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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大人,此事并非如此,青某的确带人去了西岭村,那是去擒月儿的,当时的手下告知,月儿就在那间屋子里,但进去之后,却沒有找到人,青某一时恼嗔,就砸了几下,但是,随后就赶來一群侍卫,各个武高之甚,将青某一众手下皆给放倒在地,这事,怎说”
青白知她不能再使他们继续说了,否则她真连辩白的机会皆沒有,她只得抢着说。
“哦武甚高的侍卫青白姑娘,您这是说笑罢!好歹是跟在总管身边的人,去探听一番,天下哪里的侍卫是武甚高的是,就算高绝,那得分跟谁人比,以您的身手,他们算是武高的话,那克某将脑袋拿下来,何如!”
克大人很有豪气,说的越发的振奋。
青白胡乱摆手说:“不对!那些人确实很厉害,领头的一个连青某皆很难对付!”
“哈!青白姑娘!您这是在讲故事吗您的武学谁人沒见过,立陵城官邸里若是能有和您不相上下的人,那克某且愁什么”不论青白怎说,克大人就是不相信。
“大人,她说瞎话,当时不少村子里的人皆听到了,那些侍卫大哥各个皆抱着头逃了,大人,您莫怪他们胆小,实在是这女人带的人太厉害。”
听到村民这话,跪在地上的侍卫忽然皆站了起來,一个不停地躬身施示,感谢他替他们美言。
“是!可敢让那些人來,咱当面对质!”青白指着克大人问。
克大人仿若换了一人似地,眼睛一瞪,大声说:“莫泰放肆。敬您一分,是瞧在刘大人的面子上,但是!这里是立陵城,不是刘金的府邸。竟敢公然带着人去袭击无辜百姓的家,且敢出手伤了官邸的侍卫!等着,克某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定得奏上一本,为立陵城的百姓,为官邸的侍卫做主!”
“是!大人英明!”
一众村民纷各跪在地上,口中不停地称赞着。
“另有,且沒告诉您,不去探听一番,那木大夫是能惹得起的吗竟敢去砸他家,哼,不是唬人,等木大夫回來。知这事之后,估计您就得有麻烦了。”
青白心境一团糟,听到这话,随口说:“麻烦什么一大夫而已,就是砸了他家且何如”
说到这里,那些村民忽然开始喊说:“大人啊,木大夫平日行医赠药,救了不少人,如今他不在家,咱们竟连他的家皆守不好,若是等木大夫回來,咱们哪有脸见他啊。”
这段话,仿若是在添油一般,给原本就很紧张地气氛,继续升温。
“青白姑娘,至好去探听一下,莫说了,就是您那主子,见到木大夫皆不敢太过张扬!”克大人斜着眼。
…………
“笑话!一瞧病的大夫而已,且得这么夸势!”青白气愤。
“哼!夸不夸势,试瞧一番就知,今日克某就写奏本,等着!”克大人罢,就气呼地离开了。
他一离开,那些侍卫和村民,跟着走了出去。
一时间,只余下青白一人孤零地站在官邸公堂中。
她到现在沒想明白,刚发生的事,到底是怎回事。
…………
…………
易仙和狂狼,呆在克大人的卧房中喝茶,且兴致很高,俩人甚至且玩起了对子。
“公子,出一个啊,这个………高下树,叮咚泉!”狂狼一面琢磨着,一面说。
易仙一听,是凝神静默片刻,旋眼睛一亮说:“重叠山,曲环路!怎样!”
狂狼听了之后,是苦笑一声,旋自语说:“这个皆知,唉,领罚!”
门外忽然传來了脚步声,旋一人就推门走了进來。
易仙抬眼一瞧,见是克大人,便忙问说:“怎样”
克大人一面朝外面观瞧,一面笑着说:“易公子,这招简直是绝了,哈,一切顺利,那青白估计发懵呢!”
易仙听了,哈一笑说:“饶是她靠山稳沉,这回给她来这么一出,估计够她受的了。”
“不止这样,连带着刘金,皆得苦恼!”
