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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木峰自木府气冲冲地回到了西南王府。
木流星又组起了麻将局,瘾大技术差用在他身上却也再好不过。
木峰回府后也被这新奇的麻将所吸引了,于是刘能自觉退位,让木峰顶了上去,这一顶可了不得。
木流星笑开了花,因为自打木峰来了以后,他的气运瞬间更改,原本把把都是烂牌的他,如今偶尔还能胡个屁胡。
几人又是打到了半夜时分,饿了就吃些点心,水果之类的。
替罪羊木峰那是输了个畅快淋漓,写满了欠条,看来这父子俩的赌运是一脉相承的。
等其他人都散去后,木峰才和木流星聊起了天。
木流星问道:“老爹,话说这四大将军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木峰若有所思,说道:
“同等境界下,三尺之内,王彪一双虎爪堪称无敌!一丈以内,林云横扫诸敌,三丈开外,便是李冀的天下,但若是距离再远一些,百里之外,还得看吴平运筹帷幄!”
“那老爹你呢?”木流星再问道。
木峰给了个不置可否的眼神:“我?做主帅即可!”
言下之意便是,我比他们强,但是我不说,单凭地位,他们再厉害也得归我管。
木流星点了点头。
木峰交代道:“明日便是你的生辰,届时各大世家贵胄皆会前来拜访,届时,你一定要……”
他话还没说完,木流星便接上了话茬:“乖巧一些,我知道的!”
木峰摇了摇头,说道:“你得顽劣一些!”
木流星差点就激动地喊了出来:“还来?”
木峰顺势递过一份名单,交代道:
“你看看,凡是上面有名字的,你明日皆可教训!”
…………
翌日清晨。
下人丫鬟们便早早地开始忙碌,王府里外到处都在张灯结彩,这毕竟是世子殿下的生辰,是府中的大日子。
但奇怪的是整个木府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挂满了白绫,一半又挂满了红绸带,下人们却习以为常,因为这是木流星自己要求的,每年的今日,既要庆贺自己的生辰,也要悼念母亲的忌辰。
今日的木流星起的格外早,叫下人送来一些水果和点心,打包好后,提着向后山而去。
这也是他必然遵守的规矩,每年生辰日,他都会先行上山祭拜母亲。
自兽山苦修后,无论自身境界还是肉身强度都得到了升华,原本要走将近一炷香时间的路程,只见这个小胖子身轻如燕,不消一刻钟就到了母亲坟前。
木流星抬头望了望四周,不远处多出了两座新坟,不用想,定是谪不凡和厝九州了。
临近一看,果然,一座墓碑上刻着——圣医宗谪不凡之墓,一座刻着——鬼刀门厝九州之墓,两座坟间还摆着一个小碗,不过碗中的水早已干枯,他唤黑卫去采集一些露珠,为碗中续上。
他不由一阵唏嘘,又想起那两日的苦难,叹了一口气,说道:“谪羽,厝渊,此乃你们师父的坟墓,为兄替你们祭拜吧!”
他说完,在两座新坟前摆了一些水果点心,他跪下轻轻磕了三个头后,才是起身朝自己母亲的坟前走去。
随后他又在母亲坟头摆满了水果点心,数量是那两座新坟的三四倍,他跪下重重磕了九个响头,使得旁边两座新坟略显寒碜。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坐在了母亲坟前,自言自语地讲述起这一年以来的经历。
……
中午时分。
宾客开始入场,他们的身份都十分显贵,诸如镇远县公一家、宁远县侯一家、威定县伯一家等等,都是在西南郡有着爵位的名贵之后,还有西南郡四大金融巨鳄,覃家、叶家、舒家、沈家也一一到访。
虽然木流星声名狼藉,他们为之唾弃,却也不敢不来,毕竟木峰才是这西南郡的天。
刘能也老早地就在门口候着,招呼宾客。
“哟,康平伯,有失远迎,快快请进。”
“哟,覃员外,这是携千金前来?那些小子可有眼福了!”
“张县令,你说你来了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快快请进。”
……
宾客们都是携家眷而来,老一辈的家主由木峰招待,主母等妻室则是由柳如眉招待,那剩下的年轻人,自然就轮到了木流星头上。
木流星刚刚自后山下来,老远的就看到一群年轻男子簇拥着一位漂亮女子,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内心却恨不得将这女子搂入怀中。
“小生早便听闻覃姑娘琴画双绝,小生也略懂音律,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与小生共谱一曲如何?”
“覃姑娘莫要听他一面之词,他对音律实则一窍不通,不过是想与你单处罢了,在下虽然不才,却也画遍昆淋无敌手,不如我等共画一番这流波碧湖如何?”
“覃姑娘,在下对琴画一道,钻研颇深,不如同往?”
