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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英语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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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参加了进入学生会后的第一个活动,是秘书部主办的“英语四级动员会”。

    说到英语四级,这是我们必须考的证,考下来之后还有英语六级,都是硬门槛、含金量很高的证件,在找工作时候都是硬杠杠。

    不过我们学校有个规定,那就是刚入学的大一新生不能考四级,下半学期也不行。

    按照学校的说法,我们大一时候学的是英语一级,等到大二下半年才能去考英语四级。

    我还记得我的高中老师跟我说,用高考120分以上的英语水平,拿下四级轻轻松松——我是多么想趁着自己还有点儿高中的底子,赶紧把证考下来啊!我特别担心,大二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没有四级的水平了。

    在秘书部部长娇姐的安排下,我们动员好多新生来参加这场动员会,我的任务就是负责引导同学入场,组织各班同学按照计划在教室坐好,等待大三的师兄讲话。

    地点是主教学楼的一间阶梯教室,这个教室超级大,我上高中的时候只见过一次,是听一个作家的讲座。而在大学,这种教室不敢说比比皆是,但是真多啊!

    这大教室足足可以容纳五百人!

    娇姐找管理教室的老师借来了麦克风——要不然扯足了嗓子,后面的同学也是一定听不到的。

    我当时就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几个秘书部的新同学也一样坐在最后一排。我没觉得这个活动有什么难处,可能难点就是请师兄讲课、通知各个班组织学生听讲座、借麦克风——这些娇姐这个部长都搞定了。

    组织学生入场、落座这些小事儿,对于我来说,看不到什么成就感。

    师兄讲的一般,起码我觉得他说的那些营养不丰富,可有可无,这一个小时的讲座实在无聊,听来听去无非就是三个核心:一是英语很重要,四级必须过,六级看个人;二是英语比较难,要日积月累,多拿时间学;三是英语很有用,工作是钥匙,是敲门砖。

    我听得昏昏欲睡,看旁边有两个小干事已经趴桌子睡着了;看前面,也是倒下了一大片。

    因为白天这教室要上大课,讲话的师兄和听讲的新生也不是都有时间,所以只能晚上搞活动,眼瞅着已经快九点了,谆谆善诱的师兄终于讲到尾声。

    宣布讲座结束的时候,师兄还有些意犹未尽,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要找他解答的,可以跟他面谈。

    然后我就看到几个女同学屁颠屁颠地走到讲台上去,那架势好像是疯狂英语李阳来了一样。

    我们几个干事简单收拾了一下教室,等到师兄和他的热心女学生们离开后,娇姐做了个简短的总结。

    “非常成功,感谢各位,早点回寝,早点休息!”

    娇姐优秀!

    我们着急忙慌就准备撤。

    这时候娇姐喊住我们几个男的,“你们把她们送一下啊,黑灯瞎火的!”

    秘书部新干事包括我一共7个,三男四女,三个男的都住在自强宿舍区,四个女的都住在开慧那一片,两个宿舍楼区那离得老远了!

    不过娇姐都发话了,必须得送。

    师姐们有师姐们的事情,四人几乎手挽手地走了。

    秘书部这四名新女干事也学着师姐手挽手,不过终究没那么熟悉,只是两两离得很近,走在校园路上,而我们三个男生则在后面尾随。

    实话,校园路灯挺亮,路上人也很多,我觉得我们三个很多余。

    昨晚回到宿舍都快十点了,后面都是摸黑洗漱的,好在手电筒给力,要不然熄灯之后乌漆嘛黑的真是难受。

    虽然我觉得昨天那个活动不咋地,但是在同学间好像颇有成效。

    今天下午没有课,班长陈泽组织大家去上自习,而且推荐我们学英语,说的那些就是昨天动员会上那个师兄的话。

    我翻看着新课标大学一年级的英语,一句句对话、文章都是大学校园的故事,可惜那些故事是老外的,跟我们实际的故事差距甚大,一点儿不接地气,毫无剧情可言,实在没有意思。

    我和去晨坐在一起,他坐在我左边,正好能挡住窗户投射进来的光,挺好。

    我实在看不进去书,便看一眼他,嗯,老三看的比我认真,我很佩服。

    可惜我没拿别的书,无聊,只能趴那里睡觉。

    趴了一会儿还没睡着,就听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后面已经有好多个同学收拾书包,准备离开了。

    我一看表,哈,才上了半个多小时自习!

    不过既然有人已经走了,我也无需继续在这里煎熬了,我准备随大流撤!

    我悄声跟老三说要不撤啊!

    这货不理我,学的怪认真的。

    我打算自己收拾一下,一会儿直接上网去,这两天正在恶补电影,今天我要去看成龙大哥的《醉拳2》。

    收拾完我准备跟老三说一声,让他自习完帮我把书包拿回去。

    我刚要开口叫他,忽然意识到一个情况。

    我想了想,轻轻拍了他一下。

    他立刻转过头问:“啥事儿,老二?”

    我说:“老三,我刚喊你,你听到没?”

    老三笑了,“老二,你看我这嘴角是歪的,注意到没?”

    我说我以为你是一直挂着笑呢!

    去晨右边嘴角永远是往上翘着的,我早都注意到了。

    老三笑笑说哪有啊,我要一直笑不累死。我没招,嘴角就这样了。

    我还没追问,老三就继续说,原来他小时候动过一次脑部手术,他也不清楚算不算医疗事故,反正之后他右嘴角就是上翘的,右边脸部的表情也不自然了,僵硬的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右边耳朵听不见了。

    老三眼中流露出一些无奈、一些坦然、一些羡慕,“你没看我从来只有左耳朵戴耳机。”

    “我见了,只是没想到。”

    下课铃响了,陈泽也收拾书包准备撤,班长都走了,大家也就不在教室装样子了。

    回宿舍路上,我走在老三左边,省得他唠嗑总是要把脖子扭很大的角度。

    “没办法啊,要不然听不太清楚。”

    (2009.9.15\/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