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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规定了以“秋”为题,那就写首呗!
描写秋意的诗词有哪些来着?
瑾瑜瞪着大眼,茫然的回忆着~~~其实,她现在已经不很耐烦了,本是来看热闹的,谁有工夫在此拽文填词啊?
她又不是文艺青年,对诗词根本就无感好吧!
但,看见某文艺女青年,那希翼的眼神,瑾瑜顿时感觉自己掉坑里了。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来参加什么诗会啊?
参加就参加吧,还必须作一首诗词,这叫什么事儿?
得!还是想想有什么写秋的诗词,应付一下,赶紧回家吧!
晕死~~~某人这是要把剽窃进行到底了。
好像老杜的《山行》很不错哎!
即应景,又改字少。
是啊,是得改动几个字,照抄是不行的,最起码,得让人看起来就是她张瑾瑜临时之作吧!
关键是,整诗的字少啊!
张瑾瑜虽然已经很努力的练习簪花小楷,但还是不如人意,虽勉强可看,但在这些~以书笔为生的学子面前可就不够看了。
瑾瑜拿着小狼毫,暗戳戳的思索着改动地方~~~题目《山行》好像不合适,改成《游山》就应景了,再把原诗中的不当词语稍一改动,就差不多了。
对,就这样!
于是,一首被后世传诵了千年脍炙人口的名诗,就这样,被某人改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游山-会友于国朝大学观感》
远上寒山石径斜,落叶归处有士儒。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大学可不是现代词。士儒,是秀士教师的尊称、简称,秀士是没有功名的读书人,儒,是有大学问的人。)
耶!~~~很不错嘛!不但应景、应题,还吹捧了一下国子监的师生。
棒棒得~~~瑾瑜心中小猫偷鱼的窃喜中。
把狼毫一搁,拿起宣纸沾沾自喜的欣赏起自己的大作来~~~
“远上寒山石径斜,落叶归处有士儒。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瑾瑜妹妹好诗啊!妹妹此诗可否赠予我?”
正在自我陶醉的某人,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读诗声,大吃一惊,急忙一卷宣纸,抱怨到:
“闭嘴!要死啊!你怎么给我读出来了?”
同时,瑾瑜也暗自吐槽~~~什么叫“瑾瑜妹妹好湿啊”?我有“湿”吗?
张瑾瑜此时~满脑子的不合时宜~~~
真是够了~~~现代“欲女”满脑子的小画面。
“卓君小娘子,可否把诗词拿出让我等共赏之?”
主持助教开声要求道。
助教离着屏风角落最近,孔卓君的读诗声,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惊为天人!
从教几十年,他可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惊才绝艳的诗词。
“卓君!把刚才那首诗词提出来吧!”
山长~~~山长~~~一群学子对着进殿的老者施礼。
原来是孔卓君的老爹孔祭酒来了。
“是,父亲!”
“卓君~~~是~~~你父亲?”
瑾瑜死攥着宣纸不让孔卓君拽走,压低声音的问道。
“嗯!松手~~~”
“不松!”
天哪!古代大学校长耶!
“瑾瑜你干嘛?”
“什么干嘛?看大学校长啊!”
瑾瑜把宣纸塞进孔卓君的手里,转身,鬼鬼祟祟的趴在屏风的缝隙偷窥着大殿里。
此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大学校长?”
孔卓君莫名其妙看着突然蹑手蹑脚的好友,急忙扳住瑾瑜的肩头,要强扭瑾瑜转回来。
“哦!就是山长,就是你父亲。你放手~~~”
“啊???”
孔卓君彻底呆住了~~~父亲有什么好看的?
她哪里知道,某人在现代就读的师范大学里,直到四年毕业后,她也没见过自己的校长本人!
很奇葩吧?这也成了某人一生的执念。
此时竟然能亲眼目睹古代大学校长的“芳颜”,她怎么可能错过如此机会!
“此诗甚佳!仅凭张瑾瑜小娘子今日之词曲,即可免考入监。但考虑到其为女儿身。
因此,经与学正商议,决意特聘张瑾瑜、孔卓君两位小娘子,为我国子监荣誉生源。
今后张瑾瑜、孔卓君俩位小娘子可自由出入书院。
本祭酒与学正随后就会上报礼部备案。
望我学府学子以同窗待之,不可逾越无礼!”
惊天动地~~~天大的消息!大吉朝的最高学府国子监开天辟地的第一次招收了女学员!
虽然只是象征性的荣誉学员。
但,这也是够惊世骇俗了~~~
“呀!谢谢父亲!”
孔卓君兴奋的手舞足蹈。
她以后就能旁听蹭课了!怎么能不让身为女子的她,兴奋高兴?
“闭嘴!这里只有山长没有你父亲!”
老山长严肃的呵斥。
“是!山长!”
瑾瑜听着看着,自己这是被“强迫”入学了?
这老头山长很鸡贼嘛!
这以后自己但凡剽窃点什么,就是国子监的成绩了啊!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家打牙祭。孔家那清汤寡水的饭食,让瑾瑜三姐妹确实不对胃口。
“大姐!以后我不来了,真没意思。”
“嗯!孔姐姐家的人,把我们当啥也不懂的小孩子呢!”
两个小丫头一起吐槽孔家的无趣。
一个以诗书传家的清流之家,对小孩子来说,怎么可能有趣的了?
“行了行了!带你们出来玩,我这还错了?回家加餐糖醋排骨。”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瑾瑜的必杀技。
“噢!~~~吃糖醋排骨喽!~~~”
俩小丫头瞬间满血,精神头十足。
“姑娘!上午哪个鲁国公世子又来了~~~”
翠柳的禀报,让瑾瑜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
这还没完没了是吧?
“呔!站住!咱们再打三百回合。”
哈~~~瑾瑜真的被气笑了~~~
“翠微、翠柳,手脚快点!等着回家吃饭呢!谁有闲工夫跟个不知所谓的人墨迹。”
“诺!~~~”
噼里啪啦~~~唉吆~~~小娘皮下狠手~~~啊~~~
一阵鸡飞狗跳,鸡毛满天飞。
满地的鞋帽挂坠小零碎,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哀嚎!
嘚嘚嘚~~~的老驽马又迈开不紧不慢的马蹄,在车轴吱吱扭扭的伴奏中,晃悠悠的走远了~~~
临街的酒楼上~~~
“王爷!王妃的侍女这也太厉害了吧?我恐怕都打不过。”
“本王爷的人,哪就那么好欺负了!去警告一下鲁世子,要再敢招惹本王王妃,我扒了他的皮!”
“诺!”
酒楼临窗的位置上,秦王吉仓正笑眯眯的看着远去的小马车,若有所思,小妻子在娘家不受待见呀!
竟然给派了这样一辆寒酸的车舆出行。
“来人~~~去千里车吗行定制一辆王妃规制的马车给张家送去,告诉他们,此车只许王妃一人使用!”
“王爷~~~王妃规制的马车向来是大内匠作间制作,咱们从外面定制,恐有言官聒噪。”
侍卫好心的提醒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