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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0:浪漫
哈尔滨的清晨从窗外望去很寒冷,对于李果这个南方的孩子,大雪纷飞的时光极其难得。对于汝国而言,难得放假也很是珍贵。
汝国原本就计划好行程,带李果好好游玩这座“东方小巴黎”。巴黎总与浪漫挂钩,想必这座东方小巴黎就更有韵味,既然有这番机会,怎能与自己的爱人错过。
千算万算的甜蜜之旅,竟然有位没有眼力劲的小孩。
白辽这个家伙,一大清早就敲响他们的门。汝国洗漱中,李果前去开门。一开门白辽就兴致勃勃和李果唠唠叨叨大家一起去玩耍的邀约。
李果也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了。难得他们都有假期,热热闹闹去玩耍何乐而不为。
而且难得昨晚参加酒会的他们竟然不觉得疲惫,她又怎样扰了他们的兴致。
汝国洗漱出来,听着李果兴高采烈说着可以一起玩乐,也就不忍让她欣喜落空,对着白辽勉为其难地微笑表示同意。
白天的中央大街,少了灯红酒绿,却依旧车水马龙。
雪花飞舞,漫步在中央大街上,他们其实也是旅人。
“夜晚,肯定是另一番光景。”白辽欢喜雀跃。
“那我们晚上又再来一次。”李果天真烂漫。
“今晚吗?”白辽问道。
李果看了一眼白辽转而望向身旁的汝国,问道:“四爷,好吗?”
“四嫂,你的主见呢。”白辽哭诉。
“男主外女主内。既然出外面玩,那就征求你四哥的意见。”李果严肃认真。
白辽委屈巴巴看着李果,哭笑不得,“四嫂,肯定是四哥教的,这道貌岸然的嘴脸从来都只在四哥那看得到。”
印徵笑而不语,他们斗嘴的日常很是幼稚。为什么要跟这么幼稚的他们出来。可是,有什么办法,一个是兄弟的兄弟,一个是兄弟的心上人。正所谓,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四嫂,今晚不行。徵哥和寒阳哥约好了,今晚去他酒吧,见老三。”
白辽恍然大悟,想起了昨天印徵与寒阳约好了,今晚到他酒吧与游戏里另外一位兄弟会面。白辽嚷嚷着跟印徵凑热闹,纯属就是为了八卦老四的夫君何许人也。
“四哥,你不一起?”白辽一脸看戏的神色询问汝国。
汝国睥睨他一眼,冷冷道:“你替我就足够了。”
“那一样吗?又不是我夫君。”白辽打趣道。
“四嫂,你说,是吧。四嫂,要不我们一起去瞧瞧。你作为四哥的代表更合理。”白辽转而向李果提议。
李果被逗乐了,“大神的夫君”这个梗,怕是过不去了。
“去呀,我们肯定去。”李果直接帮汝国作了决定。
汝国瞪大眼睛盯着李果,这个女人葫芦买什么药,他一眼看穿。她无非也是好奇游戏里与他喜结连理的良人。
汝国也坚定地点头,“去。”
自己选的女人,只要不伤天害理,她要如何胡闹,任由她。
“我去,四嫂金口一开,四哥完全没招。四嫂,佩服。”白辽又是一顿彩虹屁。
“多谢。”李果也很是得意。
印徵依旧笑而不语,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甚至看着汝国的眼神,也波澜不惊了。
四人在中央大街逛了逛商店,给大伙挑选了礼物。而且直接在商店拜托商家帮寄走的,这样公司群里就不会叫苦不迭,控诉他们还在外面逍遥自在。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礼物选完了,接下来就该是美食当前了。对于在冰天雪地的城市里,李果最期待的美食是冰棒。
“喔噻,大冬天吃冰棒,太爽了。”白辽依旧是小孩般欢呼雀跃,咬了一大口手中的冰棒。
“好冰,好过瘾。”李果微微舔了一小口冰棒喜悦道。
唯独他们身边两位堂堂正正的大人,沉默不语。而脸上端正的神情貌似与嘴里的冰棒又格格不入。
“四爷,冰棒黏住舌头了。”李果的冰棒堵在嘴里,她俏皮地对着汝国喊。
“舌头黏住了,话语还如此清晰。童李果同学,想要骗人,也要有点常识。”汝国很淡定。
“我不就想顽皮一下,这也要常识。四爷,我错了。”李果彻底投降,咬了一小口冰棒,无奈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演技太拙劣了,拙劣地连常识都丢掉了。一个舌头被粘住的人怎么可能说话如此清晰,怎么可能与字正腔圆差不多。
“嗯,很自觉。”汝国又是大获全胜的明朗笑容。
面对他们的打情骂俏,印徵和白辽也见怪不怪了。
或者就只有童李果的幼稚行为在林汝国这里也并非毫无乐趣。换作别人,林汝国都懒得搭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果然,爱情里,情人眼中,出的西施的所有行为都瞧得见。
在中央大街的餐厅吃了午饭,便前往地点圣索菲亚大教堂。
晌午的冬日,广场依然人潮涌动。加上小雪也停了,而文娱节目给广场增添了不少色彩。
一支民间的小乐队,唱着李健老师的歌谣,如诗般的音律,与现代生活又相得益彰。一首《贝加尔湖畔》,眼前的大教堂,不用前往异国他乡也能感受到异国风情。
“四哥,你不上去唱一首?”白辽其实对老四隐藏的歌唱功底还是想再目睹一次。
