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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众将后,王伦笑问吴用道:“军师可愿与我在这济州城中恭候童大元帅啊?”吴用笑着回答道:“需得有酒有棋,对弈一局,方可作陪。”
武松道:“不可,我们大家都去了坠仙崖,城中仅留兄弟与军师,敌军一到,岂不束手就擒?”
王伦笑道:“童大元帅远道来我梁山做客,我等若不出山相迎,尽些地主之仪,岂不失了待客之道,反使得童大元帅大人笑我等不识礼数!”
卢俊义道:“两军对阵,如何讲得礼数?王头领当与全军同往坠仙崖。”吴用早就明白了王伦的用兵策略,笑道:“卢员外勿急,古语云:舍不得孩儿,套不着狼。官军此来,只为剿灭我梁山军,擒拿王头领。王头领正好将计就计,亲身做饵,只为钓童大元帅这只没种的大王八而已!”
晁盖道:“王头领是全军司命,如何能亲自做饵?”
吴用道:“不妨事,只需百余名忠勇之士,定可保王头领平安无虞。”
宋江问道:“小可愿随王头领同去济州城中做‘饵’。”
王伦心中暗道:“莫非你想下山去给官军报信吗?”微微一笑道:“公明兄弟,你就不用下山了,你就陪着晁天王坐镇梁山——晁天王,你要好好的陪着公明兄弟,片刻不可离开,记住,在下说的是片刻不可。”
宋江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宋江明白,如果想实现自己与蔡京事先商议好的计策,那就必须是梁山军都窝在山上,等到官军困得梁山军马粮草耗尽后,这样才能迫使梁山军马就范,愿意接受他提出的接受朝廷招安的建议。可是如今梁山军的主力都被王伦派下了山,那就意味着官军极有可能反中王伦的计了。
公孙胜问道:“王头领不在军中,何人主持大局?”
王伦想了想,道:“只好烦劳鲁师傅统率全军,下这局大棋了。”
鲁智深做梦也未曾想到王伦让自己来统帅全军,惊讶道:“王头领,你要洒家冲锋陷阵还行,你要洒家来统帅全军,你这不是耍弄洒家吗?”
王伦之所以选择鲁智深来指挥梁山军主力,主要是考虑到他在梁山上的威望。如果让一个没有威望的头领指挥全军,势必会造成在战场上腰来腿不来的局面,那就会坏大事。王伦对鲁智深道:“鲁师傅放心,我让公孙先生去做的军师,定然不会有差池的。”
鲁智深一听有公孙胜帮忙,心中有了底气,问道:“那你说,洒家该如何用兵?”
王伦道:“待敌疲惫时,全军并力一向,或伏击或奇袭,适情而定。”
鲁智深认认真真的听着,王伦又道:“切记,攻击敌军时只集全力攻其一部,待歼灭了官军一部后,再攻击另一部,切不可分兵击敌,不战则已,战则要将敌军全歼。所谓全歼则是将敌军上至将官,下至火夫,或毙或擒,不可使一人漏网!”
鲁智深、公孙胜一齐起身拱手道:“谨遵将令!”
公孙胜问道:“若我军正在攻敌一部,敌军另一部来援,如何是好?”
王伦道:“所以在歼敌一部时,一定要瞧准了下手,我军所攻之敌,一定要是众路官军中最弱的一部,而且要是最落单的一部,这样才能便于我军速战速决,这样更便于我军转移兵力攻敌另一部。我自会设法调开敌军各部,使其不能互援。”
吴用对公孙胜道:“吸引官军你尽可交予王头领与在下,调动敌军则在这十六位头领——”说到这里吴用望了郑天寿、施恩等人一眼,接着道:“郑头领等兄弟所率军马要时时袭扰敌军,或分或聚,全在众位兄弟自己适情而定。”
王伦补充道:“聚则攻其守备薄弱的城镇,分则袭扰敌军后队,切记,不可硬战。”
诸事齐备,童贯传令起大军十万,令云天彪为第一队,陈希真为第二队,刘广为第三队,关胜为第四队,童贯随第二队军一起行动。云天彪率军马迤逦往济州进发。忽然他的儿子云龙从后队驰马而来,对云天彪道:“父亲,我军后队遭小股匪军袭扰,是否分兵追剿?”
云天彪道:“不可分兵追剿,此乃贼寇诡计,不可中计。只管挥军直扑济州,不得与小股匪军纠缠。”当下催动三军,直趋济州。
这时,先往打探军情的探卒来报:“济州城中不见贼寇踪迹。”云天彪思索片刻,问道:“济州城内外可有伏军?”探卒道:“不见贼寇踪迹,只闻些老弱百姓说,贼首王伦与其伪军师吴用在知府衙门中下棋。”
云龙道:“定然是王伦不料天军突然来攻,城中没有军马,想学诸葛亮摆空城计,诓吓我军,此正是时候,突入城中,活捉王伦与吴用。”
云天彪吃王伦的亏已经吃的够了,此次如果不是陈希真一力保举,恐怕他此生只能老死林泉,再也没有领兵雪耻的机会了。王伦用兵的诡诈他是知道的,既然王伦以空城相待,那定然是有诡计,他不敢进城,命人将济州城中状况告知在后军的童贯,再行定铎。
良久,童贯传令兵驰马而来,传令道:“元帅有令,命你不可犹疑,领军速进,突入城中,捣毁贼寇巢穴!”
正当云天彪还在犹豫时,又一个传令兵骑马来到他面前道:“童帅问你,我军足足行了一个月,方才到此,将军为何还不率军入济州城?”
云天彪拱手道:“回禀童帅,城中敌情不明,不可妄动!”
传令兵道:“童帅说将军你胆小如鼠,何以用兵,命你速捣匪巢,不可迟误,如若贻误战机,定斩不饶!”
云天彪没有办法,只得挥军突入济州。官军进了城,一路并无阻挡,城中不见一人,竟是一座空城。
云天彪手提大刀,骑着匹枣红战马,率领着亲兵直趋知府衙门,此时衙门内已空无一人,只有一局未下完的残棋与纸条一张放在衙门中的一张方桌之上,纸条上写道:
阉人逞猖狂,
调兵急惶惶。
一帮无种兵,
争来把命丧。
云天彪看了纸条,忍俊不禁笑,其实他根本就瞧不起童贯,并且早就不满朝廷委派一个阉人统兵作战,于是对身旁亲兵道:“你将这张纸条送于元帅大人。”亲兵接过纸条,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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