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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为了贺惊年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惊年就是不看他一眼呢!
白瓷很委屈。
“惊年,我……”
白瓷顺势就要坐到贺惊年的大腿上。
贺惊年面无表情的站起身闪开,好似白瓷是毒药,沾不得。
白瓷有些气恼。
“惊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为了你我愿意将自己献给你,哪怕没有名分。”只要怀上孩子,她早晚会进贺家的门。
她已经不顾及女儿家脸面。
“白小姐,不是配不上。”贺惊年看着她,眼睛里一片冰冷,毫无任何情绪变化。
听后的白瓷眼睛一亮,灼灼的盯着贺惊年。
这么说,惊年对她还是有意思的。
如果是这样,那她成为贺家主母又近了一步。
可是,贺惊年下一句话便将她打入冰冷的深渊。
“白小姐注定配不上贺家主母的位置。”
贺惊年弯起嘲讽的笑,不再去看一脸惨白的白瓷。
注定配不上?
这是说他从来没有看上她,一直当她是尘埃吗?
“不,惊年,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也喜欢喜欢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白瓷情绪激动。
“白小姐,请注意自己的行为,贺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
这句话成功激怒白瓷。
白瓷不管不顾冲到贺惊年面前,紧紧的抱着贺惊年。
“放手。”
“不放,惊年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喜欢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白瓷牢牢地抓着贺惊年的袖子。
这女人是越来越过分了。
贺惊年的眸子越来越冷,然而白瓷还没有发现贺惊年渐渐冰冷狠厉的眸光。
在她得意的刹那间。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白瓷凄厉的一声惨叫伴随着撞击声,跌落在地面上,她瞬间口吐鲜血,表情极为痛苦的呼唤着:惊年……
而后,白瓷脑袋一昏,重重昏死过去。
闻声而来的人是族长家的佣人。
他们看到贺惊年一脸冰霜,还有墙壁角落那里的表小姐,这……
“表小姐,表小姐……”
还有表小姐这一身?
难道贺九爷兽性大发?
这个想法只在佣人脑海里停顿一分,而后消失不见。
贺九爷不会是这样的人。
那只有一种可能,表小姐勾引贺九爷,然后被贺九爷一脚踹到墙壁上。
伤势只怕不轻,其他的佣人已经去喊医生。
贺惊年冷眼旁观,至于她的生死,他不会去过问,这些人也不会让她死。
贺惊年冷若冰霜着一张俊脸,举步离开,出大门的时候,便遇到从外面回来的李凤。
两人四目相对,贺惊年讽刺一笑道:“好好教导吧。”
他没来由的一句话,李凤疑惑不已。
“夫人,您回来了,您快去看看表小姐吧!”佣人看到李凤回来,慌慌张张道。
李凤一听,步伐加快。
“怎么回事?阿瓷在哪里?”
“表小姐在楼上。”
房间内的白瓷被佣人抬到房间。
此时的白瓷依旧是昏死的状态。
进来的李凤看到狼狈不堪的白瓷,还有她嘴角的血迹,脸色阴郁道:“怎么回事?”
“回太太,我们也不清楚,当时在客厅内的只有九爷和表小姐,我们听到表小姐的惨叫声,进去一看表小姐就躺在墙壁边。”
贺惊年?
李凤忽然想到临走之际贺惊年那句话,什么意思?
“夫人,当时……当时表小姐衣衫不整。”
佣人还是将自己看到的通通告诉李凤,李凤的脸色是黑一阵黑一阵的。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他仔细的给白瓷检查检查。
李凤的脸色始终不好看,其他佣人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至于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想来是白瓷做了什么事。
不过,李凤是个护犊子的人,她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在白瓷身上,怪只怪贺惊年太心狠了。
再怎样,也不该伤阿瓷啊。
“医生,我侄女伤势严重吗?”
“还好,如果力道再重一分,白小姐胸前肋骨一定断裂,我给白小姐开一些药,接下来就是好好静养,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从伤势来看,出手的人,力道把握的非常好,多一分断裂,少一分痛苦不堪,无疑是对人最好的折磨,当然,这一点他没有说。
大家族的事情,做医生的只管医好病人,其他的不多废话。
“麻烦了,送医生出去。”
留下的李凤看着昏死的白瓷,医生的话在耳边盘旋着,贺惊年你够狠的!
“哎,阿瓷,你何必呢?”
待到贺惊年回到老宅后,黎荞正在画符,一番追问下,他知晓黎荞找到了他生母的遗骸方位。
接下来,就是等着某些人入局!
黎荞画符时,收到厉绝的骚扰短信,她眯着眼眸直接删除。
这人,阴魂不散!
某处。
“少爷,家主让属下传给少爷一句话,家主说了,少爷最近的手段太过温柔,如果想成大事,必须心狠,即便是女人,也能放弃。”
厉绝重重的握碎手里的茶杯。
他阴狠的眸光瞪着眼前的人,之后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出门。
一直守在外面的左落,看到厉绝一脸阴沉的出来,想来是在家主那里受了气。
“少爷,家主也是为了您好。”
厉绝抿唇不语,眼眸里尽是一片冰冷。
左落在反视镜中瞄了一眼后座的少爷,左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一路上,厉绝冷漠如冰,眸光阴寒之深。
“少爷,白瓷这颗棋子恐怕要废了。”
左落将刚得到的消息告诉厉绝,知道整件事后的厉绝讥讽一笑。
当真是愚蠢的女人!
不过,就是因为愚蠢,才能为他所用,因为愚蠢,因为贪念,因为野心,这才是他最好的棋子。
“少爷……”
“有话直说。”
“少爷,您喜欢黎荞吗?”左落终于问出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家少爷的变化,左落能看出来。
何况那天,少爷本可以解决掉黎荞,可少爷没有做,甚至一个伤害也没有。
不管是从哪方面而言,少爷对黎荞是特殊的。
左落在反视镜中看了一眼厉绝,但厉绝的神情让人猜不透,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一路上的厉绝始终没有回答左落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