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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绝密会议,瑞士,伯尔尼
万灯其烁的大厅内,联合国和平计划署总干事艾玛·香浓将两枚和平勋章分别授予了南川舰舰长周恒祥大校的女儿---周芸和卢克斯舰舰长乔治·姆巴顿中校的女儿---露丝·姆巴顿,以表彰两位舰长为世界和平所作的贡献。
总干事高度赞扬了两位舰长处理危机的卓越能力和极高的军事素养。
她在发言中说,在世界面临战争的边缘,正是两位舰长非凡的指挥才能和丰富的临战经验,使世界再一次免于战火的蹂躏。
两位舰长高超的指挥艺术践行出了在联合国宪章下如何处理国际关系、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的基本原则。
他们将受到世人的敬仰和万众的缅怀,以此将鼓励更多的人投身到维护世界和平这项伟大的事业中来。(以上为联合国原文)
发言结束后,总干事将两枚和平勋章分别挂在了周芸和露丝的胸前,明亮而庄严的大厅内,两枚勋章熠熠生辉,仿佛是两只大眼睛观看着台下起立鼓掌的各国贵宾。
碰巧的是,两位舰长的女儿均20多岁,也巧合的是,她们有着相同短发。
齐齐的短发显得格外干练和飒爽。
周芸身材颀长,上身着一件红白相间的衬衣,下身穿一条紧身暗色条纹裤,完美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
她那柔美清秀的脸庞,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加上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在白皙而红润的脸上露出一股刚毅和娟秀的美。
不过,抛开女人这一层面,她却给人一种另类的气场,一种坚毅、果敢、不屈服的外在气质。
此时,她目光坚定而有神、椭圆形的脸面向前方,身子笔直地站立着,右手轻轻地按在胸前的勋章上,像是在告慰父亲的亡灵,向他默默地讲述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上面的画面定格了,投影仪散发的光束停止了舞动。
这是七国绝密会议的大厅,厅内灯光幽暗、人影绰绰,大厅的窗户早已被厚实的窗帘遮蔽的严严实实,门前站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各个身材魁梧,目光直视着前方。
大厅的中间是一个椭圆形的会议桌,分列两侧的是由七国军方和全球顶尖科学家组成的代表。
他们是:Z国空军中校栗剑锋、M国联席会议副主席---空军作战部部长威廉·斯内特,E国空军中将安德洛夫,Y国皇家海军中将查理·惠灵顿,D国空军参谋长海德里希,R国防卫大臣宫泽一行及F国国防部长雅克·佛朗索瓦。
科学家代表分别为天体物理学家刘翰洋博士,28岁的刘翰洋具有青桦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双重学位。
他是量子力学专家,在量子计算,特别是量子通讯方面具有极高的造诣,是Z国国家量子工程的重要负责人之一。
25岁那年,刘翰洋将薛定谔方程所设定的初始条件和边界条件进行了计算机量子化程序设定,从而推导出了宇宙程序化的波函数。
这个波函数给出了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宇宙概率波常数,也可以理解为一个真实和虚幻的临界值,突破这个临界值世界将被迅速程序化。
也正是这一成就使刘翰洋成为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而蜚声海外。
刘翰洋的右侧是被称为科学界疯子的黑洞专家斯坦·伯顿博士,斯坦是首位建立临界状态下黑洞数学模型的专家。
根据斯坦的黑洞数学模型,科学家们成功地计算出黑洞能超速喷射行星,而且小型黑洞要比大型黑洞喷射更多的行星。
此数学模型被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物理学者马克·希斯成功证明。
斯坦的右侧是Z国科学院空间物理学教授李默森,李默森教授在地球物理、大气物理及空间物理上造诣颇深。
他亦是国际空间站的总设计师,在他的带领下,上升号空间站成功发射,这也成为本世纪最大、功能最为齐全的综合性空间站,承担着世界大部分地球物理、空间探测和研究工作。
会议由Z国空军中校栗剑锋主持,与会的还有位于智利的拉西拉天文台、Z国天眼射电望远天文台的专家们。
栗剑锋提议全体人员起立对两位英勇牺牲的舰长作最后的默哀...
默哀结束后,投影画面切换成一张由Z国军事卫星所拍摄的外红侦察照片。
照片是南川号消失前的一瞬间的成像画面:南川号已经被翠绿色的光体所笼罩,整个舰船只是一个清晰的轮廓,包括舰上的士兵都呈一种线条状的形态。
“这是南川号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张可观察的照片,在此之后,南川号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当然,还包括落水的士兵、参与救援的所有人及梅尔芬号拖船,可以说不留一丝痕迹。”栗剑锋指着照片说道。
“根据对翠绿色的光体的光谱分析,它既不是电磁炸弹也不是高能粒子流,甚至不能称为武器,因为它没有爆炸当量,也没有热辐射,可以说没有任何武器所具备的特征。但事实上它就是一种武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武器。”
栗剑锋说完,画面又切换成海面下那个巨大的不规则体,不规则体上已经标注了相应的尺寸,即长700米、宽400米、高230米。
“是这个物体发射的光体吗?”Y国皇家海军中将查理·惠灵顿摸了摸着嘴唇问道。
“是的!”栗剑锋点了点头。
“它是怎么来到地球的?”
