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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有说有笑的,就我拿着妖雨转来转去玩,突然周云深站了起来,拿着酒敬我,说:“君临,虽然你不是我们灵异调查处的,但你真的厉害,不是你的话我都回不来了,还会连累无辜人,真的很感谢你,我干了,你随意。”
然后他就拿着酒想一口喝了,赵瑶拿了瓶给我,我懵了下,看着他,我也学他一口闷了,他喝完后看着我这样都懵了,说:“你一天吃几种药的人,又是小孩子,喝什么,谁给你的,沈溪,你不拦着?”
老师懵了下说:“为什么要拦?”
他也懵了说:“你不管她喝酒啊?”
老师看着我喝完了,说:“我拦不住,她挺能喝的,当时他们毕业时,她一个人把全班男生都喝倒了,她还能喝。”
不仅周云深吓懵了其他人也一样,周云深咽了下口水说:“那她还要吃药呢?喝那么多不好吧?”
老师看着我对他们说:“她想喝,我真拦不住,只能让她喝点了,不过量,对她算不了什么。”
又对我说:“少喝点,能喝喝多了也不好。”
我点了下头,他们也没说什么了,然后他们又说有笑,边吃边喝,老师稍微吃点,就我一直在喝酒,周云深问我:“你不吃点菜吗?你一直在喝酒。”
我看了下菜,还真没几个我想吃的,我说了句:“不想吃。”
他也没说什么了,老师看到我只喝酒,就给我夹了点我会吃的菜,对我说:“虽然你不是很喜欢吃这些菜,但也会吃点。”
然后我就给吃了,虽然我是真的不喜欢吃,但也不算讨厌,周云深又给老师敬酒说:“沈溪,我也谢谢你,虽然你不会法术但还陪我们破案,我还差点害了你,对不起,我也干了,你随意。”
老师急忙说:“没事,我挺好的,也没出事,你少喝点吧。”
然后他又问:“你不能喝酒吗?”
老师点了下头,周围人起哄说:“沈教授,你不用喝太多,喝点吧,意思意思?”
我看着老师拿着酒进退两难,我拿了过来,说:“我老师不能喝酒,我来喝吧。”
然后我就把一瓶喝完了,还特意倒了下瓶子告诉他们我喝完了,他们都被我吓到了,除了老师,因为他见识过我多能喝,周云深看了看我喝的酒瓶,急忙说:“你们别让她喝了,都喝了八九瓶了,你们都没喝这么多,让人家一小姑娘喝那么多,还好意思吗?她怎么回去?”
他们急忙说:“老大,不是我们让她喝的,是她自己喝这么多的。”
他又跟我说:“你再怎么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吧?你不回去了吗?”
我懵了下问:“多吗?”
他又问:“沈溪,你这学生真能喝啊,她能喝再多,你也还是管管吧,女孩子家家的。”
老师无奈的说着:“我管不住啊。放心,她醉不了。”
他们都被我吓到了,说了句千杯不醉吗?老师想了下又跟我说:“不能再喝了,能喝也不能喝了,听到没有?”我点了下头,把自己前面的酒都拿开了,他又给我夹了点菜,我也没仔细看,夹了什么给我,我就往嘴里送。
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刚想回去,起了个身就被那个看着我的人叫住了,对我说:“听说,你很厉害,是吗?我想和你比试比试。”
我都懵了,你还真想和我打上一架不成,就摇了下头,起来想走,他就向我袭来,我摁了摁太阳穴往旁边一侧身躲过了,看着他,心想还真要打一架不成,他们想来劝架也劝不住他,周云深看着我们说:“你们都悠着点,点到为止,千万别下死手啊?”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我说的,老师也看着我,眼神是在说你悠着点。我有那么狠吗?他又不杀我,我也不会杀他吧?打吧,打吧,打完就可以回去了是吧?但我不为所动,他只好先动手了,其实我也没想和他打。
我一直在躲,他攻击我左边,我往右躲,右边往左躲,他挺厉害的,速度可以,力度也行,是个练家子。不过,我一直在躲,然后他的左手直接朝我头袭来,我也不躲了。握住了他的拳头,扯着他的手往下一拉,他整个人就被我扯了下去,我又给了他脖子一下,摔倒在地上,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起不来。
来了两个人把他扶了起来,他缓了一分钟,我练了练手指,理了一下绷带,他走过来对我说:“我小看你了,你确实厉害,我居然看不出你的招,你是那一门派的?改天我可以找你讨教讨教。”
我没回答,我没有门派,回答你什么?他还想追问,被周云深打断了说:“老张啊,你难得佩服人,不过你缠着人家,好意思吗?这么晚了,人家还要不要回去了?”
