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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平一番话说的那领头少年面色青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身后的六个少年却陆续向前,那个憨头的少年看着地上的肥鱼,不由咽了口口水,拉了拉站在乐平身前的哥哥。
“哥哥,鱼...”
“我们走。”
领头的少年突然默默道,随即在众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向乐平施了一礼,低着头,迅速向后面的竹林跑去。
至始终,不再看那鱼。
那憨头少年没想到他哥哥竟然会这么离开,馋兮兮的看了地上的鱼肉一眼,却不又不敢向前,随即偷瞄了眼面色淡然的乐平,撒腿就向他哥哥追去;其他五人见状,也是撇下馋劲向竹林跑去。
“公子,您没事吧。”
小春子慌忙向前,一脸后怕的看着远去的七道背影。
“没事,无需担心。”
乐平淡淡一笑,转过身来,看着那片已没有人迹的竹林,那还散发着香味的鱼肉,乐平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欣慰。
“小春子,我们走吧。”
乐平轻声道,随即率先向山下走去。
小春子诧异的看了乐平一眼,他明显的发现,他公子的心情竟然在这一瞬间好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他们?回过头,竹林处早已没了一个人,小春子挠了挠头,小脸上满是不解。
“小春子,跟上。”
“是。”
小春子忙答道,随后连忙追上了乐平的脚步。
......
两人这次再没有停歇,一路向扬州城赶去。
阳已偏西,他们必须赶在日落之前到达扬州城,在这荒郊野外赶路,最忌夜行路,夜路发生劫道的几率远大于白日。
若非遇到了真正的劫匪,依乐平现在也是毫无办法,他现在还没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实力。
经过这段时日的晨练,乐平体力已经渐好,走几小时路,并不感到有何吃力,但小春子却不同了。
还未走到扬州城,小春子的脚就先磨出了水炮来。
前方正好有一家驿站,这里距离扬州城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按照小春子如今的情况,是不能再走了。
小春子脚上的水泡疼来也十分够事,势必减慢他们的赶路速度,距离天黑时已不久,他们必然无法在天黑之前进城了。
“我们今晚便在这里休息吧。”
遇见一个驿站,乐平也算松了口气。
“小春子该死。”小春子踮着脚,眼眸含泪埋怨着自己。
“没事,是我累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来,我扶你进去。”
乐平走到小春子身边,在小春子万万不从的拒当下,直接将他搀扶了起来,小春子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乐平身上,一时间,小春子更是羞愤的哭了起来。
“小春子该死!公子你就扔下小春子吧,小春子非但没有给公子分忧,还要公子出力扶着,小春子真该死!”
乐平未曾言语,直接扶着小春子进入了驿站。
.驿站并不大,环境倒还不错,进入内厅,一个小二打扮的人顿时小跑而来。
“客官里面坐,是吃酒还...”
招呼声还没说出,却嘎然而止,那小二看着乐平和小春子两人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穿戴又是如此普通,顿时没了兴趣。
“有房没,先开一间上房,扶他上去,再给我准备一间。”
乐平并没有注意到小二的前后变化,看了周围一眼,这个驿站的人倒还不少,多是些赶路吃酒的。
“一斤烧酒,再来一斤牛肉,多备一份给他送上去。”
乐平说完,见那小二还没有动,不由疑惑的抬起了头。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吆~这那来的毛孩子啊,还烧酒牛肉的,我们这里可不是善堂,吃酒吃肉是要给银子的,你有银子吗?”
那小二把抹布随手搭在了肩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乐平。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乐平皱了皱眉,不由带出一丝火气,这走到那里都有狗眼看人低的人。
“吆~吆~”
那小二正待再说什么,其身后却突然跑来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
“客官莫怪,客官莫怪,一间上房,再多备一间,烧酒、牛肉,各两份,马上备来,客官您里面坐,这下人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那富态中年人连忙跑向前来笑眯眯的赔礼道。
乐平冷哼一声,随手从胸衣中掏出几块银子。
“下次,睁大你的狗眼。”
冷冷扫了一眼那小二,随手将那银子丢到了桌上。
“是、是,是小店失礼,是小店失礼,您别生气,您别生气....”
那富态中年人连连哈腰道歉,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二。
“睁眼瞎!等会有你好看的!”
.....
乐平找了处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小春子已被中年男子扶了上去,烧酒和牛肉很快便上来了,乐平吩咐将另一份给小春子送上去。
喝着毫无劲头的烧酒,大口大口的咬着牛肉。
乐平曾经还幻想过,电视里的这种桥段真让人眼馋,他若能回到古代,一定要这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但没想到这还真吃到、喝到了,但此时,乐平却没有一点的高兴劲了。
“听说过段时间河水退了,那狗皇帝又要征民去挖河床了,这一挖都快两年了,何时是个头啊。”
忽一声无畏的话语传来,乐平不由转过了头,好奇的看去。
只见,一群衣着破旧的中年男子正围桌喝着烧酒。
“嘘,你小声点,不怕被府兵抓去割了脑袋?!”一侧的男子听他说了如此话,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那中年男子一巴掌将那男子的手打开。
“怕什么!我就要骂那个狗皇帝,怕什么!被割了就被割了,早割了好,我好去见我那儿!”
那中年男子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般,说完这番话竟是爬在桌上呜咽了起来。
周围人都叹了口气,拍着那中年男子的老背安慰着他,似是知道是什么事。
“爹无用啊,爹无用啊....”
那中年男子的呜咽慢慢的变成了嚎叫大哭。
“爹无用啊,爹竟然眼睁睁看着你累死在了河床上,却连什么都不能做,爹活着没用啊....”
.....
一旁的乐平渐渐的皱起了眉头,心中蓦然有些疼痛,他知道这个中年男子为何哭了,他也明白这个中年男子因为何老来失子。
“运河....”
乐平叹了口气。
以前在书中看的时候,只觉那是一列列单调的数字,他也未曾去多想,那数字的背后,究竟代表着多少家庭的破碎。
“杨广,人民过的太痛苦了,人民被折磨的都不怕死了,当人民都渴望去死的时候,你还拿何去置国啊?!”
乐平自语道,猛地大口喝了一碗烧酒。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无忌,无忧,你俩快跟上。”
角落处的乐平突然一怔。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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