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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喜爷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爬起来。
蓝宝贝咽了咽口水,想爬上桌子趁饭的心瞬间没有了。
如果把自己这样丢出去,肯定半条命就没有了,虽然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可是痛自己还是能感觉到的。
“咕~~”肚子不争气的却叫了起来。
现在蓝宝贝身上身无分文,在想要不要去在躺着那活死人蓝宝贝身上偷点银票时。
“饿了。”夜殇的声音传来。
蓝宝贝点点头。
“你手上不是有吗?”
蓝宝贝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佳肴还没放心。
自己怎么这么笨,此时蓝宝贝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夜殇的气场吓呆了。
抬脚像桌子边走时。
“不准上桌。”
夜殇那混蛋的话又传来。
夜殇有洁癖,他不习惯与任何人同桌,明知是蓝宝贝的魂在他体内,他还是忍受不了。
蓝宝贝一张脸就像苦瓜一样,所以自己只能吃这一盘菜。
有总比没有好。
于是蹲在门口,扯下鸡腿就大口的吃起来。
喜爷眼疾抓快的扯起另一个鸡腿。
蓝宝贝刚想去抢,喜爷一口口水吐在鸡腿上。
仿佛再说,不嫌弃你就拿去吃吧。
尼玛,狐狸都成精了,以防喜爷在抢别的,蓝宝贝往盘里吐了几口口水。
嘿嘿,这下全是我的了吧。
谁知道………
下一秒,喜爷也往盘里吐了几口口水。
夜七简直不忍直视,天啊,来个雷劈死我吧。
夜殇一口没动,眉间的折痕深深的折了个川字。
这粗俗的死女人,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蓝宝贝憋着嘴啃着一个鸡腿,喜爷也不嫌弃,啃完鸡腿,继续啃。
蓝宝贝幽怨的盯着喜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喜爷此时已经被蓝宝贝万箭穿心了。
“过来。”最后夜殇还是没忍住让她坐下吃饭,毕竟他身体里养着蓝宝贝的魂。
蓝宝贝小人得志的嘚瑟的坐下,给喜爷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再说,看你主人还是比较宠我。
喜爷哀怨的啃着鸡,主人越来越不喜欢自己了:“呜~~”
蓝宝贝吃得正香时,夜殇突然来了句:“纳了十几个妾。”
不是问是肯定。
蓝宝贝四处看了看,没别人这是问自己,她感觉到头皮发麻,她知道如果她敢撒谎,夜殇绝对会把她脑袋拧下来,于是她弱弱的点点头。
“都干了些什么?”
蓝宝贝摸了摸脖子:“拉拉小手。”
“嗯?”
危险的信号,蓝宝贝打了个冷颤:“亲了亲小脸。”
“嗯?”
蓝宝贝觉得空气都稀薄了,连忙说道:“真的,就是这些了,这破身体估计被月飞羽掏空了,现在完全不行。”
“蓝宝贝。”夜殇那双眸子徒然冷了几分,盯着蓝宝贝,透出几分杀意来。
她意思是,如果行,她还要跟那些小妾做更多?
夜殇此时很是头疼,这样的她,自己没法把她压倒狠狠的惩罚一番。
又舍不得把她揍一番,因为那样还不是自己心疼。
“今天水挑了?”
蓝宝贝哭丧着脸:“没有,能不能……”
“不能,继续。”夜殇直接拒绝到。
万恶的资本家,周扒皮,蓝宝贝狠狠的咬着手里的鸡翅,就像在咬夜殇似的。
蓝宝贝突然想到新婚夜还没来得及洞房就差点挂了,说道:“摄政王九千岁,你如此英明神武,帅气逼人,聪明绝顶………”
“说人话。”
“帮我查下我爹最近在干嘛?”虽然这个便宜爹没见几次,蓝宝贝很羡慕他对原主的爱。
“嗯?”
“我们成亲那天,是我的爹……”蓝宝贝说不出口,因为她爹如此爱原主,肯定是做不出对自己下死手的事。
可是那天确实是他对自己下的手,蓝宝贝相信他一定有什么苦衷。
“孤知道了。”夜殇此时心里已了然,蓝泽昊是不可能对她下手,她那天看到的应该是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因为他有一千个样子,不是易容,每张皮都是真人脸上拔下来的,所以很难辨出真假。
因此,蓝泽昊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现实总是残酷的,夜殇并不打算告诉蓝宝贝。
“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现在不是月飞羽。”夜殇提醒道。
蓝宝贝点点头,她自然知道,想杀她的人千方百计的都想她死,自然也不会放过现在的机会。
蓝宝贝严肃的认真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想我活着,十五年前的蓝曦就是我吧?”
夜殇很好心的给蓝宝贝夹了一块肉,放她碗里:“这些你都不用管,孤会替你解决好的。”
蓝宝贝放下筷子,低着头,情绪低落,运量了半天说道:“我不想我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死掉了,更不想躲在你的羽翼下。”
蓝宝贝看得出来,夜殇是在乎自己的,因为躺在那里的她,外面重重守卫,估计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还有她想跟他一起并肩作战,而不是躲在他的羽翼下。
好半天夜殇吐出两字:“挑水。”
蓝宝贝气得跳了起来,老子运量了半天情绪一个字都没告诉我。
打也打不过,只能剁剁脚生气的离开,谁叫自己怂呢。
蓝宝贝是那种你叫她乖就乖的人吗?显然不是。
大门出不去,翻墙也不行,最后她终于找到一个狗洞,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想都没想立马爬了出去。
蓝宝贝发现月飞羽食指上的戒指是个空间戒,可惜很小,存货也少,除了些毒药就几百两银票。
一个太子真穷,她几次想去躺着的自己那去偷点银票,还没进屋就被赶了出来。
哪里来钱最快,自然是赌坊。
赌坊里好不热闹,里面有人输红了眼,有人赢得钵满盆满。
蓝宝贝看了一会就开始下手,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成了赌坊的红人,因为跟着他就能时来运转,没输过。
对于赌坊来说,她就是来砸场子的。
一个人悄然的走进内间,不一会。
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周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他的举止得体而大方。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眸色温润如玉,似乎总是蕴含着款款的深情。他的唇边总是浮动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人看着很舒适。
他走了出来,显得跟这堵坊很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