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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掰着手指一通数,数了半天还没数完。
林冉马上叫停。
“爹,以前是我自己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做了许多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
如今我知道了,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肯定输的一败涂地。
但是种地不同,我会种地,擅长种地,所以我有把握能赢。”
林义听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才道:“你从来没种过地……”
“谁说我没种过?我还没出月子,娘和祖母就带我下地种田呢。”
林冉一句话,令林义联想到老娘和竹花当年的苦,心下心酸不已。“当年,让你们受苦了。”
林冉:“……苦是苦,不过现在很甜。”
看着傻笑的闺女,林义又想摸她的头,只是……那顶官帽……
唉……算了。
林义:“当官就当官,往后在朝中爹护着你,有人欺负你了,你与爹说,爹的官职高着呢。”
林义说着,还悄悄跟林冉道:“爹这次又能往上升一升。”
林冉笑眯了眼:“恭喜恭喜。”
二人说了一句话,林冉都渴了。
好在车上原本就放了个茶壶,温在小泥炉上,林冉倒了一杯茶,也不敢多喝。
大朝会时间长,中间还不能暂停去如厕什么的,她早晨的时候只吃了几块煎饼,连粥都没敢喝。
林义瞥她一眼,“闺女你少喝点茶。”
林冉点头表示知道。
父女两个在皇城外下了马车,快步往宫城的金銮殿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官员。
林义认识的官员大多数是武官,见着了爽朗的打个招呼。
见林义身边站了个俊丽的小官员,“这位是?”
林义咧了个大嘴巴子,“这是我家大闺女,在户部任职。”
武将:你在逗我?
林义哈哈一笑,“惊喜吧,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以为我闺女在逗我玩儿呢。”
林冉无奈地跟在林义身后,听他与同僚吹捧自己。
林冉不是第一次来参加大朝会,她是七品官,站的位置恰巧在金銮殿最后的位置。
差一点点,她就要站到宫殿外了。
与林义分开后,林冉找到了户部的位置,默默地站在最后。
奇怪的是,往日里总要挺着猪鼻子朝她哼哼两声并刺她两句的贾主簿和谢主簿,只冷冷瞟了她一眼。
林冉惊奇地眸光盯着两个人瞧了又瞧,贾主簿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林冉这才收回目光,小声嘀咕:“嗯,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
贾主簿身形一僵,气得咬牙。
今日的大朝会和林冉想得没差,给刚刚回朝打了胜仗的将军们封赏。
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西楼国打下大半,扩充大丰国土。
为首的威远侯更是被封为了正二品辅国大将军。
“威远侯世子骁勇善战,今封从三品云麾将军。”
“......”
“......”
“威勇将军林义......封正四品武威将军。”
洋洋洒洒封赏了好大一串,还有各种赏赐五品。
林冉站在最后,只寥寥听到几声,有些昏昏欲睡。
沈闻玉看着身旁这个站着都能睡着的奇人叹为观止。
丰帝大赏,举朝欢庆。
然而,就是有那没眼色的人,要为这热闹泼一瓢冷水。
即将会周公的林冉被旁边的人戳了一下胳膊,惊得差点跳起来。
睁开眼没好气地看着那人,用极大的气音道:“你干嘛?”
沈闻玉眼睛朝前,嘴里飞快道:“有人参你玩忽职守。”
林冉懵,“参我?”
此时上面又有人道:“户部林主簿何在?”
林冉匆忙上前,站在一个着深绿官服的大臣边上,“臣在。”
谢主簿微垂着头,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丰帝看着恭敬垂首的林冉,“察院张御史所言当真?”
察院监管各地官吏及尚书省六部。
林冉想起沈闻玉的话,当然不承认,“回陛下,张御史所言为虚。”
张御史面色不变,“林大人,近日你是否只在早晚点卯,其余时间都不在公廨。”
林冉:“是。”
张御史又问:“户部事务繁多,你为何不忙公事而要频频外出?”
林冉摆起营业式的笑脸,“户部的同僚们材优干济,公事于他们来说手到擒来,并不需要我。”
张御史:“所以你就玩忽职守?”
林冉对上首的丰帝一拜,“陛下,臣并没有玩忽职守,臣只是在履行劝课农桑的职责。”
张御史不以为然,“劝课农桑何须要外出?”
若不是怕被参言行无礼,不敬上官,林冉都要都要对这张御史翻白眼了。
“张大人认为劝课农桑应该怎么做?发布一个告令,一层层发布下去,让百姓执行。
再由下面一层层递上来告令结果?”
不给张御史说话的机会,林冉又道:“什么是劝课农桑?朝廷采取相应的措施督促和勉励农耕发展。
试问,一个官员如果不知道农田情况而随意发布农耕令,若结果不如人意这责任谁承担?
是你们眼里无知的百姓?还是天公不作美?”
林冉转向丰帝,“陛下,您既封臣为农司主簿,臣就得为农负责。
近日臣外出巡察,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城外的田地都巡查了一遍。
发现城西有一条大河斜穿,附近的田地多有水,浇灌极其便利。
然而当地的百姓大多将河岸附近的田弃置转而耕远水的土地,种植小麦。”
那条河林冉找了许多书籍,发现它是沛河的分支。
沛河的源头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它贯穿全大丰。
而沛河的其中一条分支南北贯穿京城,每年都要涝一次。
林冉一说完,张御史又开口道:“邻近河堤的田地,夏季多雨时涨水多淹,百姓辛苦几个月颗粒无收,自是没有种植的必要。”
“陛下,臣不认同张大人的观点。”林冉看着丰帝道。
丰帝眉头微挑,“说说。”
“臣看了历年河堤防洪的方法,不外乎是筑更高更坚固的堤坝,然而几年后堤坝又得重筑。”
只这堤坝,每年都花不少银两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