝贝认命的一屁股粗鲁的坐在被子上。
夜殇手一抬,屋里的灯全部熄灭。
屋里多个人蓝宝贝怎么也睡不着。
盘脚坐起来小声试探喊道:“摄政王。”
“………”无人回答。
半响:“摄政王九千岁。”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没给一个回音。
蓝宝贝喃喃自语道:“亏心事做了这么多还能睡得着,哎~~~”
“你睡不着是亏心事做多了?”床上的人终于应了她一句。
蓝宝贝听到声音高兴的往床边挪了挪趴在床边:“我才没做亏心事,不像你睡觉外面都要一群人守着,我是怕我睡着了你对我图谋不轨。”
“就你那身板,入不了孤的眼。”
蓝宝贝虽然看不清他眼神,从声音里就能听出他有多嫌弃。
她抓狂的跳上床,骑坐在夜殇身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老子身材怎么了,哪里小身板了,你看看不堪一握的腰,前凸后翘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夜殇的手往自己胸前两坨放,放上去……~
她才觉得不妥,他身材好不好管他屁事哎。
夜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从来没接触过任何女子。
不管是谁只要靠近他,他都觉得恶心,此刻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他知道那绝对不是恶心,脸微微发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忽然,他的一手扣住蓝宝贝的腰,一手极其霸道地在那团上捏了几下,她浑身一僵,觉得情况不对。
然而传来他低沉魔魅之中,带着疑惑的声音:“果然前凸后翘。”
蓝宝贝一愣,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咸猪手,脑袋先是懵了几秒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当她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脸就绿了………
作死,自己干嘛要作死。
她怎么也打不开那咸猪手。
她噎了一噎,牙齿都忍不住咬紧了一下,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翻身想从他身上下去,可被他扣得死死的,怎么也动不了。
“摄政王九千岁,我们现在这样是不是不雅,你放我下去……”蓝宝贝此时一点底气都没有。
她想狠狠地一巴掌呼过去,但是不敢。
“孤的身上,岂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蓝宝贝都快哭了:“摄政王九千岁,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骑别人也不骑你了。”
蓝宝贝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比起清白认怂就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