他懵了下说:“我又没不让她回去,再说,她这么厉害,也遇不到危险,只是想讨教而已。”
周云深叹了口气说:“好好好,但人家都不想说,你问个什么劲。”
他又问我:“为什么不想说,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都懵了,这一群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奇葩,有想象力,我摁了摁太阳穴说:“我没有门派。”
他们诧异的看着我,周云深问我:“那你怎么学的,跟你爷爷不成,也不像啊?你这些招可都是杀招,老人家应该不会教吧?”
我转了转戒指,随口说了句别人教的,他又问我:“谁啊?那要多厉害才能教出你来啊?”无慕是当然厉害了,不然他也当不了白泽家的家主,不过我不想告诉他们也就没说,他们也知道我不会说就没问了。
我看了下时间,改该回去了,但我喝了酒,虽然没醉但酒精含量也还没降下来,还要再过半小时才会恢复正常,我想了想,喊了声:“老师,您送我回去吧,我会被查出酒驾吧?”
他点了点头,对他们说:“我们先回去了。”
他们跟我们挥了挥手,然后老师就拉着我的袖子带我出去了,他在那开车,我坐在后面打游戏,他突然问我:“君临,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我因为在打游戏太入神就没听到,他以为我睡着了,停了车,转过头来看到我在这打游戏,提高了音量说:“君临,你怎么还打起游戏了?”
我刚好打完了,啊了一声抬起头问:“怎么了,到家了?没有啊?”
他扶了下眼镜,无奈对我说:“我是问你,喝了这么多酒,有没有不舒服的?”
我仔细想了下才回答:“没有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多能喝,我怎么可能喝醉。”
他对我笑了下又继续开车了,我又继续打游戏,到家了都不知道,等我打完,老师都替我开好了车门看着我等下来了,我赶紧下来了说了声:“对不起,下次不打游戏了。”
他笑着轻轻往我额头推了下说:“可能吗?你那次说话算数了?”
我按了按老师刚刚推了的位置,说:“是吗?我这么爱打游戏啊?”
老师以为他刚刚推我额头时用大力了,担心问:“我刚刚是用大力了吗?疼?”
伸手想给我揉揉,我不禁吐槽:“老师,您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有这么弱吗?您最多就是碰了下,我还能脑震荡吗?”
他无奈道:“你还真是……算了,赶紧回去吧?喝了这么多酒。”我应了声好,然后目送着老师开车走了,我也就拿着滑板回去了。
我拿着滑板想想,好像今天都没怎么玩吧?那我带它干嘛呢?进去后,看到洛宸柯和那小鬼在玩,难得,这小鬼居然不怕他了,他们也看到了我,洛宸柯看看我问:“你喝酒了,是吧?”
我懵了下,我又没喝醉,身上也没酒味?他无语道:“你脸上都红了,你又没有自然红。”
然后他又惊了下说:“你还真喝了啊?喝了多少?和谁喝的?”
我没理他,从抽屉里拿了卷绷带,把手上的拆了,重新给自己缠上,他看着我无奈道:“丫头,我问你呢?回应一下行吗?”
我瞥了他一眼说:“八九瓶吧?自己。”
他都被我的话给懵了,问:“你自己啊?想不开啊?喝那么多,能喝啊?还没醉。”
我缠好绷带后,他又问:“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天天都缠着绷带,还缠那么紧,不勒吗?”
我喝了口水,说:“断过韧带,做手术好了,但神经治不了,习惯了。”
他突然心疼的看着我问:“很疼吧,你还说得这么轻松。”
我没说话,因为它发作的真的很疼,像是有无数只针往你的骨头里扎,有时还是像无数只蚂蚁咬,严重时疼的我都想,把自己打晕了。
“还好,也疼不死我。”发了几分钟呆,我看了下时间就洗澡去了,睡觉时,看了下药,倒了两倍量的艾司唑仑,看着它想想着,会不会哪天没效果了,但我还是吃了下去,躺在床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