“兴趣不于此。”林汝国拒绝的很果断。
“四嫂,你看现在唱歌这个帅哥多受欢迎。四哥上去肯定艳压群芳。”白辽已经驾轻就熟,知道汝国的突破点,而且用词很是幽默。
李果不由自主地笑了,毕竟这位有夫君的男神,艳压群芳也不为过。
“不要,我不要他艳压群芳。他这朵鲜艳的花朵栽在我手就好了。我小气家家的,我不要分享。”李果拒绝白辽的挑拨。所谓熟能生巧,久病成医,久而久之,李果也知晓汝国身边的兄弟总拿她当突破口,她这次上当了。
“四嫂……”白辽惊讶地说不出话,毕竟吃到了李果的闭门羹。
“让你徵哥前去吹萨克斯风更有看头。”
汝国坑人的实力也极为强大,印徵也被无辜冒犯到了。
印徵睥睨看一眼汝国,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说正人君子,林汝国当之无愧,然而做有违君子之事,他也能干得出来。
“徵哥,深藏不露,这么高端的乐器都懂。”白辽果然转移方向,注意投向印徵。
“粗略学过一年。”印徵也不打马虎眼,如实告知。
“徵哥,去露一手。”白辽兴致冲冲。
“小学被我老妈逼着去学的,不是我自己的兴趣爱好。这乐器着实要强大的肺活量。小时候曾绝食向老妈抗议,要改学吉他。然后,被老妈棒打一顿屁股,所幸兴趣班改成了吉他。这玩意,现在真吹不了。”
印徵用亲身经历来拒绝白辽,他的头脑灵活,故事总能打动人。
白辽连连点头,“徵哥小时候不容易啊。”其实故事很能拒绝人。
“看来,有情有义与年龄无关。年长者都不及年纪小的。某人,当初去我家吃饭,听着我爸妈说起我不容易的童年,竟然自顾笑得前仰后翻。竟然没有为我不容易的童年抱不平。”印徵感慨万分说起他和汝国的往事,也指桑骂槐地批判汝国的态度。
李果意味深长盯着身旁的林汝国,他作为印徵亲密无间的兄弟知道印徵童年的委屈事,竟然还能拿兄弟“悲惨的童年”开刷。看来,兄弟情谊不够深厚,也无法轻而易举开出这玩笑。
果然,大神够腹黑,为了让自己置身事外,把兄弟拉来垫背。同样,李果很是羡慕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人生在世,朋友能这般处之,真的实属难得。
“阿姨也是想儿子多才多艺,只是她会错意了,以为她喜欢的,儿子也喜欢。后来,父母也作出反省,自我纠正了,作为儿女的就别再愤愤不平了。”
不得不承认,汝国的回击如此高端,让人哑口无言。毕竟父母真心实意且又尊重你的爱,从何反驳。
印徵不得不对着汝国竖起大拇指,表示心服口服。
李果点头一笑,汝国总不会让自己吃亏,哪怕嘴巴上。
停了雪,风竟然涌动了起来,冬日里的微风也很是凛冽。
汝国挪动步子,往李果身后靠去,双手搭在李果肩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李果感觉冬日凛冽的风却如此撩人,他强壮的身躯很是温暖。
北国风光,万里雪飘,千里冰封,因为有他,而有暖意。
眼前舞台的帅哥唱完歌曲,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李果鼓掌可起劲了,兴奋不已,跟着一些女孩子欢呼。毕竟对于她而已,就是看了一场露天的演唱会,对于别人深情的歌唱,总要礼貌回应。
“童李果,谁的歌声好听?”汝国下巴抵在李果右肩,在她耳边轻声讨问,口气还有点酸。
李果愣怔一下,恍然大悟,微微侧头,喃喃说:“你的。所以我才舍不得你接受别的女人的掌声。”
汝国很满意李果的回答,温柔地在李果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李果甜甜地问:“你为什么之前要装自己是音痴?”
“其实我真的是音痴,每首歌要学过,练过,才唱的出口,而且会唱的歌不超十首。”汝国回答很实诚。
“骗人。会拉小提琴,懂音律,嗓音那么好,怎么可能是音痴。”李果笃定。
“有可能,只要我想。”汝国轻描淡写。
“林汝国,你知道吗,你最气人的不是你的才华,而是你的嘴巴。”李果愤懑。
“哦。”汝国淡定。
李果转念半刻,微动喉咙:“你当初为什么对着你前女友假唱。还一直瞒着老大他们,把自己伪装成音痴。”
汝国不假思索:“当初其实就是为了哄她开心,所以把歌唱成那样,浪漫嘛。而隐瞒老大他们,开始纯属是无心之举。后来在老二一展歌喉,赢得称赞后,就不执意音痴这问题。毕竟像老二相貌平平,学习又不够努力,靠歌声争取了存在感,我不忍心去剥夺。”
李果长叹:“把歌唱得不好听也是浪漫。那现在把歌唱好听了,又是什么?”
“浪漫,属于你的浪漫。”汝国快速又坚定回应。
李果觉得自己有点廉价,总能被汝国的三言两语哄得内心美滋滋的。
“四爷,你嘴巴上好像很照顾老二的自尊心,可是怎么让别人听着,你怎么是在无时无刻称赞自己,还是拿别人来衬托自己,好像有点欠揍。”李果转而又问。
汝国清朗地笑了,“童李果同学,分析得很透彻。”
李果彻底无语了,他连自己的腹黑也能回应地如此理直气壮。
然而,她其实懂,换作是别人,她无法断定这兄弟情谊是否别有用心。不过,林汝国不会,他是真心会顾及兄弟的人了。加之,他并不渴望掌声,所以他不爱表现,不爱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