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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们三人就站在白凤舞的房间门口,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先进去。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过,除了那哇哇的鬼叫声外,大家还听见白凤舞房间里传出来一阵呜呜喔喔的响声,那响声拖着喔喔喔的尾音久久不能停息,吓得他们三人直哆嗦,醉酒都吓醒了半分。
胡新村使劲地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宁艳不解的问道,什么不对啊?胡新村说,这声音不对。忽,又是一阵大风吹过,白凤舞房里又传来唔、喔的声音,这次大家听得很真切。
宁艳若有所明白的道,那鬼娃娃叫声里还有一个声音,一个像是大姑娘在低声哭泣的声音。胡新村说,是的,就是这声音,得到胡新村的肯定后,吓得宁艳和白凤舞花容失色。宁艳战战兢兢的问道,难道,难道这栋楼里不止一个娃娃鬼,还有一个女鬼?
本来胡新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害怕极了,可是他心里暗道,是我自己先说要抓鬼的,到现在一个鬼都没有抓到,自己可不能先掉链子,管它几个鬼,先纠一个出来再说。这么想,于是他反驳道,那有什么鬼啊,我看八成是什么玩具,说着,胡新村就硬着头皮走在前头,紧紧的抓住手里的铁锤,慢慢地朝白凤舞房间移去。
他们三人进了房间后,小翼翼地在房间里找了两圈,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那个声音也没有了。
正迷惑中,他们又小心翼翼的移到白凤舞的化装台前,突然一阵大风透过窗户吹来,大家直感到身上一阵阵寒意,心也紧跟着像是结起了冰块似的。
胡新村用铁锤指着化装台上的镜子问道,凤舞,你、你是说它就在这面镜子里吗?白凤舞吓得一脸苍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点了点头。这时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面镜子,也就在这时,唔喔声又响起,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三个人死死的盯着那面镜子,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就待那响声最近时,一个黑里带白的鬼东西,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飘飘荡荡的从镜子里飞过。宁艳和白凤舞见了赶紧死死地抓着胡新村,哇哇地哭叫了起来,而此时胡新村的酒也被吓醒了,全身冷汗直冒,四支发软,直感觉手里握着的铁锤在不停地往地上掉。
大家站在哪里稍作休息后,胡新村用手捏了捏铁锤,在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这时窗户外又是一阵风吹来,紧接着那唔唔声又响了起来。胡新村双眼死死地盯着镜子,就待那鬼东西从镜子上出现时,他猛的一锤子就砸了过去。
哗啦匡啷,镜子被胡新村打碎了,瞬间破碎的镜片散了一地,与此同时,白凤舞啊的一声惨叫开来。
听到白凤舞的惨叫胡新村和宁艳赶紧朝她望去,只见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狞狼恐怖,额头上的皮肉卷皱在一起,嘴里死死的咬着上下牙,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挖了一块肉似的,痛得她哭喊不出来了。
宁艳也吓得魂飞魂散,不过她见白凤舞如此难受,她那还顾得上害怕啊,于是赶紧关心的问道,凤舞,你怎么了,凤舞?此时白凤舞的身子在无力地往下缩,胡新村赶紧把烛光照下去,只见白凤舞的脚下流了一大滩浓血。
宁艳也看到了,她吓得赶紧往一边躲闪,胡新村急切的喊道,不要动。宁艳哭着问道,怎么了,老公,为什么不能动?胡新村没有回话,赶紧丢掉手里的铁锤抱着白凤舞,又把他手上的蜡烛给宁艳催促道,快,拿着好烛,看好地上的玻璃。
宁艳接过蜡烛朝地上一看,只见地上破碎的镜片里到处是自己的影子,吓得她又想跑。这时又听胡新村喊道,不要乱动,凤舞的脚就是被碎镜片划伤了的,小心地上的玻璃。
原来是如此,宁艳还以为地上有鬼呢,即然知道是没鬼她也就不怕了,她赶紧想着找东西把地上搞干净。可是宁艳左右望了一下也没找着什么好工具,只见旁边地上有一堆脏衣服,想来是之前白凤舞洗澡前换下的,她随手捡了一件过来说擦地,没成想竟扯到了白凤舞的内衣。
