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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太阳光明媚,因为一张照片,通过眼神媒介感应到那阿赞相互一对视,小九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到了第二天七点才睡,在新田,这几天,有人在引雷术,时不时便能听见一声轰,新田之前本来就是鬼镇,脏东西很多特别是西门桥那河里,早年自杀了好多人,虽然青云塔那塔尖级别的东西处理了,但滋生的其余阴物仍有漏下,阴物不会独长,因感应到同阴才聚,且会聚齐一点来吸取周遭阳气。

    看来,这些天是有人在处理一些之前的东西。

    晚睡,对我来说已经不足为奇了,自从能感应到灵体,我就没早睡过,阴阳气一乱,更容易失眠。那啊葬倒是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感应到了我的气息。

    我回忆起昨晚那个对视,那阿赞在一个房间里,身边挂满了不同人的黑白照片,脚下有蜡烛布置的锁魂阵式,那满屋子都是阴森怨气,那啊葬眼神黑气藏精,那黑气环绕着半身,小九与生俱来就会看人的气,那人的气息已经和鬼神差不多了,他背后起码站着十几只的鬼魂,像灵牌一样立在他身后,暗能量很强,但拿怨气并不是冲着啊葬去的,那个蠢货就是看不清出那啊葬是什么人,二十多岁的人都年轻气盛带锋芒,小九念在之前他常来长沙照顾小九的生意,便算了,接了这个忙。况且,那啊葬并非心术不正之人,只是,可能那阿葬也是为渡魂修德才做起了佛牌,而小九的那个客人反而才令人不舒服,没一句实话,要是让她知道他有其他心思,必然要好好折磨他一下。

    次日,小九便准备连梦的媒介,洗出了一张那人的照片,又将通灵路路通咒用朱砂笔写在那人照片下,家中时常备有烛火香和供品,其实见魂有很多种办法,小九选了个最古朴的,毕竟也不能嫌她lo,通灵手段千千万,花式通灵手段在灵界也有潮流主线想,西方通灵和中式通灵共有的就是蜡烛,所以蜡烛是个好东西,点路必用,否则只能摸黑走。摸黑去见另一个魂,另一个魂可能还会嫌弃咱家穷买不起蜡烛,今晚先托自己在灵界法师“求个路走个道”(泰国区域为外灵界,需要管理灵界的人把门通关,等于告知他们一声,为自己护法,为了稳定见魂顺利)灵界法师就是生前修阴神魂去世之后去了地下的法师。地位和鬼神差不多,只是鬼神要职明确,灵界法师属于自修,能量还是很强的。

    小九自知这种私事,师父是靠不住的,毕竟她如今连她那师父的气息都已经感觉不到了。看样子还在灵界的那个黄龙雕像里闭关,师父那里到不需要小九操心,师父身边有水火童子师兄他们护法,毕竟小九也还是个人间人,和柴米油盐打交道比见到师父的次数要多。没拜师之前,曾经的小九一看见龙就觉得那种生物好假,自从拜了那条老黄龙后,看见龙就莫名兴奋。也许是她的精神频道和龙相通了吧。毕竟现实世界中,龙是活在精神世界里的东西,靠人的信仰活着,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人的精神意识大部分是有神鬼在操控。

    虽然小九年纪轻轻,但因悟化常年从宇宙汲取能量,暗能量已经超越很多地位的鬼,可是毕竟是去连一个不熟的,必然要做到以防万一。就差等夜晚了,如果今晚有月亮最好,月亮能稳定魂游状态,不过,这样,明天夜晚便又要通宵,虽然人在睡觉但魂已远去这更耗心神。

    中午,小九看见白莫在门口站着,小九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便让她进来谈。

    白莫一进门,只感觉一股臭鞋子味扑鼻而来。

    “那个,味重了点,别介意。”小九拿了个放书的小桌子让她坐。白莫一进门顿时感觉到怕,她看见桌子上立着一个娃娃,而那娃娃像有人在里面看着她,还有一个被红色布遮住的灵位。

    小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便心里心如明镜,白莫这种反应才对劲。其实怯场的怕的不是白莫,而是白莫脖子上戴的东西。

    屋子很简陋,但白莫那脖子里的东西被小九屋子里的东西压制着,小九的屋子里有个大灵入住的芭比娃娃,廉价倒不是重点,而是它里面有灵安住。那桌子上的灵位散发着一股笼罩周围的气场,是贯穿人魂魄威严,屋子里一张床,一排衣服。窗户也被小九封得死死的。

