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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宝贝转身那刻,他眼眸猛然睁开,看着蓝宝贝狂奔往外的背影,感觉自己就像见不得人的奸夫,而她就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负心人。
蓝宝贝换好衣服才发现重要的东西忘了。
灰溜溜的又回去。
刚进门,夜殇就扔给蓝宝贝一个包袱。
她包袱打开,一看里头的玩意儿。其实她并不认识古代的月事布,所以拿起一个看了好半会,又换一个拿着研究了一会儿,这才大抵是明白了,自己手里的玩意,大概就是传说的月事布。
夜殇看着蓝宝贝,一个女人不认识月事布,她不会也不会使用吧?
想到这,摄政王九千岁一阵头疼。
蓝宝贝很傻的问了一句:“那个啥,这个月事布,你是怎么弄来的?”
这一问,也提醒了摄政王九千岁的尴尬。
那威严霸凛的面色,忽然冷硬了几分,也沉了几分。
矜贵,冷艳,傲慢,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摄政王九千岁。
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说出来,自己亲自出了一趟门,在街道上四处打听,被路人以奇怪的目光注视,他此生最尴尬的窘态。还被卖月事布的老板,亲自地交了一番如何使用这东西。
这是喜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来:“主人看喜爷的胸毛长起来了,喜爷又帅气逼人了。”
夜殇第一次觉得这只狐还有点用。
蓝宝贝被那只狐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哪还记得什么月事布的问题。
她抓过喜爷一看,果然一夜之间那胸被她拔去的毛又长了出来。
想到那次被烤也是一夜之间长出,看来这只狐还有用。
她嫌弃的把狐一丢,走了,因为她现在又严肃的事要做。
喜爷觉得母老虎今天一定是病了,没收拾它,没骂它,一句话都没说走了。
转念间,喜爷觉得生病的是自己,没被她收拾居然不习惯。
…………
后山,吃了几天的素,大家都想改善一下伙食。
晚上由于没事做,大家在空地上篝火晚会,火烧得十分旺盛,发出噼噼叭叭的声音,火星子乱窜,火堆上还烤着几条羊腿,一些野山鸡,还有一个大汤锅,倒是够热闹的,云倾凰,月飞羽,安随风,明魅,妖魅还有一些护卫大声地谈乱着。
安随风因是江湖人,他是个爽朗有趣的人:“这样闷着多没意思,能表演的,表演一下,你来跳个舞。”他指着一边的丫鬟。
“好。”
丫鬟才跳几个动作,安随风过去打断:“跳来跳去都是这些,走开爷给你们跳个。”
安随风甩着膀子挑起舞来,这家伙身材高大,手脚笨拙,跳起来好像木乃伊一样,简直就是笑料,大家哄堂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真难看。”月飞羽吐槽道,他若是继续跳,夜里她就得做噩梦了。
说着,月飞羽跳了起来,舞姿谈不上曼妙,但比起安随风挺好看的。
蓝宝贝托着下巴,坐在篝火前看着这些人,今夜没有国际之分,没有算计到还和睦,欢乐的氛围不断。
蓝宝贝起身走到中间推开月飞羽,嫌弃道:“你也跳得丑死了,走开看爷的。”
月飞羽笑笑:“你要表演什么?”
“蓝小姐上次你自己说的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不会要给我们表演胸口碎大石吧。”云倾凰调侃道。
“滚,我要唱歌,去给我找个琴来。”蓝宝贝并没有生气,开玩笑道。
“难道蓝小姐多才多艺?我们不知道。”月飞羽忍不住替蓝宝贝说道。
很快有人送来琴,蓝宝贝坐在篝火旁,准备……
她不抓了一下头发,唱什么好呢?想了好一会,大家这样等着,都以为她不会。
看着琴,凝眉想了想,手指按在琴弦上,她以前就喜欢古风,半壶纱好像不错,弹奏了起来,估计这琴是不错的琴,这乐声竟然比以前浑厚有力多了。
摸到这琴,指尖越来越娴熟,曲子也就自然流出。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
揽五分红霞采竹回家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
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
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
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
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
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
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
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一曲唱完大家意犹未尽。
“哇,蓝小姐这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好听?”安随风此时觉得以前听的跟这比起来那是什么歌。
“没想到你还会这样的神曲,绝了,好听……”月飞羽好不吝啬的赞叹。
蓝宝贝越唱越开心,又唱了几首,所有人是越听越震惊,这都是些什么开天辟地的曲子,都是闻所未闻。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篝火,噼噼叭叭的炸裂,情绪达到了空前高涨。
云倾凰呆呆地站在那里听得傻了。
大家都关注在蓝宝贝的歌声里。
只有夜殇一双星睿幽深的眸光从暗处射出,定格在了站立在篝火边的蓝宝贝身上,良久的,他的目光也没有移开过。
这样的蓝宝贝全身泛着耀眼夺目的光,他想把她藏起来。
篝火仍旧燃烧得旺盛,歌声蛊惑着大家的心,众人纷纷夸奖蓝宝贝不但人长得漂亮,歌声也好,放眼整个天下说能唱出如此优美的歌。
篝火旁,一个护卫小声地嘀咕着:“这么美的女孩子,这么灵动的声音,看着人,听着歌儿,我都动心了。”
一句简单的称赞,引来了夜七的怒容:“她也是你随便动心的吗?你可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
虽然愤怒,可声音听着又是一种警告。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是摄政王九千岁看上的,岂视窥探摄政王的东西可不就是掉脑袋的事。
夜七知道那护卫,哪里敢,不过嘴上过过瘾而已,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