宁艳看着地上流着那么多白凤舞的血暗道,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衣服啊,于是赶紧拿着白凤舞的内衣扫开玻璃,清理得一条路来。
胡新村见宁艳清理了地上的玻璃后,也就赶紧把凤舞抱到床上去,这时宁艳也跟了过来,待白凤舞安排好后,只见她的脚背上被玻璃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是很深,可是伤口面积大,所以鲜血直冒。
胡新村和宁艳都不懂医术,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搞,两个人急得六神无住,这时只听白凤舞一边哭一边说,新村哥,快、快找绳子来绑住我、我的小脚肚。宁艳姐,我、我的、衣柜下面有、有个急救箱,快帮我拿来。
突发的事让大家早就忘掉了鬼,听白凤舞怎么说胡新村就去找布条,宁艳就去找急救箱。
胡新村去客厅找到一圈回来也没找到布条,见到地上刚才宁艳拉扯过的衣服,于是他拿了一件起来,想着撕成布条也可以,可是他扯了好几下都没扯烂那件衣服。这时他又朝地上望去,看能不能换一件扯,可是这时地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情激之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拿着那条内裤回来。
白凤舞见胡新村没找到绳子,却拿着自己的小裤裤过来,她也很是难为情,可是想着脚背上鲜血还在流,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好一边抽泣一边教胡新村怎么绑,在布条绑好后,白凤舞脚上的血就流得少了。
这时宁艳也找到急救箱拿来了,可是她看着箱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白凤舞只好忍着痛,又一件一件地教她,先用消毒水清洗伤口,一定要检查好,伤口里不能有玻璃碎片和杂物,清理好伤口再用一片沙布粘满药水,用有药水的沙布叠好放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沙布包起来。
由于没有缝线,所以白凤舞让宁艳绑紧些,以免伤口裂开,最后搞完伤口,白凤舞又找了几粒药吃,她一边吃一边抽泣着自言自语道,先吃点消炎药,明天在去医院打破伤风。
通过这事宁艳真的很佩服白凤舞,想着她脚上划了那么长一个伤口,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教自己这样搞那样做,于是在心里暗道,看来当医生的人真的很血腥。
现在这么一搞已经到下半夜了,那鬼婴偶尔也会叫叫,大风还在时不时的吹进来,那呜呜声也伴随着大风哭叫着。这么一闹,胡新村的酒完全醒了过来,听那女鬼声音一直在哭叫却没看到人影,于是他让宁艳陪着白凤舞,他一个人拿着蜡烛去找。
胡新村又找到了窗户边,刚好这时那呜喔女鬼声又响了起来,他仔细的看着外面,一个黑里带白的鬼东西从他眼前漂过,飞到房子的侧面去了。胡新村暗道,原来不是镜子,而是这个鬼东西在作怪,即然这鬼东西只是飞又不会伤害人,那我还怕什么呢,于是他又盯着看。
不一会儿,呜喔的哭叫声又跟着风声响了起来,那个鬼东西从房子的侧面飞了过来。胡新村暗道,一定不是鬼,一定是个什么东西,我必需得把它搞清楚。这么想,胡新村就去找一把扫把来,待那鬼东西又从窗户外飞过时,他一扫把它打过来,仔细一看,原来那鬼东西只是一只白色的塑胶袋而已。
那个袋子是被一根绳子系着从楼顶上掉下来的,由于刚好掉在了房子的转角处,所以风一吹,它就在房子的两边漂,恬巧从屋子里望出去是一个蛮区,所以只有在它动时,屋子里的人才能看到。
再者,白凤舞的化装台是正对着对面墙角的,她的房间窗户没关,所以大家刚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那袋子漂来漂去的。想来这袋子是存在了很久,它的很多地方都被腐蚀了,所以变成了一半白一半黑的,半夜三更的,大家在从镜子里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一个死人头。
迷底揭开了,胡新村抓住那绳子用力一扯,还扯下来了一根木桩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天线桩。
胡新村把这些东西都拉到宁艳和白凤舞的面前说,女鬼抓到了,看吧,就是这些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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