    “我看你比我还迷信啊。”白莫打量着满屋子的奇怪迹象。

    “什么?”小九故作不懂。

    “那个娃娃。”

    小九回她“:哦,两元店买的。”

    “要不两块钱卖给我。”白莫打趣到。

    “不行。”小九故作严肃。

    白莫心知果然。

    小九继续到“:十块钱买的。”

    白莫呼吁,就这样,两人一直也没说什么,白莫也没提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小九知道,她来意早已经明显,一个死人还活在它心里,她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和他能接触到的机会。其实白莫早就知道小九一点,之前上来小九的窗户没关,那天晚上看见小九的房间里有火光,那天晚上十二点了,白莫便从窗户外撇了一眼,里面竟然在烧着蜡烛和纸钱,以及在打坐的小九。白莫便知道这个叫小九可能也和她一样坚信鬼神的存在。

    小九也不避讳她在家里昨,毕竟她脖子上戴的,已经说明了她心知肚明。就这样,两人从音乐聊到童年,聊了很多小时候的糗事。

    小九其实排斥和人接触,当然,也包括这个叫白莫的。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性格。无关那人的品质。小九知道白莫为何接近自己,毕竟对面的那男孩挺在乎这个叫白莫的,阴阳相隔小九也不介意做个中间人,只是让这女孩彻底知道了鬼魂的存在她恐怕会去寻死找那男孩,这样自己就造孽了,毕竟人各有路,鬼也一样。恰好那个叫白莫的只是有一点通灵性质,其实每个人都有通灵性质,只是那个叫白莫的笔寻常人强一点,灵性越强的人悟性越高同时痛苦感观比寻常人也要强一辈,因此极易得抑郁症忧郁症之类的精神疾病,至今小九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算是外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夜晚,凌晨三点(因为小九和小时候的伙伴三三住在一起,虽三三并不排斥小九点香点蜡烛的仪式,只是怕影响三三的休息),小九在床下点好了蜡烛,将那阿葬的照片烧在床边,(把照片烧了是为了怕下去忘记阿葬的样子而找不到那位啊葬,阳间忌讳烧照片的原因是,照片会烧到阴间,从而让阴间的鬼魂看见,因为阴阳磁场链接能感应,试想自己的照片被一群阳间的人凝视着是什么感受,运气必然不佳。如果长的好看,有的鬼魂能通过照片直接找那人玩耍)看着它成了灰烬,才将两张通地府贴在脚底板上,又将红绳子系在腰部上,另一头系在床头,床尾点燃一注香,便不停念咒下到了灵界。过程比较复杂严谨,且时辰都必须拿捏,因为稍有差池,不仅不能下阴,便会变成自己的意识梦境。

    黑漆麻黑的一片,没有路,小九捡起刚刚烧下来的照片,还好没有鬼魂在这附近经过,小九便开始寻找他,且不能回来太晚,等蜡烛烧光了就看不见脚下的路,那时回来会比较黑碰见阴间的什么东西,毕竟整个灵界,生存的不仅仅是去世的人,还有一些靠自身邪术下到底下的拿人鬼(一些生前修行的人,死后为了逃避罪责,自身有点道行便开始蛮逃在灵界的鬼。其中就有一门邪术,在人间身为人时靠吸活人阳气的术,去到阴间成为鬼后因生前修行那术,专门吸食阴间人的阴气,靠食鬼魂为生的拿鬼人。这里就不详细说了)也会比较麻烦。

    小九开始感应那人,便去到了那阿葬身边,阴间的鬼魂能直接压缩空间,所以彼此路的距离根据意念穿越层层障碍的速度也很快,在阳间人的人却只能通过感应才能找到那人的所在地,但是这种人在阳间极少,除了一些得道高僧和道士,或天生的灵人。

    啊赞此时在打坐,小九便静静地打量着他向他作揖以此告诉他自己来找他了,那啊葬仿佛察觉到小九的气息,便说“:你来了。”

    小九平静地说“:请问,师父是什么人。”

    那啊葬慈悲地说“:是一个修行人。你又是哪里人。”

    小九说:“修行还未圆满的人,突然来到师父身边叨扰师父了”。

    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人。也都彼此恭敬作揖行了阴间的问候礼数

    啊赞说“:不碍事,很久没有生人的魂来拜访我了。你不属于这里,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巧了,之前有一个姓秦的也这么说过,既然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为何不知我为何来这里。”

    啊葬说“:这里,这个地方,你还是个阳间人,但整个阳间也没有你的魂息。”

    小九说“:我确实不属于这里。”

    啊葬问:“你的眼神很迷茫,像迷,你因为迷失才来到这里的吗?”

