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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新村朝厕所门口走近些,这时那哇哇的鬼叫声突然停止了,如此一来,大家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大气都不敢出。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胡新村只感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细细一听,厕所里哗哗作响,他在心里暗道,看来这鬼婴还真是在厕所里了。
回过神来三个人面面相觑,这真像就要揭开了,大家心里除了害怕外竟然略有一丝兴奋。胡新村视意宁艳去开门,自己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紧握铁锺站在厕所门口,心想,只要那鬼婴出来,我就猛的一锺子打过去,保证一锤子洗白它。
宁艳当然不敢直接用手去开门了,所以她找了根木棍去撑门,半响,厕所门吱吱呀呀的被她慢慢撑开了,大家都以为不管好坏,事情总该有一个结果了,只可惜,推开门后又让大家失望了,厕所里空空如也,连只蟑螂都没有。
大家正锤头丧气着,突然外面园子里传来了一阵哇哇哇的鬼叫声。见状胡新村给大家状胆也是给自己状胆道,看吧,我说它是一个胆小鬼你们还不信,现在已经被我们逼出这栋楼了,大家不用怕它,我们逞机追出去把它给收了。宁艳也点了点头附合道,嗯,妖业,哪里逃,看我们今天不收了你。
胡新村背着白凤舞,宁艳拿着火把,虽然她们口里喊得很历害,可是门一打开,外面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大家心惊肉跳。
下过爆雨的夜晚格外宁静,现在,天上还挂着星星在闪耀,只是胡新村他们没有心思看,也正因如此,那一轮血红的月亮,好像被天狗吞食着,可是他们也毫无擦觉。
血红的月亮,被天狗吞食,这在我们人类称之为血月食。记得上次的血月食是在1982年,1982年大家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对,正是在新疆发现双鱼玉佩的那一年。当时专家们有说,之后要50年才会出现血月食,可是今晚它却提前再次重现,似呼在警示着什么。
自古民间有个说法,发生血月食必有大妖魔降临,我们不谈民间传说,学过物理的同学都知道,地球和月亮之间是有一种特别的兹场,而兹场这一块,我们人类对它的研究还很少很少。
回到正题,虽然大家都很怕外面的空气,但是三人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大门,到园子里一听,原来那个鬼叫声是从一颗大橡树传来的。
提到橡树,作者不得不在这儿YY一下风水,风水,传言是九天玄女创始的,本为相地之术,风水的核心就是人与自然和谐,除了山水影响之外,各种植物的种植也是占很大因素的。
然而橡字与相字相克,是严重破外风水的大忌,所以一般的住家户是不为种植这种树的,可是这个房东却很奇葩,种了,不管这栋鬼有没有鬼,看来这栋楼的风水有很大问题。
再次回到主题,到了橡树下,胡新村仔细听了听,原来那声音竟然是从树下的土里传来的,于是他把白凤舞放下来给宁艳扶着,自己则转身进屋去了。
那颗橡树长得出奇的茂盛,就是白天站在那树下都会使人感到混身不自在,这大半晚的,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宁艳也想跟着跑回屋,可是她又背不起白凤舞,两人只好相拥着抱在树下等。
不一会儿,胡新村从屋内出来,只见他手上拿了一把铁锈癍癍的锄头,见状,宁艳不解地问道,老公,你拿把烂锄头来干嘛?胡新村说,挖土啊,虽然有点锈,但总比手刨要强吧。
白凤舞惊讶地问道,什么,新村哥,你该不会是想要把那鬼婴给挖出来吧?胡新村满不在呼的说,是啊,不挖出来我们找它干嘛。说完胡新村又自顾嘀咕道,今晚纵是却地三尺,老子也要把你抓出来看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话毕,他挥着锄头就不停地挖。
胡新村执意要挖,两个女的也没什么好说的,约莫半个小时不到,胡新村在发出声音的地方挖了一个大坑,而此时,从坑里挖出来的土越挖越臭,就好像腐尸一样,臭得让人发晕,连闻不到味道的胡新村都可以闻到臭味。
宁艳一有空就喜欢看故事会,她在心里想道,该不是跟故事会里写的那样吧,一个人被怨杀了埋在这里,然后它的鬼魂出来报仇,最终挖到它腐烂发臭的尸体,让我们查找证据,帮它洗怨清白什么的吧,想到这儿,她不竟打了一个冷颤,紧紧的抱着白凤舞。
胡新村也纳閟,这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呢,这么臭,哎,管它是什么东西,反正真像马上就要揭晓了。胡新村休息了一下后猛吸一口气,又用力的挖起来,突然,一锄头挖下去,噹的一声脆响,锄头挖在了硬物上,一下子碎成两片。
刚好这时,又是一阵大风吹来,吹得大家战战兢兢,那臭味越来越浓,胡新村仔细一看,刚才挖到的下面好像是一面用砖切的墙。