“哈!”一时间,屋子里笑声一片,各人脸上皆很高兴。
…………
易仙前番设计,试探出了山庄里的细作,旋假传消息———月儿一人去西岭村了。
这样青白就定得去,旋易仙就派狂狼连夜赶到太一山,找行悠大师借了十几个弟子,旋去找克大人,弄了一些侍卫的衣服给他们换上,叫他们到西岭村里去等着。
月儿的确去了一趟,她早就知有人跟着她,特意进了木晓的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且特意煮了一锅药,瞧时辰差不多了之后,就从窗户上溜了出去。
青白如期而至,守在附近的狂狼便忙将此事告诉了准备好的太一门弟子,不忘找了几个村民,作样地描绘一番,那些村民一听有人要在木晓屋子里捣乱,旋就纷各赶去。
等到青白找不到月儿,而恼嗔乱砸之时,太一门的那些弟子便恰冲了过來,至于领头的那一个,是化装之后的悟生。
本來,按照计划是使这些太一门的弟子假作斗不过他们,但是行悠大师不知易仙借人干吗,本着小心为上的心境,就弄了一些身手超绝的弟子借给他,结果这些人很是想谦让一下,但无奈青白的那些人实在是不争气,根本招架不住几下。
而后,悟生瞧出來了,旋情急之下,就作败势,带上人就慌张地逃了,一路上见到有村民,就夸势地大声喊叫,木晓家被砸了,他们这群侍卫被揍了逃路。
他们逃了之后,克大人这边,便开始行动了。
他是找到了侍卫,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下,使他们扮作被伤成重伤的样子,而狂狼那边鼓动那些村民去官邸告状。
至于那些侍卫,村民一來根本不记得到底长什么样了,但是他们却记得青白的模样,不顾旁的,就一口咬定这些侍卫被揍得很惨,这些易仙早就考虑了进去,知这些村民皆是对木晓非常崇敬的,利用他们这点心思,青白已是罪状在身。
这么一连环计下來,青白不知觉地就跳进了这个局里,按照易仙的想法,接下來,就是使克大人将这事给报上去了。
无故殴斗官邸侍卫,这个罪名可是不轻,青白再厉害,只是一跟班而已,就是刘金在这儿,亦不敢这样,何况她了。
易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迫走青白与和童这些人,有他们在,天下大会定开不起來。
“易公子,现在是万事已备,只欠临门了!”克大人开口。
易仙笑容一止,随即说:“是不不便将这事报上去”
克大人点头说:“是,照律,府长的奏章是不能直接上达天听的,须呈递给推差大人,由推差大人,复由推差上奏给朝中宰辅,旋才能到帝上那儿。”
听到这些,易仙眉头一皱说:“这么麻烦!”
“是啊,很难办!”
“是了!阁老能直接上奏吗”易仙忽然想起來宁逍了。
“这个………照律来说,阁老可以………但是………”克大人吞吐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克大人,怎了”易仙瞧着很奇怪。
“哦………沒什么,只是想着阁老已惹上不少麻烦了,这件事且是莫麻烦他了,再想法子罢。”
克大人的话,倒是在情理之中,为这事,宁逍已使青白记怨上了。
“是,说得是,那就想旁的法子!”易仙点头。
…………
易仙稍皱眉头,旋回到椅子上坐下,开始琢磨起來。
想來思去,实在沒想出什么好主意。
“万事已备,只欠这临门一推,可这一推,却难若登天,唉。”易仙叹了口气。
一听这话,克大人就知易仙沒想出什么主意,旋他咬牙说:“不如这样,克某就冒险一次,苏州推差府的管家,与某是同乡,相交且算不错,要不某连夜赶路,将东西交到他手里,使他想法子送呈推差大人。”
易仙听了,反问说:“可若知是谁人写的,且是越级上奏了啊!”
“不署名,上面就书事,不落名!”克大人。
“那同乡,若是将这事说出來怎办。”易仙担心地问。
“这个易公子莫担心,克某对此人很是了解,他绝做不出这样的事來。”
易仙虽然心下并不愿意克大人去,但眼下沒什么法子。
这一趟,且是只得使克大人去了。
…………
“克大人,若非得以,实在不想劳烦您,但现在沒法子,小易有不得已的苦衷,请您辛苦一趟!”易仙恳切。
克大人一笑说:“易公子不必这么说,咱虽然不是一路的,但总归皆不是恶人,瞧不惯他们那样的,挖空心思害人。反这府长当不了多久了,这一趟,当是踏行游景!”