栗剑锋摊了摊手:“可以说是突然出现,在此次事件发生前3天,在我国南部海域出现了强烈的时空扭曲现象,之后它就被少数国家探测到,关于这一点,M国联席会议副主席---空军作战部部长威廉·斯内特中将最有发言权。”
栗斯内特站了起来,先是向栗剑锋点了下头,继而把目光投向众人:“当这个物体出现时,位于新加坡的我国海军电磁武器研究中心首先捕捉到了这一信号。
“接着,我们调集位于地球高空轨道的三颗军事卫星对其进行了侦察和扫描,最后得出结论,它不属于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或组织,应该是一个外星物体。”
“至于它是怎么来的?来自哪里?”斯内特摇晃了晃头,“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国的文斯克号核动力潜艇在事发海域也曾经出现过,但到目前为止,仍没有回港。”E国空军中将安德洛夫瞥了一眼斯内特,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动用了几乎所有的侦察卫星,没有在事发海域发现任何潜艇的残骸,也没有该艇的任何信号,来自文斯克号的最后一条通讯信号是遭到了伊诺伊斯号核动力攻击潜艇所发射的反舰导弹的袭击。”
“伊诺伊斯号首先遭到了文斯克号鱼雷的攻击!”斯内特针锋相对。
安德洛夫和斯内特互相对望着,似乎两人都要问责对方,这也许是一种烙在骨子里的传统,从冷战开始就植入到了双方的血液中。
原本友好的会议变得有些肃杀的气氛...
栗剑锋的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两人先坐下:“事实上,这种互相攻击的情况在南川号和卢克斯上也同样存在,只不过两舰没有发展到互射导弹的地步。不过,这种情况很蹊跷,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互相锁定甚至发展到互相攻击?目前还不得而知。”
“两艘攻击核潜艇是互相被击沉了?还是同归于尽了?”D国空军参谋长海德里希问道。
“文斯克和伊诺伊斯号均具备一定的隐身功能,两者的雷达反射面和声呐指标都很小,反射面只有一艘小型渔船的大小。”安德洛夫双手比划着,“如果被击沉,除非海面有残骸和漂浮物,否则很难被发现。究竟是被击沉还是和南川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目前很难下定论。”
“会不会是那个不规则体发射的类似一种电磁干扰信号,影响了两艇的雷达系统?继而造成了了双方的误判?”R国防卫大臣宫泽一行诺诺地说道。
安德洛夫将目光转向栗剑锋。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目前没有这方面的确切数据”栗剑锋回答道。
斯内特的眼神转向安德洛夫,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历史上因为切身的或者是敏感的利益因素互相武力锁定也是常有的事,至于互射导弹也是一种武力威慑,在安全距离内,导弹完全可以启动自毁程序。”
“那根据您的意思,互射导弹就可以很随意?”海德里希一边轻轻地摇头一边问道,显然他觉得不可思议。
“斯内特部长所说的是在国家的切身利益遭到严重威胁的前提下,当然,你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种战争行为,也可以理解为武力威慑。”安德洛夫竟然令人意外地替斯内特回答了。
“那卢克斯号呢?”F国国防部长雅克·佛朗索瓦挥舞着手臂,“它究竟是被击沉的还是...消失了,我说的是彻底消失。”
“被击沉的,拦腰击沉。
“什么武器?”
“不知道!也许只有上帝知道。”
会议有了短暂的安静,显然,与会代表们纷纷在思索着:什么样的武器能像切割金属块一般瞬间将一艘驱逐舰生生地切割开来...
“我还有一个疑问,”佛朗索瓦又挥动起手臂,究竟是什么样的武器能让一艘接近3万吨的南川号驱逐舰彻底消失?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当然,消失的也可能会有文斯克和伊诺伊斯号。”佛朗索瓦那挥舞的手臂静止在了空中。
他显然在思索,但没有任何武器能从他的嘴里冒出。
会议开到现在,与会的各国军事要员对于那个神秘不规则体来到地球的动机仍然一无所知,事实上他们的资料少的可怜。
只是从截获、掌握的电磁信号来试图分析这场灾难的发生的原因,除了明确南川号消失和卢克斯号被击沉外,有关这场与外星文明短暂接触的细节他们毫不知情。
到目前为止,以李默森为首的科学家们始终一言未发,他们静静第听着。
会前,栗剑锋曾经告诫过李默森教授,当与会的各种军事政要都沉默时,你们再发言,他们才有可能耐心地听下去。
但接下来,这些军事要员们可能会被震撼到,甚至可以说是瞋目结舌,因为这关乎着各国的生死存亡以及人类的终极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