而就在这时,胡新村直感到自己的头上如是被戴了个紧固咒一般,痛得他死去活来,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另外的自己,试图要冲出来似的,他知道,这是旧病发作的症状。
他怒力的控制着自己,将心里那股洪荒之力压制住,心里暗骂道,靠,该死的病,早不发晚不发,偏要在这个时候发。
胡新村一边报怨一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这次发病发得太突然、太猛烈,那股无明的力量越来越大,大到他的意念根本就控制不住。
终是没有控制住,胡新村一声大吼抬头望着天,双眼与天空血红的月亮相对,自己的眼睛以呼从眼框子里跳了出来,射出两道红红的光,那红光射得好远好远,似乎和月亮的红光相交连。
紧接着,胡新村只感觉自己脑袋仿佛肿了一般,伸手一摸,头上好像长了很多旮哒(就是很多包的意思),一崩一崩的在往外跳,而且眼睛里就好像钻进去几百只毒蚁一般,在一点一点的咬食自己的眼球。
那种痛疼无法用语言来形用,没有经历过的人更本不知道这种痛,胡新村双手一紧,屋在手里的锄头棒瞬间捏成了碎渣,紧接着一拳猛的朝地上打去。
胡新村突然的变故,吓得白凤舞和宁艳也大声尖叫,白凤舞不明就理的问道,宁艳姐,新村哥,新村哥这是怎么了,鬼上身了吗?宁艳说,不,不是,他这是旧病复发了。旧病发了,那,那怎么办,白凤舞六神无主的问道?
宁艳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绳子,白凤舞更加不解的问道,找绳子,找绳子干嘛?宁艳解释道,你新村哥旧病发作时就会不受控制,他马上就会到处打砸,所以我们必须得提前把他绑住,白凤舞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就在宁艳刚转身准备回去拿绳子时,这时白凤舞赶紧拉回她道,宁艳姐,新村哥,新村哥的眼睛。
宁艳转身过来一看,只见胡新村的两只眼睛登得比牛眼睛还大,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里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就跟两个红灯笼似的,不,应该说就跟两个大红外线似的,盯着她俩不停的跳动。
宁艳从没见胡新村发病这样子过,吓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老、老公,你、你、、、宁艳话没说出来,又听得胡新村的两只拳头捏得咕咕作响,就在这时,胡新村一声大叫,又一拳朝坑里的那面砖墙打去,轰的一声巨响,那面砖墙被他打了一个大洞。
白凤舞心惊地暗道,天啊,好在这拳是打在墙上,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个人能承受得住怎么大的力气啊。宁艳也吓蒙了,站在哪儿不知所措,好在不一会儿,只见胡新村用力地摇了摇头,他的两只红眼瞬间又消失了,他显得极度疲惫的说道,不,不用找绳子了,我还能控制自己。
此时宁艳即担心又害怕地哭问道,老公,你、你真控制住自己了吗?又是休息了几分钟后,胡新村对正抽泣的宁艳回道,没、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见胡新村好转了过来白凤舞说道,新村哥,你刚才发病的样子好恐怖啊,轻轻的捏碎了锄头棒,还一拳就打烂了那面墙砖,你以后发病真要控制自己啊。
听白凤舞这么说,胡新村望了望手上的残木渣,又望了望坑里的洞,拿起拳头看了看,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洞是我打的,不可能吧?白凤舞解释道,真的,真是你打的,而且刚才你的两只眼睛,两只眼睛变得又大又红,像是要流出血来似的,眼睛里发出的红光,还把月亮都照射红了。
听白凤舞这么确定的说,大家抬头望了望,终于发现天空的血月食,不过胡新村才不管去管是不是自己的眼表照红了月食,他记得,刚才发病时自己的眼睛的确很疼,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到眼睛有任何的变化。
突然,几个奇怪的图片闪过胡新村的脑海,他激动地说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白凤舞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胡新村兴奋的说,我刚才看到这下面有一个下水道,而且下水道里有一个怪物,不是鬼。
不是鬼,是怪物,那它是一个什么怪物啊,白凤舞问道?大家的这一问一答,自然也没在管天空奇怪的血月食。
胡新村又仔细的想了想刚才脑海里闪过的图片后说道,那个怪物像是一条鳄鱼,不对,像是一条恐龙,不对不对,像是一个穿山甲,也不对。想着想着,这时一股腐烂辛臭的味道又扑鼻而来,他在心里暗道,想还不如亲自看看,于是他接过火把照去一看,靠,那打烂的墙砖下还真是一个下水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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