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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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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什么老相好。他就是个人渣!”孟扶摇气不过,狠狠地砸着身边的草垛出气。“哈哈哈,难得你那么生气,看来他还真是你死穴!”器灵作死嘲弄,孟扶摇气得直磨牙,若是手中有刀,早就磨刀霍霍向器灵了。

    长安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抱住扶摇道:“阿姊,你怎么了?”

    孟扶摇这才缓了过来,愤愤道:“我们不能回去!”

    “啊?阿姊,可外面有好几个府兵看着呢?”

    “几个?”

    长安伸出了四根手指。

    孟扶摇瞧了他一眼,问道:“你的缚藤术能行吗?”

    “一个是没有问题,若同时对付四个……”长安有些内疚。

    孟扶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尽力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自己的火球术动静太大,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长安的缚藤术就成了最佳方案。

    是夜,夜色漆黑,一阵钟声之后,山寺的夜晚彻底降临,连绵起伏的漆黑山峦之后,唯有这深藏其中的一方庙宇亮着一排排的红烛。

    大部分是香客来上香的时候点上的,青若寺的香火络绎不绝,蜡烛是不缺的,几个沙弥在一排排香案前面,伸手拔下几根最大最好的红烛,小心地捧着,当做照明之物。

    路过一方墙角,院子里传来云城主和柳氏的对话。

    “老爷,这事不太好处理啊,那老妇人的儿子是有功名在身的,听说跟圣城里的神侍有些亲戚关系,若是处理不好,总归对您是不利的!”

    “你家柳二不是刚被选上做神侍了吗?叫他走走门路,钱我不在乎,但绮儿的名声不能受损,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

    “老爷~”

    “哎,你别说了,她是珺娘的独女,小时候就宠过了,你能多担待就多担待一些,总归也快嫁人了,你再熬几年,后院还不是你说了算!”

    柳氏没了话,心里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叫自己忍耐,只低头时,眸中多了几分怨念。

    自己在家里也有好些年了,分量却始终没有云绮那丫头重,也怪自己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也没能生下个儿子来,倒叫一个死人处处压自己一头。

    墙角的另一头,少年听了里面的谈话,转身便走,一路摸着黑,往最偏僻的寺庙柴房里去。

    孟扶摇指挥着长安用缚藤术先绊住了两个,一闷棍打晕如法炮制,制住了四个,四个人东倒西歪,都晕了过去。

    “阿姊,你好了吗?”孟扶摇先把孟长安送上了墙头,再施法变化出树藤来,叫孟扶摇攀着树藤爬上墙。

    “马上!”孟扶摇一边应着,一边却在四个倒下的人身上一阵搜寻。“想不到你们竟然这么穷!”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百来个铜板,以及一两碎银子,藏好之后,这才抓住藤蔓顺利地爬出了墙。

    两人一路狂奔而去,冲着凉州城的万家灯火一路跑去。

    这一刻,孟长安和孟扶摇的心中都无比畅快,仿佛是一直以来笼罩在头顶上的那片阴云消散而去,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气息将二人笼罩。

    “阿姊,以后我们自由了,我有点不敢相信,你捏一捏我的脸,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孟长安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个孩童似的,看得人心酸又欣喜。

    “不是!”孟扶摇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傻瓜!”

    孟长安是很早就想离开城主府的,想让孟扶摇过上好日子,不过,他和孟扶摇在一起,无形之中,孟扶摇是绝对的做决定的那个,而他也会无条件地支持姐姐的决定。

    突然之间,他们真的远离了城主府,这种奇怪的感觉,又畅快,又忐忑,一时之间占据了心头。

    孟扶摇心中有大道,不会拘泥于小小的城主府,这时的心情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但长安毕竟是小孩子,短暂的高兴之后,又不无伤感地道:“可惜,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大少爷和大小姐。”

    “阿姊,你说我们走了以后,堂叔会找我们吗?”

    “肯定会的!”孟扶摇肯定道:“我听说她可足足收了小刘家三十贯的彩礼钱,要是发现我不见了,咱那位爱财如命的婶娘还不得气死。”

    长安咯咯笑了,露出两对小虎牙,可爱极了。

    孟扶摇牵着长安的小手,在幽静的山野之中,尽情地狂奔着,由于两人都身负灵力的原因,步履轻盈,比旁人要快上许多。

    这一头,云以泽匆匆赶到了柴房小院,却看见四个家丁东倒西歪地倒在那里,又看着柴房的木门大开,猜想孟扶摇他们应该是走了,顿时间心里头空落落的。

    他今天得知这一些事情,已经紧赶回来了,去看了一趟云绮,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谁知扶摇和长安却已经丢下他们两个跑了,愤怒、唏嘘、遗憾,无数种感觉交织在他心头,他傻站了一会儿。

    身边的家丁陆续醒了,揉了揉眼睛之后,慌忙道:“不好,人跑了!”

    下一刻,瞧见自家大少爷站在这里,又都低下头去,“大少爷,人跑了!我们……”

    “都给我站住!不就是两个奴婢,我们城主府家大业大,还缺两个奴仆吗?跑了就跑了,都嚷嚷什么?既然不需要你们看着了,都回去睡吧!”

    “回去睡觉?”

    “本少爷的话不好使吗?还是你耳聋,要我再说一遍?”

    “没有没有,奴才这就走!”

    四个家丁也退下了,便只剩云以泽一个人在那里怅然若失。两个月以来相处的点滴袭上心头,他站了一会儿,忽的,血气一上头,匆匆往外头跑去,到了寺门口,骑上墨笛,狂奔在山野之间。

    “阿姊,我们去哪里?”

    孟扶摇摸了摸怀中的银两,回忆自己陪云绮逛街时对凉州城的印象。

    好在凉州城不大,主干道也就五六条,卖粮食的也就那么几家,她恰好能记住其中的一两家。

    她跟长安远还没有达到能辟谷的水平,吃是他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除了吃,还有住的问题,也需要解决。

    忽然跑出来,自由是自由了,可这些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仍旧是令人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