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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乾坤界内,宋逸从冥想中缓缓醒来,面露喜色。
灵力池已满,最后一层关隘几乎毫无阻拦,便轻易被突破。
他现在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炼气二层修士,再也不是那个初入修行的菜鸟了。
感受到身边磅礴而又浓郁的灵气,感叹之余不由得暗暗心惊。
这小乾坤界果真是神物,竟能使自己这种修炼天赋极差的废柴能在短短数十日之内便从炼气一层修炼到炼气二层!
不光自己,便是黄巾力士也已经快到了筑基四层的圆满之境,距离筑基五层也只有一步之遥。
可谓双喜临门。
这些日子宋逸上午闭门苦修,下午闲逛长安城,晚上忙着铺设陷阱,转眼便过去了十多日。
可让他感到无比郁闷的是,那女鬼好像学精明了,任凭自己威逼引诱,再也不肯现身。
若不是北厢房的阴气依旧,宋逸几乎怀疑女鬼已经跑路了。
好在不急,还有时间,总归会有办法。
出了小乾坤界,午时的阳光正好,宋逸眯起眼睛,该是出门散步的时候了。
……
……
“邸报,邸报,今日邸报。韦铁面大展神威,巨妖鼠俯首就戮。”
“邸报,邸报,今日邸报。韦铁面大展神威,巨妖鼠俯首就戮。”
人流如织的长安城中心,邸报的生意特别兴隆,几乎人人争抢。
卖报的伙计神采飞扬,满脸喜色,叫卖的格外带劲,显然这期的邸报好卖的出于意料。
“太好了,韦铁面果然厉害,不愧是我唐国第一神捕。”
“我就说嘛,寻常窃贼,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原来竟然是一只妖兽。”
“那又如何,还不是栽在了韦铁面的手里。”
“长安有韦捕头在,真是我们百姓之辛。”
“听说皇上龙颜大悦,大大奖赏了韦铁面。”
“应该的,应该的,不光该赏,而且该重重的赏,大大的赏。”
“对,皇上若是不奖,我们凑些银钱给他奖。”
“听说韦铁面就要升总捕头啦。”
“是吗?”
“千真万确。”
“行啦,总捕头就够了,可不能再升了。”
“为何?”
“你们是蠢啊,韦铁面若真的升成了大官,再出了这样的贼人,谁来为我们去抓?”
“好像是有些道理……”
人群兴高采烈,几乎人手一张邸报,议论纷纷。
一辆马车匆匆驶过,马车上皮肤黑黑的少年也手里拿着一份邸报,宋逸刚从云鹤寺归来,耳朵里听着众说纷纭,却没有太多高兴的情绪。
韦正升官了,这是他多年辛苦应得的。
而鼠妖的下场可想而知。
对于此案,他预料到很多种结局,而这一种则是最为残酷的一种。
还是一句话,不管是谁,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宋逸心中豁然开朗。
眼光向下看去,他被另一条新闻所吸引:“春日龙祚,祭祀提前。”
原来是唐国每年例行的祭祀将被提前,到时候皇上会带着所有的皇子和公主一起参加。
想必那位麻烦公主也在应该在内吧。
……
……
长宁公主府。
一处雕饰极为奢华的阁楼处,一席长桌上满满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主座上,长宁公主一身淡绿色轻装,长长的流苏裙摆更衬得她花容月貌。
四位炼气老者与几名谋士模样的男子在四周聚成一团。
“这个韦正,倒是真有些本事。”
“韦正此人,死脑筋一个,但是破案的本事确实是有的。”
“那么这个事情交给他来完成,那便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不错。”
“这样最好,可我就怕他到时候顶不住太子殿下的压力。”
“顶不住也无妨,只要他能说出第一句真话即可。”
“那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散了吧。”
“是,公主殿下。”
人群一一散去,长宁公主走出阁楼,一个人抬头望天。
秋意渐浓,天色渐暗。
一阵秋风乍起,便有了些寒意。
身边的侍女连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墨羽披风给长宁公主披上。
“公主,你可是有什么心事?”一位老者缓缓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正是四位炼气老者中领头的那一位。
“没有。”长宁公主缓缓摇头。
“没有便好,这些日子你也累着了,还是早些歇息吧。”炼气老者点点头道。
“张伯,你可知道五装观在哪里?”长宁公主忽然问道。
“五装观?”炼气老者眉头微微一皱,略一思索道:“不过是万寿山的一个小门派罢了,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倒是听人说起过,这五装观虽然是个小门派,却与玄一门好似有些渊源。”
“玄一门?便是那个南疆第一宗门?”长宁公主微微有些惊讶。
“不错,公主为何忽然问起此事?”炼气老者有些诧异道。
披风在身,长宁公主的身体上暖意渐渐浓了起来,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黑色的夜晚。
那个守护在自己神奇那,酷似四哥的少年,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哪里?
“五装观,玄一门……”长宁公主嘴里默默念着,忽然叹了口气。
仙凡有别,为什么自己只是个凡人……
……
……
太子府邸。
“啪”的一声巨响,金刚玉制成的案几顿时裂出了四五道裂痕。
案几上,是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
大手的主人,便是当朝太子李仁礼了。
在他面前,是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脸色很难看。
“吴仙师,地府做事,就是这般不讲究的么。”李仁礼气的脸色发白。
在唐国,能被称为仙师的,自然只有修士了。
黑袍中年男子气息不弱,大约有炼气六,七层的修为。他摇摇头道:“地府办事,一向只认灵石不认人,倒是从未失手过。”
“那为何偏偏此次失手,这是何道理?真是岂有此理!”李仁礼更怒了。
“此次失手应当是别有隐情,可惜与我那交好的文判刚好出门办事,不然倒是可以打听一二。”
“隐情?”
李仁礼闻言,稍稍平息了怒气,对着面前吴仙师道:“那陆判大人又是怎么说的。”
“我没有见到陆判大人。”
“什么?”
“我也待与他们理论,可是那鬼尊说了,地府规矩向来出手只有一次,没成也是无法,便把我赶了出去。”
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有些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