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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地锅,人山人海。
李米高是这家的老顾客,每次请人吃饭,必须得是地锅传奇。
他觉得,既然社会娟来了,必须要请客。
不然都不够哥们。
会被人说小气鬼,连请吃个饭都不舍的,还能办成啥大事啊!
这次药六根也来了。
李米高认为,药店的生意可以先放一放,不能急于一时。
他也想让药六根认识认识社会娟,想撮合一下两人。
二楼包间,李米高叫了一箱的啤酒,来了个地锅鸡,五斤多的土鸡加上小龙虾。
还有一些羊皮卷和蔬菜。
“这次,娟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也很开心,咱们喝一杯。”
“等会,不是还有人没来吗?”
社会娟没有端起酒杯,翻着白眼,不满的看着李米高。
“她还要一会,我们先喝。”
“老板,我们可以等。我知道你对她印象不是很好,那不是人家之前得了心理疾病吗?”
不是我对她印象不好。
你们根本不明白,她是单身委员会的人。
今天来,肯定没好事。
我能让她来,已经是看在之前认识的面子上了。
你们耗子尾汁吧!
这时,李米高的手机响了,白落庵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走下楼,就看见白落庵站在吧台的位置。
“白组长,我在楼梯上,你往这边看,对了,看见我了吧!”
白落庵冷着脸,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咋的,不欢迎我,看你这臭脸,搞的我多想来一样。”
“欢迎,当然欢迎了。白组长快请进,我们都等着你呢!”
……
黑暗教会,祖安狂人低着头。
他的面前站着酋长,黑人的面貌,光头造型。
酋长的能力是可以化身为诅咒之王,只需要一个人的头发就可以轻易的千里杀人。
这只是酋长不值一提的能力。
他最可怕的是力量,穿着的西装丝毫不能影响他魁梧的身材。
他的拳头可轻而易举的打死一只老虎,愤怒的时候,所过之处皆是死尸。
子弹的威力,不足以直接杀死酋长。
他几乎是无敌的。
诅咒可以带来恐惧,让人时刻的都活在紧张之中。
力量是一切的基础,它可以轻而易举的打破阴谋。
祖安狂人在酋长的面前,就像是睡在摇篮里面的孩子。
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你这次前往东方,我听说你和图奇先生差点发生了冲突。”
酋长手里把玩着一根头发,只见他把这根头发绑在一个布娃娃上面,振振有词。
黑暗教会的大厅有一台超大号的电视,上面出现一副画面。
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刚走出房间,他突然的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巨大袭击,整条手臂被硬生生的卷成麻花。
祖安狂人满头大汗,他觉得这是酋长的警告。
他知道,酋长只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想杀死你,只需要一根头发和布娃娃而已。
“你去之前,我说了,务必联合瘟疫教会的图奇先生。可是你的做法让我很失望。”
酋长用力的扯下布娃娃的手臂,而电视上,那个男人的手臂也被拉扯了下来。
鲜血染红了地面。
酋长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布娃娃被他扔在空中。
他的右手握成拳头状,怒喝一声打了下去。
“砰!”
布娃娃被打爆了,满屋子都是布娃娃的棉花,到处飞舞着。
而那个男人,同样如此。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和这个布娃娃一样的下场,你可以走了。”
祖安狂人满头大汗,从始至终都不敢说一句话。
“一群废物!”酋长怒骂:“养你们这群废物简直给黑暗丢脸。”
“让你们去杀了那个狗娘养的东方男人,可你们还没有动手,就被人知道了目的。“”
”你们的脑子里难道装的都是屎吗?”
“还有炼金术士,我知道你很疯狂,我也知道你是疯狂医生。”
“可你这次让我太失望了。”
酋长看着站在门口的不敢往前走的炼金术士,乌黑的脸上闪现出狰狞。
“你很怕我是吗?”
“酋长大人,我很尊重您,您是黑暗的王子,您行使着魔王赐予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来说说,当时你们在门外到底听到了什么?”
炼金术士的意识穿越到白金汉爵的那天。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这是我永远的噩梦,我清楚的记得房间里传来的威胁声音。”
“你们最好考虑清楚?”
“这是魔鬼的声音,他敲击在我的脑海,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是如此的随意,好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掌握了我们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我们的心跳,我都认为他都知道跳动了几下。”
“我不敢确定,他是如何知道我们要杀他的。”
“但我知道,如果他当时想杀死我们,轻而易举,易如反掌。”
酋长的眉头皱着。
祖安狂人也是这样说的。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东方的男人,真的如此让人恐怖吗?
他先警告了猩红收割者,随后杀了嗜血猎手。
就连恶魔小丑那样的疯子,提起你都会颤抖。
你到底是谁?
年会组织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哪怕是那个老不死的“三十”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我现在有点好奇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炼金术士有些震惊,依照以往的习惯,你不都是威胁吗?
怎么现在,变了?
“还愣着干什么,我说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尊敬的酋长大人,祝您生活愉快,为了弥补我的鲁莽,我会联系图奇先生。”
“这件事情先不要急,我有件事情让你去办。”
“酋长大人,请您吩咐。”
“既然嗜血猎手已经死了,那么他囚禁的老鼠就不属于他了,你去把那只老鼠放了。”
“放了?”
炼金术士不理解。
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了老鼠,更是被东方年会组织写在了黑名单。
现在,你让我们放了她。
那我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啊?
难道就是为了树敌吗?
“对,按照我说的,把她安全的放了,这是命令,明白吗?”
“酋长,我办不了。嗜血猎手为了抓那只老鼠,更是丢了命。现在您让我把她放了,我实在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那只老鼠的父亲在瘟疫教会,还记得图奇吗?他是那只老鼠的叔叔,而她的母亲是年会组织的人,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