    “因为爱情。”小九平淡无奇地回答他。

    “你的眼睛里很乱,心里很多东西,我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很多人。”

    小九回答他“:即便如此,也未通透,算是白活了几世。”

    啊葬说“:人也好,物也好,都有归宿,现在的人只是暂时没有得到归宿,等有地方去处,他们又要赶路了。”

    小九说“:你说话和我真像,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明白吧。我喜欢面对师父这样的人,不费力气。”

    “也许,是因为你的心,和我的心差不多,只是你的心,还有牵挂,你心中有一个顽固不化的东西。”啊葬意味深长说。。

    小九说“:师父看见了吧,但是我看不见师父的过去,也许是因为还没有真正的豁然开朗,心性不够清明。”

    啊葬说“:你是个不看人过去的人,你知道了也不会如何看我,因为我们在看我们,如自己在琢磨自己。”

    小九说“:结识师父很荣幸。”

    啊葬说“:同是,你是为了你朋友的事而来的吧。”

    小九回答他“:方才是,现在不是了。”小九和啊葬相视一笑。那一笑,仿佛是自己赶了很久的路,途中认识了要一起去某个很远地方的人。

    啊葬担忧说“:那个人,是你的死劫。”

    小九知道啊葬指的是什么,便说“:只是有点辛苦,还好。”

    啊葬说“:神通是小术,自己的心,它像刀也像糖果,它有状态对于我们来说是灾难。”

    小九说“:感谢师父提醒。”

    啊葬说“:你感觉如何,来这里后。”

    小九说“身体上的辛苦倒不在乎,就全当来这磨一磨自己的心高气傲。”

    啊葬说“你在阳间的时间不多了。”

    小九说“我知道。”

    啊葬说“:下一世你想要走哪样的路。”

    小九说“:想做佛的弟子。所以现在我知道我要面临的辛苦。”

    啊葬说“:心的力量多强,一路痛苦的也多啊。”

    小九“所以,看着去吧,无能为力时,就是心魔出来的时候,但是没关系,我不在乎自己的对错。”

    啊葬说:“妙啊,曾经我也有一个弟子如你一样,可是后来,她入了魔道,成了一名邪师,如今金钱缠身,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她了,因为欲念终于还是心术不正,我也是一个罪人。多年来,靠渡魂积德,为了赎清那徒放下的错。”

    小九“:这条路不好走,也许是时机未到。”

    啊葬说“是自己有余孽未偿”。

    小九这才说“原来你眼中的世界是真的,那女子很好看,为人表面也乐观积极,只是心坏了,可是她还有一丝良知,那也是她成道的机会。。”

    啊葬惊异说“原来你看的见,你真是周到,也很尊敬僧人我。”

    小九说“只要有破绽,弱点,魂就不会圆满,这也是渡人难渡己,同时渡了自己才有能力渡别人,毕竟我在阳间做人时也差的不行。师父虽然和我是一路人,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我是个阳间的普通人,上班三餐都是我要渡过的时间。”

    “啊葬师父,你那位徒弟我曾经见过,她在灵界里操控过世人的梦境,致使好多人进了她的梦境空间,从而火气那些人的恐惧和运气。按理说力量还是很强的。如今你和她有隔阂,也许我能劝劝她。”

    啊葬说“:可教就教吧,不可教也是看她的造化。”

    小九点点头,看着满屋子的鬼魂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躲在各个角落许久了。小九也知道时间不久了。

    次日,小九醒来了,十二点就起来了,但是还是好困,黑眼圈仿佛被人打了一圈,三三总说她的黑眼圈已经和面部皮肤有色差了。小九摸着黑眼圈扯下一芦荟敷了敷,又躺下补觉。想想过几天又要还钱,小九便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在意一下阳间的生活,看着简陋的屋子,连灵位都只能屈尊在不到一米的老桌子上,小九感叹“:确实也该在乎一下阳间的自己了,活成这个样子,小九也是佩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