“覃姑娘,……”
…………
这几位年轻男子叽叽喳喳,竟争风吃醋了起来。
而他们口中的覃姑娘,正是西南郡富商覃家之女,覃若依。
这位女子可了不得,身材玲珑有致,小脸媚意如丝,年方二八,却显得楚楚动人,迷倒了不知多少世家嫡子,提亲之人都快把覃家的门槛给踏破了,而这女子也是西南美人榜上炙手可热的人物。
此时覃若依娇羞拂面,面对众多邀请,摆出了一副难以抉择的神态,眼眸间却有一抹享受之意。
木流星缓缓走近,准备看看热闹,谁知那覃若依一见到他,立即高呼一声:“世子殿下,快来救救奴家吧!”
关我屁事?
木流星一脸懵逼,这覃若依她是认识的,毕竟西南美人榜可不就是出自他手,可此时这女子开口求救,不就是引火吗?
周围人一听这呼喊,立即转过身来,作揖说道:“参见世子殿下!”
覃若依趁此间隙,立即拨开了众多男子,拉住木流星的衣袂,说道:“多谢世子殿下!”
“???”
木流星再次懵了,你谢我个屁啊?我跟你很熟吗?
自他拜诸葛睿为师后,也粗知了一些看相之道,他细观此女,颧骨凹薄,必然颇有心计。
覃若依又是娇羞捂面,“世子殿下,您别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害羞……”
木流星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解释道:“美人不必惊慌,其实本世子会一些看相之道,方才也不过是看相罢了。”
覃若依好奇问道:“那世子殿下可看出了些什么?”
木流星说道:“看到是看出了一些,未能看尽,美人若是想知道,不妨将右手伸出,本世子一看便知。”
覃若依乖巧地伸出右手。
木流星将其拉住,细细一打量,掌形为金,且金中带水,倒是一个富贵命;不过无名指长于食指,表面谦逊,实则内心极为暴躁;掌间有色无气,气运不济;姻缘线断断续续,说明备胎极多;金星丘略有塌陷,似是想舍金握权。
好家伙,这女子可不就是人们常说的绿茶婊吗?
“世子殿下可曾看清?”
覃若依见木流星迟迟不说话,催促了一声。
木流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美人性情温柔贤惠,是个颐养天年的富贵命!”
覃若依立即欣喜若狂。
可旁边的那些青年才俊却看得妒火中烧,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胖墩,竟敢抓女神的手,还一口一个美人,若不是碍于身份,我等必将群起而攻之。
“世子殿下,不如也帮在下看看如何?”
正所谓群情激奋,必有勇夫,一位青年才俊笑意连连,挺身而出,似是被覃若依迷昏了头脑。
木流星差点就笑出声来,小爷我正愁没地方装纨绔子弟,如今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见他脸色立即一冷,问道:“你叫我什么?”
那青年被吓到了,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世……世子殿下……”
“哼!你不说,我还以为自己是天桥下面的看相先生呢!”
木流星冷哼一声,这天桥下面又叫杂园,里面的人要么杂耍卖艺,要么看相忽悠,神婆子,假道士多不胜数。
“是在下唐突了!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那人此时头脑才一激灵,清醒过来,眼前这位小胖子可是西南郡有名的狠人。
木流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回道:“在下孙时启……”
木流星拱了拱手,“原来是镇远公家的嫡三子,失敬失敬!”
镇远公正好是在名单的榜首,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情场失意有酒场。
孙时启见木流星拱手,这才松了一口气,“世子殿下,在下有些内急,失陪则个。”
他说完便要迈步离开,因为方才实在是有些丢人。
木流星突然冷声说道:“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孙时启转过身来,问道:“世子殿下,您这是何意?”
木流星直截了当地说道:
“顶撞本世子,掌嘴二十!”
哗……
周围人立即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镇远公虽说是爵位,可论起官职,堪比从二品,这孙时启只因为随口一句玩笑就要被当众受罚?世子殿下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这打的已经不是孙时启,而是打孙时启的父亲镇远公的脸!
孙时启自然是不愿意的,朗声说道:“欺人太甚,在下恕难从命!”
木流星眯了眯眼,说道:“既如此……”
“霍元甲何在?”
嗖……
一名黑卫顿时现出身形。
木流星吩咐道:“监督他,打完二十个嘴巴子才准离去,否则……你帮他打!”
“属下得令!”
黑卫立即朝孙时启走了过去,眼神间充满了无情的味道。
这孙时启顿时慌了,黑卫他是知道的,木流星身旁最得力的保镖,若是被这训练有素的黑卫来上一巴掌,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啪啪啪……
无奈之下,孙时启站在原地自己扇起了嘴巴子。
其他人稍显无趣,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纷纷拱手欲要告退。
木流星说道:“都别走了,恰好我准备了个垂钓大赛大家都参与参与!”
其他人刚要拱手推脱,可看到木流星那杀人的眼神后,顿时又苦着脸把手放下。
覃若依轻轻拉住木流星的手臂,撒娇道:“世子殿下,奴家在一旁伺候你。”
木流星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本世子乃是判官,你也去一展身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