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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没有限制,一天工钱2块,没有包饭”。
“荒地垦好了,大家都留下继续帮忙办厂,工钱也涨到了3元一天了。
包伙食是件烦心的事情,陈汉情愿多给一两钱也不愿意负担此事。
“看来你们这些蛮子真是赚得盆满钵满呀!好吧,这事就给三叔公吧!”老支书把我领到村党支部办公室,递给我一本厚厚的文件说。“三叔,咱们村的事情都办得怎么样?”“还不错吧!”我有些得意地对他说。“那可不行。”他笑了笑。“不就一个嘛?咋这么简单呢?”我说。什么?老村长咧了咧嘴,吧唧了几口烟杆,掉头就走地上了楼梯。
过了一会儿。
屋顶上的大喇叭响了起来,老村长的歌声传遍了全村,打破了这清晨的平静。
那些本来要进山捉蛇的乡亲们,一听到广播内容,都掉头回家,扛着锄头就径直向村西口走去。
换成几天以前,她们当然挣不到那2块钱了。
因为捕蛇比较好挣,运气好点,每天可以挣五六块钱,也可以换成肉丸子让一家老小馋上一顿,是不是比这个还要漂亮呀?
但近来山中之蛇却逐日减少。
有的时候一天过去,连一坨蛇屎也没有发现,何况还是一条蛇。
为了这件事,乡亲们没少操心。
以致于听完这个广播内容后大家都马上认识到挣钱的机会再次降临。
大约10分钟。
在村西的口荒边上,聚集了成百上千的村民,他们每个人都扛着锄头。
阵势可怕,不知也觉得,自己这才正要打人。
等陈汉来了,大家认定一天工钱果然2元钱,就马上动手挥起手中的锄头往地下锄。
几百号人聚在一起劳动的情景,陈汉只有10岁时才会出现。
那时生产队仍然存在,而且只存在了七十多年,就出现了这波澜壮阔的景象。
立于路旁观看会议的陈汉回到家中,请大姐姐来监工并记下人数。
陈汉本来是要自己到县城去买建材的。
正好四姐夫与五姐夫、二人刚刚从早市上卖回肉丸子,陈汉进家门取了钱,将这活儿给了二人……
随后的日子里,陈汉在家忙碌建厂。
荒地的另一边每天都是崭新的面貌。
仅仅5天,经过108人的努力,不但地基挖通,连周围都砌起了围墙,已初具厂房雏形。
工厂的建设,各种文件的处理,包装袋的设计,封口机与真空机的购置……一连串的事都在陈汉的布置计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一天,陈汉收到了沈龙的来电。
知道自己已攻下魏林等人的研发人员都在等着他们去办离职手续的陈汉对自己供认不讳,电话刚刚挂上,闵红珠就找上门来了。
陪伴在她身边的是王诗语。
但王诗语还没进门,在陪同闵红珠进了院子之后,她拉着刘瑾言就出去到了工厂的另一边。
在房间里。
闵红珠将手中沉重的手提袋放在木桌之上,又抬起眼睛看着陈汉。
“陈老师,这一次完全仗着你的面子。”
这手提袋里,装着百元大钞,共计50万现金。
数量之大,为很多人一生难迄之财。
可是闵红珠非但一点也不甘心,连陈汉也无比的想把钱收起来。
经历了这一切,对眼前的这个人,她完全心悦诚服,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怀疑,而是满怀敬佩。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一次如果不是陈汉的下手,肯定是血本无归。
全靠他了。
这人甚至不出门,只打了一个电话,便解决了自己的危机,也为自己带来了100万的资产。
这门技艺,天下几人能具备?
俄国归来之路,她已痛定思痛,从现在开始紧紧地抱着陈汉这棵大树不放。
返回时找到王诗语陪着。
听听她的介绍,近期正在与陈汉联手筹备海产品市场的进击事宜。
闵红珠听到这件事,心里傻动难平,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也参与进去了。
现在她越来越相信跟着陈汉一定能赚很多钱。
这50万现金不但是谢礼也是她想入盟的投名状。
思来想去,闵红珠拉开手提包拉链顺势撕开袋子口,把袋子里的一束钞票暴露在了两人的视野里。
“这50万只是我的一点想法,请笑纳!”
她的姿势放得低低的,甚至还透着一丝谄媚讨好的味道。
堂堂红星服装厂的厂长是无数服装商人讨好的目标。
在市领导面前,还敢怒敢言拍桌子女强人。
这一刻,她面对陈汉的时候,不但声音很低,而且连一丝紧张的情绪都渗透了出来。
这事说走就走的旅行有谁相信呢?
事实也是如此。
当人能力强得可以说是别人所能迄。
而其他人正好需要自己的这种能力扶助,钱财和权势就少了3分。
“有了这个心就可以了,有钱就拿回来!”陈汉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神情。
并非其故作清高。
金钱,人人都喜欢。
陈汉亦不例外。
只可惜他这一次出手帮助闵红珠是为了偿还前世为自己挡下那刀情意。
这情债还清了,他和她才得以两清。
他还可以心如刀绞的割断这段牵绊,自此各走各的。
见他无动于衷,闵红珠在敬佩之余也升了一丝急。
“你出力了,这个份应该是你的,恕我无法回收。”
应该吗?
陈汉面露难色地说:“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帮助你们是有原因的!”
“唯有解此因缘,果业才能散去。
事出有因。
因从何说起呢?
闵红珠之所以不深究,是因为陈汉的这段文字,隐藏着两种含义,完全搅乱了自己的全部想法。
他不但拒绝收钱,而且连和她绝交也不例外。
这一效果与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陈先生,你心胸宽广如大海,能包容山川河岳而不能包容我以前那点糊涂事?”
这个女的一如既往,从来不会检讨自己,犯了错误后从来不道歉,只是懂得一味的请求他人宽容。
但人家有什么资格宽容呢?
“人人都有犯晕的时候,这话无可非议,但...”陈汉望着面前那张充满俏皮的脸,口气更显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