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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女子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小七,朝着宋奕轻声问道。
怀里的小猫却是先一步软软糯糯的喵喵喵的叫着,似乎是想向女子解释那个少年是谁一般。
“故人的孙子,找我叙叙旧。”宋奕笑了笑,朝着女子慢慢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
离得近了,那女子的样貌便是越加清晰。
她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由一根木簪简单的挽起扎在头上垂在脑后,将一张素净白皙的面庞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五官清隽,透着股干干净净的气质,眉眼淡雅清新,见之不俗。
她穿着一身白色宽袖大袍,其上宛如水墨画一般绘有远山河川,微风一吹大袖飘飘,发丝飞舞间,仿若仙宫谪仙。
她低着头,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小东西,好一会儿才轻声道:“看背影有些熟悉……”
“总觉着在哪里见过。”
宋奕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远去的少年。
出别苑的时候依旧是先前那位侍女带他出去的。
尘溪跟在后边皱着眉头,不时的抬起左手狠狠甩了甩。不知怎的,左手突然有一种火烧一般的疼痛,身体里的不攻剑就好像是要不受控制的钻出来一般。
不过好在随着离开别苑,这股感觉也越来越淡,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看了一眼越来越暗的天色,尘溪在心中盘算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在索托城里休息一晚。毕竟这几日赶路,几乎都没怎么睡过好觉。
与皇城相比,索托城无疑是要相差太多了,这一点从街道两旁的店铺以及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便可以轻易看出差距。
简单吃了点东西,他便找了一家酒店歇脚了。
递房卡的时候,老板还好心的提醒他城里不太平,夜里关好门窗。
“今儿对面那情侣酒店就有两小娃娃魂师打起来了,就为了争一个房间,把酒店打成了那副破烂模样,你说气不气人?”
“唉,说起打架那两娃娃,年纪那么小听说就已经是大魂师了,有一个还有三个魂环呢!”
“我家那小子怎么就……”
老板絮絮叨叨的在尘溪面前发着牢骚。
尘溪好笑的撇头看了一眼对面那装饰的外表仿若一座玫瑰的酒店,随即缩回了头。
单身狗对这种地方并不感兴趣。
余光收回之间,似乎见到有两位少年少女从对面的酒店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似乎还带着一只兔子耳朵一样的发卡,倒是颇为可爱。
匆匆上楼找到自己的房间,招呼了一盆热水,洗漱一番之后,他便是盘坐在穿上陷入了修炼之中。
翌日。
当太阳阳光普照之际,尘溪已经是踏上了前往史莱克的道路。
这家史莱克学院是一家中级学院,但却并不是如一般的学院安置在城内,而是坐落在城外的村庄之内,且颇为偏僻,以上信息不得不让得尘溪在心中不时的怀疑着宋奕的人品。
出了索托城,顺着道路一直向南,官道两旁,尽是大片的农田,再往里走,便可以大约看见一些村落的屋舍了。
炊烟袅袅,百姓来来往往一片祥和,如果此行的目的是出游的话,应该就会很舒服。
前行的道路越来越偏僻,同行的人影也越来越少,尘溪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只有前面颇远处,一位蓝色劲装的少年正背着一位头戴兔耳发卡梳着长长的蝎子辫的粉衣少女在徐徐前行。
不难看出来,这俩位应该也是去找那劳什子史莱克学院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前面的那位蓝色劲装少年微微有些眼熟,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他没开系统探测,抠门系统探测一次信息要花一千天命植,这谁挥霍的起?
时间缓缓流逝,村落的轮廓也在慢慢清晰起来,村口处的景象也逐渐映入眼帘。
颇为宽敞的村口处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他的头顶十一块木头搭成的拱门,上面还悬挂着一块看上去有点破烂的牌匾,其上刻有简单的五个字,史莱克学院。在这五个字前面,还有一个绿色的头像,看上去像是一种人形怪物的头。绿绿的,有点小可爱。那桌案后的老者胸前,也带着一个类似的绿色圆形徽章。应该是史莱克学院的校徽。
只是尘溪还没走近,就能听见那村口吵吵闹闹的声音,听得一声半句才得知是因为这家学院的收学员的规格极高,十二岁以上二十级魂力以下不收。
尘溪微微惊异,这般规格比之骄阳殿都是要严苛不少。
前方似乎是在排队,尘溪站在后边微微思索便是决定直接越过人群走上前去。
他又不准备加入学院,只要把宁荣荣带回就算把事儿办完了。届时再等玉天恒一起在索托城聚一聚,便准备打道回府。安安静静在家揍小朋友拿天命植不必在外边受苦强?
越过排队的人群,在他们议论纷纷的眼光中尘溪不徐不疾的朝着最前面走去。
只是还没等走进那老者面前的桌子,一道身材高大的年轻身影已经是将手臂横在尘溪面前。
“朋友,排队好么?”
尘溪抬起眸子,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身影。
那是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材高大面容极是俊郎,一头金发宛若碎金一般垂在肩上烨烨生辉。一种不可言明的贵气在他的身上犹为明显,让得他与后面颇为潦草的存在颇为格格不入。
最吸引人注目的则是他的双眼,眸生双瞳,呈淡蓝色,让人一见便是记忆深刻。
后方那名蓝色劲装少年见到这一幕也是探出头来,见到那位白衣少年,眸光微动,一时间微微有些怔住。
“哥,怎么了?”他的身旁,那位身着粉衣头戴兔耳发卡梳着蝎子辫的的粉衣少女歪着头问道。
“没什么。”那少年微微皱眉,“只是觉得那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那股感觉很是熟悉,似乎有一阵子对这位白衣少年极为深刻,一至于见到这少年的背影,就有一种要打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