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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承认自己小瞧了嘎啦嘎啦。
他是知道嘎啦的力量并不能以常理衡量的,但也想不到能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
他定定地看着骨棒回旋着又回到嘎啦手中,就好像是空中有一根线,将它们紧紧连在一起。
骨棒,是卡拉卡拉天生具有的,一开始作为它身体的一部分存在,后来随着成长,骨棒脱离成了它的武器。可以说,嘎啦嘎啦是甩着棒子长大的,它光是转棒子就能转出花来。
对战双方都只剩一只宝可梦了,还好路仁第三只是霸王花。
见到霸王花入场,路仁的对手——一个眼睛男变了脸色。
霸王花作为三阶草系宝可梦,是压制地面系的嘎啦嘎啦的。
草对地两倍效果,而地面对草\/毒是一倍效果。
“终极吸取!”
霸王花巨大的花蕊中漫出了绿色的生命之光。
“骨头回力镖!”
嘎啦嘎啦高举右手,手指微动,骨棒疾速旋起来,边旋转边卷起了风暴般的土之能量。
“攻击!”
骨棒率先飞了出去,一往无前!
霸王花淡定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一束束能量光线也立即发射出去。
骨棒左旋右转,破开了几束吸收光线,后直线飞向霸王花。
剩余的吸收光线跳动着、闪现着射向嘎啦嘎啦。
眼睛男做下最简单的应对:“快躲开!”
嘎啦嘎啦笨拙地左右横跳,只逃开了一两发攻击,其余的都落在了它身上。
老创终究还是待人平等的,它赋予了嘎啦天生的神力,同时给了嘎啦极慢的移动速度。
嘎啦嘎啦上肢、下肢拥有的力量、速度是两个极端,上肢极其发达,两腿却极其短小。
被击中后的嘎啦嘎啦身上冒出点点绿色的荧光,看上去“健康”极了。
这时,骨棒也砸在了霸王花身上。
霸王花的速度也是很慢的,它的作战方式是大炮式的,立于原地,指哪打哪。
很明显,它躲不开骨棒的,所以路仁甚至没做出让它躲的指示。
霸王花不愧是霸王,被击中后连哼都没哼一声,它伸手捉住了力势渐颓的骨头棒,将它狠狠扔出了场外。
它的身上赫然有一道极伤的口子,正不断向外流出汁液。
“吸!”
嘎啦嘎啦身上的绿光逐渐明亮,一颗颗绿色光球从它体内飞出,飘向霸王花的花蕊。
光球一至,霸王花的伤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路仁摘下了帽子,这是他宣告胜利的动作。
……
十分钟后,路仁推开了房间的门。
白向他招了招手:“恭喜你又赢了!”
路仁点点头,看向他的好兄弟——小铠。
小铠:“怎么?”
路仁挑眉道:“你不说些什么吗?”
小铠用询问的语气说:“你确定想听我的祝福?”
“算了算了!你这家伙!”
路仁还真不想在胜利后听到小铠的贱言贱语。他仰身倒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战斗中积存的复杂情绪随着这气排散了出去。
他的宝可梦一一跳出,也是躺在了床上,之前凶悍的气息烟消云散,现在它们只想做一只咸鱼,不需要翻身的轻松的咸鱼。
小铠、白笑了笑,他们当然了解这种大战过后的疲惫状态,所以他们不说话,不打扰路仁此刻的宁静。
喵喵晾在白的腿上,两只慵懒的猫眼半睁半闭。白拿着把小刷子,轻轻刷着喵喵柔软细密的毛。在她背后,皮皮抱着玛力露的蛋,担当了保姆的角色。杰哥则趴在白的头上,小蓝脸已变成了小红脸。
小铠低头敲着手机键盘,正在跟妈妈聊天。他的宝可梦倒很老实,老老实实地嚼着精灵零食,它们不知不觉沾上了主人好吃懒做的习惯。
只有尼多兄妹以角对角,相互试探,进行着日常的训练。
……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一天后,夜晚。
皓月当空,在海面之上格外明亮。海倒映着月影,倒映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圣特安奴号笛声轻鸣,昂扬着前进,搅碎了这一片镜面。
船上的人在音乐声中欢笑,大人举着酒杯,小孩抱着果汁,皆是轻松的状态。
今夜,船长召集大家在甲板上进行简单的联谊。
七天比赛进行了三天,已过去了一半。
这几百场比赛下来后,种子选手都已经是写在了大屏幕上,而且是头像与名字轮回滚动。
对于好出风头的小子,这是倍有面子的事!但对于低调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烦恼的事了。
岳诚就是这样的状况,他周围多了许多人,男女老少都有。
他们是被他强大的实力吸引过来的,有一两个贵族抛出重金打算收纳他,有三四个训练师在向他虚心请教,也有五六个可爱的女孩子出于特殊原因靠了过来。
岳诚向某前辈学习,对他们这些人的回复简单而一致:“……”
他是金卡持有者之一,船上还有十五张金卡,十五个厉害角色。
这十五个人中,有六个人已被淘汰了,有人是因为内战而必定淘汰一,有人是被持银卡或蓝卡的人击败的。
比赛嘛,总是不乏一两匹黑马的。
现在呢,刚好还剩十张金卡,冠军很可能就是在这十个人之中。他们,就是十块香饽饽,任何组织争取到其中一个都是好事。所以,今夜有很多人在悄悄行动……
猜冠押宝,也将在今晚联谊后开始。
这些人忙碌着,假笑着,但小铠很闲,笑得毫无压力,他已在三天之内习惯了这种海上摸鱼的生活。
圣特安奴号是极舒适的,你想不舒服都难!
他真希望,这场比赛能长一些,七天可太短了!
白不喜欢热闹,她坐在一个角落,静静地听着船上的歌。
一个人在人群中蹿着,三下两下便到了她这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树越!”
白看见他,面露喜色,她正要找人聊天呢。
“班长!”
他并没忘记白的职务,并且已经叫习惯了。
“哈哈,我已经不是班长了!”
白微笑着,将桌子上的果子往前推了推。
树越拣起一枚蓝果,说:“有什么关系呢?你总是我的班长。”
“嗯。”白托着腮,说,“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呢?”
树越鼠目微动,在寻找着某人的踪迹。
“小铠不在。”
白皱眉说,说完之后她心中忽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船上的人们在笑着,有几个人是大笑,因为计划的时间已然到了!
除了他们,没人注意到,就在离圣特安奴号不远处的水面下,潜伏着密密麻麻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