觉出克大人的话里意,颇有心酸之意。易仙有些不忍,心头一钝,便说:“大人,您尽管放心,这件事一了,易仙定会倾尽全力相帮,绝不会使大人凭白受难。”
听到易仙的话,克大人端说:“易公子,有这句话,克某知足了。即是这,某立时就启程,推差府在苏州,若是顺利的话,两日就能赶回來!”
易仙忙对狂狼说:“总管,您带着大人到山庄里,使悟生选三匹快马,保护克大人到苏州!”
“这………公子,悟生是您的贴身护卫,他一走………”狂狼迟疑地问。
“顾不了这些!克大人为了这事,甘愿犯险,不过是借个人而已,速去办!”易仙大手一挥。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易仙悄地离开了官邸。
…………
到得戌时之时,易仙才回到了山庄。
现在的漠红山庄,从外面瞧很是气派,山庄里面且挂了不少的灯笼,犹如白昼一般。
…………
易仙來到会客大厅之后,瞧得狂狼一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小桌上摆放了好几只小茶盅。
“挺有闲致的嘛。”易仙走过去,笑着。
狂狼抬头瞧得易仙,站起來微点头照个面,旋说:“刚弄到的好茶,据是珍品苦丁。”
“哈,倒是有口福,是了,克府长的事,皆安排罢了吗”易仙问。
狂狼一面倒茶,一面说:“安排停当了,使悟生一齐跟着去了,另外,苏州城另有狂狼的一故交,写了封信,使悟生到了以后捎给他,不定能帮上忙。”
“是,这么一來,这事儿就稳妥多了。”易仙笑着。
“來,喝茶!”
“是,喝一杯,尝尝这苦丁的滋味。”
“是了,明日陪某出去一趟。”易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狂狼问说:“去哪”
“立陵城外有个叫西寨的地方,里面有些土人山贼,给克府长惹了不少麻烦,明日咱们去,稍微意思一下。”易仙笑着。
狂狼问说:“就咱两个去那里的情况皆清楚吗”
“就咱两个足够了,一伙山贼而已,去了就,说不通就动武,揍到他们听话为之。”易仙把握十足。
“公子,老爷常说………”
“停,总管大人啊,您就莫在这儿给小易灌药了。”沒等狂狼说罢,易仙就出言中断了他。
狂狼无奈地摇头说:“是,既然这样,就不多说了,明日陪公子走一趟。”
…………
到了次日早上辰时过半之际,易仙和狂狼就启程了。
二人骑着马,从立陵城西门走了出去,旋一路探听了一下,便來到了西村。
易仙和狂狼下了马,牵着往村里走去,瞧得出來,周边的每一村庄皆很干净,足以证明这地方确不差。
走了一会儿,易仙就发现有些村民瞧得他俩,皆忍不住指点一番,这难怪,两人牵着马,且是生面孔,至重要的是易仙背上且背着宝剑。
…………
“老大爷,向您斗听个事,这西河在哪里啊。”易仙瞧得前面的树底下有个老者,便走过去斗听。
那老者抬头观瞧易仙,沒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说:“斗听西河做什么”
“老大爷,您不必担心,咱们不是恶人,是受人所托,來这里替西村的百姓做主的。”易仙微笑着。
听到这话,那老者突然站了起來,睁大眼睛问说:“做主做什么主”
易仙说:“听这条河是村子里赖以生计的地方,但是现在被恶人给占了,就是來帮村民赶走他们的!”
“小伙子!说的是真的”老者似乎不太相信。
易仙点头说:“绝真无假。”
老者听到易仙这么说,旋上下观瞧,说:“小伙子,且是算了罢,他们可凶得很,连官邸皆管不了,不定得吃亏啊。”
听到老者的话,易仙摆手说:“老大爷,您不必担心,只管带路就行了。”
听到易仙这么有把握,老者就不说什么了:“那是,跟着来,记住了啊,实在是吃亏,就快逃!”
这里的村民似乎皆很实朴,话虽然不是那么豪气,但却使人觉得很亲切。
“您就放心罢,是了,此事莫声张,万一被他们听到动静,就不妙了。”易仙嘱咐了一句。
“是!”
罢,老者便头前带路,易仙和狂狼就牵着马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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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