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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眼镜男跟着霍淮之进了主卧。
只见卧室豪华舒适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双眸紧闭,面色苍白的 都难掩绝色的美人。
白衣眼镜男一脸吃惊,一双狭长的瑞凤眼瞪得和铜铃一般看着霍淮之。
“老大,这?!你这是终于结束了你的处男之身?!”
“江.闻.竹.”
霍淮之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江闻竹。
江闻竹立马闭嘴。下一秒立马变回医院里那个成熟稳重,体贴细致的江医生。
江闻竹给宋季商做了基础检查后,看着霍淮之挤眉弄眼:
“她只是太累了,你这是憋得禽兽了?看把人家折腾的!”
随即又三指置于宋季商手腕处把脉。
他虽然是个西医,但家族世代中医,直到他爷爷那一辈儿还在行医。
他自然也会。不过他更倾向于中西结合。和家里那个老头理念不合,那老头每看见他一次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江闻竹,慢慢面色沉了下来,随即眉头也皱了起来。
都说就怕医生叹气与皱眉!
霍淮之看着好友这个表情脸色也阴沉下来。
“她怎么了?”
“这姑娘胎内体质虚弱。好像还有胎毒?!我也不是很确定。需要做个全面检查。但‘富贵病’是有的,得精细养着。受不了一点刺激。一点儿感冒都能让她没了半条命。不出意外的话,她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江闻竹怜悯的看着自己兄弟。唉,这好不容易送出了处男身,结果第一个女人没几年活头了。
男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特殊情感。希望自己兄弟不要入情太深啊。
“她有点发烧,我给她挂个退烧输液。等她醒了,最好带她去我那儿做个全面检查。”江闻竹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给床上女人挂上点滴。
“嗯~”
陷入昏迷的忽然感觉手上一阵刺痛。
这是实验室又在给自己注射什么病毒吗?实验室?
不。是自己又吹了风,生病了,爷爷急着找医生给我挂点滴?爷爷?她哪有爷爷?!她爷爷早在她14岁就死了。
两段画面在宋季商脑海里循环播放,宋季商越来越迷糊。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
‘哗’
床上女人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双眼满是迷茫。
宋季商睁开眼睛就看见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床边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白衣男人,正在调整点滴。
宋季商看着调整点滴的双手,视线又从双手间的透明细管延伸到自己戳着针管的右手。
宋季商一惊,立马挣扎着就要拔掉手上针管。
“哎!哎!不能拔,你发烧了,需要打退烧药。你体质太弱,如果不管的话,可能会越来越严重,甚至危及生命!”江闻竹连忙制止住女人的动作。
生怕这女人乱搞,万一都活不到几年后咋办!
宋季商听完对方的话,自己好像确实生病了。浑身又冷又热,简单的坐起身都很困难,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但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还是很警惕。直到又出现一个男人。
眼前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的男人正是和她睡了一觉的男人。
啧,穿了衣服真像衣冠禽兽。
宋季商一直盯着眼前男人看,眉眼间不自觉放松下来了。
霍淮之语气温和:“你刚刚在浴缸里昏迷了,有点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有点累,想睡觉。”还好这个男人在,不然她得淹死在浴缸里了。
“好,你好好休息,你有什么需要或者哪里不舒服,就喊一声。我就在外面。”说着扯着旁边一脸不可置信,目瞪口呆的男人就出了门。关门时还不忘轻轻的关上房门。
“我刚刚好像见鬼了......”江闻竹恍惚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开始办公的男人。
然而没人搭理他。
屋内,宋季商看着紧闭的房门。瞬间放松下来。感觉身体太过虚弱,从空间取出一杯变异牛奶喝了一口。变异牛奶的能量慢慢舒缓身体的不适。
宋季商瘫软的靠着枕头望着窗外整理自己的思绪。
刚刚昏迷时脑中的回忆是这个身体的短暂的一生。
原生和她同名。拥有相同名字的两个人却有截然不同的人生。
从刚出生开始就是。一个是意外,一个是在众人期待与满满爱意中出生的。
而她是那个意外。
她父母都贫困农村的。父亲虽然家穷,但是并不是一个老实踏实干活的人。一年干半年活,半年吃喝玩乐。
她出生,父亲也没有因为有了孩子而承担起家庭的责任。连她的名字都是随口起的。
她出生九月。父亲说就叫宋九月。
她出生不到一年,母亲受不了没有担当的父亲,两人离婚。各奔东西。父亲也离开村里出去打工,直到末世也没有回来过。
至于她就跟着爷爷了。她原来叫宋九月。爷爷带她去派出所上户口时,是一个女警察接待的。记录她名字时,爷爷说九月出生的,就叫宋九月。
女警察觉得可能是重男轻女,才随便给女娃娃取这个名字的。
是不是重男轻女,宋季商也不知道。但不在意,不爱她是真的。
而宋季商是女警察取的。‘季商’是九月的别称。爷爷也不识字。并不知道户口上的名字已经改了。
这还是小时候遇到那个警察阿姨,她认出自己的名字,讲给她听得。
而原主宋季商则是她父母爷爷请了上善寺住持给取的名字。希望她有住持的赐福可以平安顺遂,快乐幸福。此生无苦。
呵。
同名不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